玄霄沉下腰,把自己送进去。怒涨而粗长的阳物就着shi滑的黏水送进去的刹那,双方都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玄霄不敢进得太深,鼻尖挂着汗水,忍耐着辛苦开始浅浅抽插。
“玄肇庆给我掌门印,背后无非还是本家那一群老顽固的授意,毕竟我是名正言顺的嫡子。”玄霄沉浸在情欲中的声音沙哑而动听,“算了……这种时候,就别说这种扫兴的事情了。”
清珠眨了眨眼,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这里好涨……你揉一揉。”
她丰满雪白的ru伴随撞击的频率轻晃,弧度柔和得像水波,一隻属于男性的、筋骨分明的手掌按了上去,莹白的rurou从指缝里漏了出来,玄霄像模像样地评价:“好像是大了点。”
他抽出粗长狰狞的性器,搂住清珠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清珠双腿敞开,男人火热的rou棒就在她腿间以凶悍的力道摩擦。
紫红的rou柱破开花唇,狠狠碾过rou核,清珠一个激灵,脊椎蹿上一股酸麻的电流,手指深深抠住了玄霄肌rou坚硬的后背。
这个抱起来的动作,让玄霄能更方便地玩弄她的ru,男人埋着头,含住樱粉色的ru头吸吮,舌尖抵着ru晕打转,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挺拔的鼻尖都埋进了绵软的rurou里。
“好香,有股nai味……”玄霄声音有种梦呓般的痴迷,“你什么时候能产nai?”
清珠被他磨得神智都不清醒了,呜呜咽咽地哭着:“我不知道,呜呜呜,小xue好痒啊,夫君,插进来……”
这个姿势进得深,清珠被火烧火燎的情欲逼得失了理智,玄霄却不敢真插进去,他把清珠摆成跪趴的姿势,并拢她的腿,紫红的rou柱从腿间留下的小小缝隙里插了进去。
腿间的嫩rou和chaoshi火热的花xue全方位包裹着rou柱,兜都兜不住的yIn水顺着莹白的腿根滴落,把玄霄的rou棒和床单都浸得shi漉漉的。
玄霄一边小心托着她的肚子,一巴掌扇在雪白丰满的routun上,假意发狠:“都要当娘的人了,这么贪吃?一点都不考虑孩子,隻想自己舒服,yIn荡的坏娘亲。”
清珠浑身软得根本撑不住,上身压在床单上,只有胯骨被玄霄把着拎起来,留下腿间的嫩缝供他抽插。
“呜呜呜,我不是坏娘亲……”清珠委屈地为自己叫冤,但满脸的痴态和发水的xue儿可没有半点说服力。
玄霄掌风厉厉,几下就把软tun拍得红肿起来,可他隻拍一边,晾着另一边,冷热交加,给清珠一种错乱感,可又不好意思叫玄霄也拍另一边,显得自己多么欲求不满一样。
腿间的rou棒进得越来越快,频繁碾过那要命的一点,没多久就让清珠尖叫着到了高chao。
她高chao时喷了好多水,床单都打shi完了,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高chao后动人的晕红,她吃饱餍足,又不说让玄霄插进来的话了,甚至玄霄抬起她的腿,把性器送进花xue,不顾在高chao中还在痉挛收缩的甬道,舒缓起自己的欲望。
清珠被他又弄得喷了好几回,最后嗓子都哭哑了,玄霄才终于在她体内射出来。
结束后清珠浑身汗涔涔的,几乎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感到玄霄起身,点亮了床头的莲花灯,昏黄的光线盈满室内。
玄霄披上衣服出去,门打开又关上,清珠感到自己一条腿被抬了起来。一下子,她瞌睡都吓没了,以为玄霄还不满足。
但玄霄只是把纱巾浸入温水中,无奈道:“不来了,我帮你擦一下。”
清珠泪乎乎地问:“真的吗?”
玄霄:“……再问就再来一次。”
清珠不敢再说话了,她能感到手帕仔细地擦过白浊与yInye混合的腿根,如果是以前她还会不好意思,但她和玄霄已经是正经拜过堂的夫妻了,很自然地享受着玄少爷的伺候。玄霄把她身上的汗ye擦干,又端着热水出去了。
清理过后,身体果然清清爽爽,清珠翻了个身,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没过多久,玄霄掀开被子,从身后抱住她,亲了亲她的发旋,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睡着了。
第二天,清珠是被一阵拔高的惨叫惊醒的。
她走出门,玄霄正逮着鸡笼里一隻被扒光毛的孔雀要杀,也是清珠起来得及时,那妖怪才逃脱一劫。
玄霄杀“鸡”无果,去厨房端出给她炖好的鲜笋rou丝粥,自己则坐在门口,有点百无聊赖的意味。
清珠搅了搅碗里的粥,先往他嘴里喂一杓,轻声道:“宝宝还在我肚子里呢,见血多不好呀?而且静观方丈也说了,你杀孽太多,得多多行善,才能给后代积福。”
孔雀妖简直要热泪盈眶,没想到还得多亏玄霄老婆怀孕,他才逃过一劫。不过虽然没了性命之危,他依旧没法离开,被赋予了打扫鸡圈的重任。
一代大妖,沦落到给人当牛做马,孔雀这辈子可能都没法在同族面前抬起头来了。
这天,临下山采购,清珠坐在梳妆台前描眉。
孕期她鲜少出门,也很久没打扮过了,虽然玄霄说她打不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