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珠下意识把盒子合上了,将盒子背在身后,转身面对玄霄。
“你、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呀……”为掩慌乱,清珠开始找补话题。
玄霄看见了她藏的东西,只是视线一掠而过,并未多分出注意力。
接着目光落在她的面容上,玄霄定定凝视了她片刻,问道:“你看起来有话要对我说。”
有吗?
清珠下意识摸了摸脸,迟疑片刻,摇头。
玄霄没有继续追问,点好早点,和清珠一起吃饭。
吃完饭,清珠才知道他已经把桃源乡的行尸处理完毕,今日就要离开桃源乡了。
白东岭雇了车夫,小二将三人的行李送到了马车上。
马车摇摇晃晃,驶离了这座婺水边的城池。
白东岭所雇的,大抵是桃源乡最好的马车了,车内空间十分宽敞。他把清珠推进来后,自己哈哈笑着上了另一辆马车。
玄霄坐在一处案机前方,抬头看了一眼清珠,招手让她过来。
清珠过去后,玄霄又叫她帮自己研墨。
清珠拿起墨块,一边在砚石中磨着,一边试探着问:“玄霄,蟾蜍珠你带上了吗?”
“当然。”玄霄一边说着,一边将腰间的干坤袋解下来,放在案机上。
清珠的眼神粘在了上面,言不由衷地说着:“蟾蜍珠如此重要,你一定要好好保管才是。”
玄霄忽地笑了笑:“你怎么忽然关心起来蟾蜍珠的事?像这样的东西,从前你是从来不过问的。”
清珠语气笨拙:“那是……那是我听三皇子说这珠子事关重大,才关心它的。”
清珠不知道的是,她一点也不会撒谎。
玄霄语气如常:“你看我写的字如何?”
清珠垂下眼眸,看向案桌上的宣纸。
清珠从前未见过他写字,以为玄霄只会弄剑,但现今一看,玄霄的字也写得很不错,灵动飘逸,神韵非凡。
他握笔的手很稳,落笔从容,不见犹疑,正如他握剑的时候一样,杀伐果断,千军辟易。
松玉般的手指与毛笔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窗外就是雾霭重重的远山,他沉着的眉眼有一种叫人心旷神怡的宁静与古意。
清珠看着看着就陷入了失神,手下的研墨也变得机械起来,连粉白的指尖沾染上了墨水都不自知。
玄霄倏然抬眸,与她对视,清珠被抓了个正着,她支支吾吾,移开视线,如云乌鬓中透出雪白可爱的耳尖,红了个透。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她却为了一个不期然的对视而害臊。
“清珠……”玄霄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呢喃。他声音压得那么低,清珠都不敢确认他是在叫自己,直到腰上揽了隻炽热的大手,猛然收紧。
清珠一个踉跄,没跪住,跌进他怀里。
玄霄冰凉的薄唇贴了贴她火热的耳尖,声线微微沙哑:“你识字吗?”
清珠老实点头:“会的,但认的不多。”
耳尖那抹绯红爬上了脸颊,倒不是因为自己不识字而害臊,而是玄霄作乱的手从裙摆底下伸了进去,掌心包裹住她的Yin阜,一轻一重地揉弄。
“你别……”清珠咬住花苞似的唇瓣,声若蚊蚋地阻止。
玄霄把她揉得直流水,面上还要一本正经地发问:“那你认认,这首诗要怎么读?”
清珠忍着下身作乱的手指,喘着气念:“曾经沧海难为水,除、除,呜……”
“除却巫山不是云。”玄霄接道,借着已经足够润滑的yIn水,两根手指拨开rou唇,探入蜜xue深处,语气悠闲,“继续。”
这可太难了,她一边要压抑着即将脱口的呻yin,还要一边用已经不甚清醒的脑子辨认那些陌生的字眼。
“呜,我不认识这些字,我不会。”清珠只会遇见困难睡大觉,想讨好地亲亲他,避免这磨人的刁难。
吻没落对位置,双唇贴到了男人的喉结上,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清珠含着玄霄的喉结,轻轻舔弄。
玄霄眯着眼,接受了她讨好的伺弄。
他火热的胸膛覆盖在清珠的薄背上,耳鬓厮磨,暧昧非常。
“……是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下次记住了。”
清珠趴在案机上,被他撩起裙子插进来的时候还在想,玄霄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可真好听啊。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粗长滚烫的Yinjing从身后撞入,破开层层迭迭的rou套,进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接着是深重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尽数没入。
马车内,男人的粗喘和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清珠享受着情chao,眼尾绯红,圆润的肩头轻颤,小动物似的抽泣,被玄霄捏着下巴扭头接吻时,她不经意撞进他的眼眸。
情深至浓,宛若一片要将人溺毙的池沼。
高chao的快感袭来,眼前闪过一抹极致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