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白方方的事,回到市中心临江的跃层,这是白钟秀第一次这么狼狈,失礼于人前,鞋子上都是泥水,丝袜粘在身上,套装皱巴巴得,盘好的头发散落成了半披发。
白钟秀自认倒霉摊上个傻白甜妹妹,心里盘算着怎么看着黄寓,不让他搞小动作,一边想着一边进浴室洗澡,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鞋柜上的一双男鞋。
白钟秀躺在浴室内洗洁着一身得疲惫,想着今天遇见的男孩,盘算着没有手机是真话还是假话,如果是假话的话,是不想再搞在一起么?可是今天的情形推倒就给艹了,不像是不给艹的模样。
白钟秀喜欢泡澡,特地在二层落地窗前安装豪华舒适的浴缸,和梳妆台、衣帽间相连,占据着整层的半壁江山,半开放没有闭合的空间很放松。
白钟秀闭门养神,突然,肩膀感到一双大手在触摸,一睁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钟秀总是一副唯我独尊、游刃有余的模样,只有面对这个人,惊慌失措才会出现在脸上。她的丈夫,祁朋杉。
你怎么进来得,你先出去。白钟秀把自己隐藏在泡沫下。
你是我老婆,我来这天经地义。 祁朋杉抬起白钟秀下巴。
城南那块地怎么回事?你要开发成房地产,你不是不知道我在那干什么?你想死是不是!说完用力掐紧白钟秀的下巴然后转移到脖颈处。
咳咳,嗯
不艹你,是不是就不听话!!!!!!说! 祁朋杉用力甩开白钟秀。站起身开始脱衣服,腰带的金属与地面的撞击声,砰,白钟秀吓得一抖。
祁朋杉,你先听我说,我可以解释,我啊
祁朋杉一个耳光就把白钟秀甩到一边。祁朋杉满脸狰狞。
有什么事做完再说,好久没艹你了,开始不听话了说完还想再甩一个耳光,克制得止住了,脸上有伤在外面不好解释,一手把白钟秀提起,对着一副秀ru就开始用巴掌狠狠得扇。
祁朋杉拧着脸,一张忠厚国字脸原来换一副面容,比Yin险狡诈相貌更恐怖。
白钟秀听着耳边的声音响起。不打你我对你硬不起来,你知道的。
白钟秀面容一片死灰,开始疯狂挣扎,在男人的蛮力下,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原来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白钟秀,一对一面对男人暴力是如此脆弱无力,慢慢绝望闭上了眼。
祁朋杉跪在浴缸中疯狂得抽插,随着动作把白钟秀拽入水底,2、3秒后又拽出,在沉浮之间,白钟秀流泪了,她自从度过儿童期就从未在人前流泪了,但现在水一遍遍冲刷着她面庞,几乎要把她溺毙,泪水与脸上的池水混在一起,她可以哭,恶魔看不到。
白钟秀又被祁朋杉提到床上施虐,最后内射。
祁朋杉起身拍拍蜷缩在层层被枕中白钟秀的脸。
别忘了我说的事,城南的项目,还有赶紧给我再生个儿子,一个丫头片子以后能干什么,你是不能下蛋的母鸡么?儿子生不出,这么没用!我爸妈也是催得急,老二那个贱种有两个儿子,你他吗给我上点心。
冷静下来,面对白钟秀又有点心虚,嗫喏着。
乖,生了儿子,祁家钟家以后的产业不都是咱儿子的么。
穿戴整齐的祁朋杉终于走了。
白钟秀全身痛得直抖,躺了大概十几分钟,才勉强找到手机打开大门监控看见确实走人了,才稍微放下紧张的弦。
忽然又想到他怎么找到从未告知过他的独立居所,是如何穿入私密小区的安保措施进入,又是上楼如何打开密码锁,所有问题搅成一锅粥,让白钟秀窒息到爆炸。
白钟秀拖着千疮百孔的身躯,裹紧浴袍,从晚上9点到凌晨2点,整整五个小时把上下复层400多平自己Jing心装修布置的豪宅砸了个粉碎。
你们都是邪恶的无声旁观者,纵容罪恶有得时候比罪恶本身更可怕。
用剪刀把上百件华服和几十个奢侈品包包剪碎,用凳子砸碎每一块镜子,高档的护肤品肆意扔置,满屋飞舞弥漫羽毛被散落的羽毛,满地是碎片残渣,就连吊顶的台灯都没有被放过。
把这一切都摧毁了,冷漠的旁观者都被杀死了,白钟秀笑了。
笑着笑着慢慢痛哭倒地。
眼泪流干,白钟秀抱腿蜷缩在落地窗前,回忆飞转,好想回到24岁之前。遇见祁朋杉之前。
24岁的白钟秀刚刚研究生毕业,正准备出国留学,祖母的意思是白钟秀今早进入家族企业,最后掌管钟家。但白钟秀拿到了沃顿商学院的博士offer,还想去国外镀金,能更具备国际视野。钟家当家人钟秦氏拧不住最爱重外孙女的请求便同意了。
9月份开学前休息期,便常常出入S市上流社会年轻一辈的交际圈。
恰逢S市最顶级权贵祁家大公子拿到闪亮亮的沃顿商学院的博士学位荣归故里,圈子就开始张罗给祁朋杉接风洗尘。白钟秀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