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寒耐心地舔弄时音书紧闭的牙关,逼迫她丢盔弃甲,城门大开后,含着她的香软shi滑的小舌,极尽挑逗、吮吸、纠缠,品尝着她口中香甜的津ye。
他的吻很炽热而又强势,带着将她拆吃入腹的决绝,粗粝的舌头不肯放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时音书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无力的软瘫在他坚实滚烫的怀抱里。
萧霁寒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扫在时音书的脸上,也扫过时音书心底的那片柔软。
两人吻得忘我,时间仿佛停止流动,都定格停滞在这一刻了。
比热吻更激烈的是两人如鹿乱撞的心跳。
一吻结束不知已过去多久,萧霁寒放开时音书红肿的双唇,末了还依依不舍地咬了一下时音书的下唇。
时音书从他怀中起身,想要重新拿来干净的棉签继续为他清理伤口,萧霁寒却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时音书看了他一眼,诧异于他的异常,看着他手上狰狞的伤口时忍不住问道:手怎么弄的,疼不疼啊?
萧霁寒注视着她摇摇头,道:手不疼,一点都不疼。
然后抓着她的手覆在心口的位置,他轻声道:这儿疼。
怦怦的心跳自手掌下方传来,时音书任由萧霁寒抓着她的手,感受着他剧烈而又有力的心跳。
萧霁寒把时音书抱入怀中,埋首在她的颈窝,呼吸着她发间独特的香气。
时音书呆愣地被他抱着,萧霁寒今晚跟换了个人似的,这么多反常的举动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时音书还在纳闷中,她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他说:时音书,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萧霁寒的声音犹如一声惊雷在她的耳边炸开,时音书顿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萧霁寒会对她这样说,温柔恳切的语气,附带着诚挚的忏悔和小心翼翼的试探,似乎时音书说出什么否定的答案,他就会被打入无尽深渊一般。
此时此刻,时音书晦暗的、漫长的、如履薄冰的单恋岁月照进了一束明亮而又炽热的光芒,那么温暖耀眼,让人无法拒绝。
果然,先动心的人在对方面前永远都不会是赢家。
渐渐地,时音书放在他腰侧的双手回抱住他,她认命地闭上双眼,贪婪地享受她的阳光。
然后,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好。
听到她的回答,萧霁寒一瞬间将她抱得更紧,力道大得似乎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良久,萧霁寒松开眼前人,与她额头相抵,温柔地蹭蹭她的鼻尖,然后将她柔软的双唇擒住,一下一下地亲吻。
时音书软着身子承受萧霁寒的亲吻,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他的温柔攻势里了,他真的太懂女人了,通过这段时间的性爱他已经完全掌握她的敏感地带了。
萧霁寒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濡shi的痕迹,吻到时音书的颈侧时,萧霁寒抬眼便发现了那处暗红的痕迹,不像是虫类叮咬后搔挠的痕迹,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萧霁寒的眼神一顿,瞬间透露出危险的信息。
雄性生物对于伴侣的控制欲和独占欲是深刻在基因里的,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思考,萧霁寒知道她的身边已经有其他狩猎者在蠢蠢欲动了,萧霁寒眸光暗动,酝酿着巨大的暴风雨。
不管是谁,他会将他连根拔起,让他不敢再生出任何胆大妄为的肖想。
萧霁寒吻上那处刺眼的地方,反复舔咬吮吸,直到原本的痕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专属于自己的印章,他才觉得心绪平复了不少。
时音书并不知道景慕阳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痕迹,只当萧霁寒和往常一样喜欢啃咬她的脖子,也没有多想。
缠绵间,时音书裙子的拉链不知何时被拉开,松松松垮垮地堆积在腰间,萧霁寒的唇舌在她圆润的肩头流连片刻后便辗转向下了。
时音书仰着修长的脖颈,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被他逗弄得呻yin出声。
萧霁寒左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背,然后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内衣的暗扣。没了胸衣的束缚,两只又白又嫩的大白兔跃然而出,萧霁寒动了动左手将时音书抱得更高些,随着他的动作时音书胸前的嫩rou就这么直喇喇地送到他的口中了。
萧霁寒稍微一低头便含住了她的ru尖,舌头灵活地舔舐打转,ru晕周围很快便被染上一层shi润的晶莹,尖利的牙齿咬住ru头,轻轻地拉扯研磨。
时音书在他的怀里轻颤,萧霁寒大手摸过的地方、舌头舔过的地方,有连绵不断酥麻产生,直直地冲向脑仁,刺激得她快要晕过去了。身体深处发出空虚的讯号,下体不断地渗出水来,萧霁寒的硬物与她的柔软紧密相贴,时音书只觉得下面水流得更多了。
时音书担心将他的裤子打shi,不自觉想抬起tun部,刚一动作就被萧霁寒用更大的力气压了下来,柔嫩的地方一下子与他的硬物相撞,时音书的呼吸都急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