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路点了蛋花汤和羊rou粉汤,他喝完羊rou粉汤后,看见严柏碗中的蛋花汤还有一大半。
原本严柏红肿的眼睛让他心烦意乱,现在严柏喝口汤都能扯到嘴角的伤痛让他不胜其烦,终于他的烦躁达到巅峰,狄路一脚踹上严柏的小腿:“快点喝。”
严柏被踢得差点没端住碗,他看着狄路的表情,瞬间没了胃口,他放下碗:“我饱了。”
“饱了就去扔垃圾。”狄路命令。
严柏提上外卖盒往外走,在严柏走出去关上门时,狄路泄愤般地一脚踢上桌子,又举起桌子砸了个稀巴烂。
严柏回来看到宿舍一片狼藉,他不知道狄路又在发什么疯,只能不断祈祷狄路今天不揍他,好在接下来的两天狄路没再揍他,只是盯得他很紧,不管课后十分钟还是晚上的自习时间,狄路可以说寸步不离,这让严柏的心情糟透了。
考试之后是自习时间,狄路花钱和严柏考场的人换了位置,他强迫严柏的眼睛只能盯着他,强迫严柏只能和他讲话。
考完第二天下午,成绩就出来了,严柏逃避般地将脸埋在胳膊弯中,接下来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场景,老师念出第一名以及分数时,果不其然全班发出了惊呼。
第一名,是狄路。
没有人会料到狄路能拿全班第一,全校第一,甩下第二名三十多分。
好学生总有莫名的特权,严柏深受其害,老师总是偏向于相信好学生的话,在初中三年他属于老师眼中的边缘人物也不以为怪。
比起呆滞成绩差常年打架的学生,老师更偏爱嘴甜成绩好满嘴谎言的学生,严柏曾向老师求救,老师只是轻飘飘地抱怨他不识好歹,谈狄路特意向他说明腰和严柏坐同桌,会辅导严柏成绩,甚至看到严柏的成绩一落千丈,会摇摇头。
严柏听到第三名是杨星亮时,他有些惊讶,从臂弯中抬起头看了看。
老师只讲了前三名,说有奖品。
狄路在讲台上看着手中的奖品,是一支钢笔,廉价得让他嗤之以鼻,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严柏,早在念第三名严柏抬头的时候,他莫名感到了不适。
当看到上讲台的另外两人时,狄路心中了然,整个过程严柏都没有看他,第一名的喜悦和傲气瞬间荡然无存,狄路甚至有些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发放奖品没多久,放学声铃响,狄路拽着严柏急速回到宿舍,进了门他火急火燎地掀起严柏的衣服,严柏的伤口已经下去很多,嘴角不再青紫肿胀,肋下只有一些淤青。
他俯身舔上严柏的ru头,ru头被舔得立起,狄路张口咬住ru头,在嘴中碾压,他一手掐住严柏的腰,一手将严柏的衣服拽出去,他沿着胸舔上严柏的肩头,接着他狠狠咬了下去。
严柏发出痛叫,狄路的Yinjing硬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头,坐在床沿,把严柏拖到地上,双手卡住严柏的下颌让他合不上嘴。
狄路把严柏的头压向他的Yinjing,Yinjing冲进了严柏的口中,狄路舒爽地叹气,他箍住严柏的头前后摇摆,狄路忍不住地骂骂咧咧:“Cao你妈的sao货,真鸡巴爽。”
狄路看着严柏满脸憋得通红,Yinjing愈发肿胀,在严柏窒息的那瞬间,他从严柏的口中拔出Yinjing,他听着严柏发出喘气的嘶鸣声,手拽起严柏的头发,巴掌直接甩了上去:“贱货都吃多少次了,还不会吃鸡巴?”
“张嘴。”狄路用Yinjing去磨严柏的嘴唇,gui头溢出的Jingye涂满了严柏的嘴唇,狄路再次将Yinjing冲进了严柏的口中,狄路被那紧致的口腔包围,黏滑的舌头触动他Yinjing的每一个神经,延伸至全身,他快速插入插出做最后的冲刺。
在射出的那一瞬间,他将Yinjing全部埋入严柏的口中,感受着严柏喉壁的发紧,那让他发疯发狂。
狄路舒爽地松开严柏的下巴,他双手撑在身后,用疲软的Yinjing去顶严柏的嘴巴:“舔干净。”
严柏被迫咽下腥气的Jingye,他看着茂盛的黑毛沿向肚脐,紫红色的Yinjing软趴趴的,他凑近添上Yinjing,从gui头沿着jing身舔向囊袋。
严柏不敢反抗,这不是他第一次给狄路口交,如果咬伤狄路或者拒绝口交,狄路威胁会把他的裸照贴在校园的四处,狄路拍了很多他的裸照,每一张都不堪入目。
严柏选择用舌头舔上Yinjing,他无数次臆想咬断狄路的Yinjing,咬得血rou横飞,但恐惧击碎了他的天马行空。
严柏跪在地上,双手搭在狄路的腿上,他看着狄路迷离的神情,沿着Yinjing舔向黑毛,他用舌头舔shi理清黑毛上的Jingye。
“好了。”狄路把跪着的严柏一手拉上来,他的双手沿着严柏的裤子往里伸,狄路一边揉捏严柏的tunrou,一边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咬痕。
狄路在严柏脖间留下shi漉漉的口水,嘟囔道:“真sao。”
狄路着迷于严柏每一次吞咽鸡巴的模样,那一刻他会觉得严柏是独属于他的贱货,他的Jingye溢满严柏的口腔,滑进严柏的食道,Jingye在严柏的胃中沸腾。
初中大多人执着于探求生殖器官,他们沉迷于女性柔软的Yin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