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啊?秦诗诗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道歉,但看邹慕辰的反应,再加上刚才的种种亲密秦诗诗顿了下,想,头发大概白扎了。
学姐不用这么客气。
今天?意思是他昨天也来了?
日还未落,林木披着金色的衣,在风里簌簌摇曳,落下一地斑驳的光影。俩人并肩走过通向校门的路,各自出神。到了校门附近,邹慕辰把书包脱下来,递到秦诗诗手中,秦诗诗这才反应过来,他帮她背了一路。
对呀,昨天我记得是下午第一节课课间来的吧我本来还想问是不是来找你的,不过你当时在做题,他就走了,也不像很急的样子,感觉就是单纯想看看你莫不是童沫意味深长地笑:他在追你吗?
邹慕辰顿了顿,飞速瞟了她一眼,又局促地挪开目光,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郑重的声音像是在对她承诺什么:明天见。
辛苦你了,谢谢。
童沫怕痒,一边笑一边躲她的进攻:对不起我错啦!诗诗!哈哈哈哈,别、别挠了哎呀痒死了!诗、诗诗哈哈哈!
学姐!
秦诗诗记得昨天下午分别之前他还认真地说过明天见,不过他们每次见面前都会提前问好对方,秦诗诗以为会收到对方短信来问她今天要不要辅导一下功课之类的顺便兑现昨天那句话,但一晚上过去了,她并没有收到邹慕辰的短信。现在听童沫这么一说,难道邹慕辰是想想给她一个出其不意?
可能可能只是路过?
诶!别挠了,要撞到人了!呀
两个人在二楼少有人至的地方待了了四十多分钟,结束了今天的复习。邹慕辰收拾好后,自然而然地把秦诗诗的书包斜背在身上,也没觉得哪里不对,秦诗诗亦是。
音未落完,就见邹慕辰不自然地别过脸,虚握成拳的手抵住唇。
学、学姐,对不起,是我的错
哦,路过呼!童沫凑近她,在她耳边猛地吹了口热气,诗诗,你耳朵看起来好热诶,我帮你吹吹啦!正好凉快一下!
真的吗?那一个男孩子三番五次跑来这边,他是高一的,高二这边又不认识几个人,除非是有喜欢的人在这边,不然他干嘛要来?
秦诗诗的头发在厕所时弄乱了,她不得不解开发绳,站在镜子前重新扎了一遍。
从撞人到抬头再到道歉,秦诗诗目睹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一点回敬,不用客气秦诗诗笑着伸出手,狠狠挠对方身上的痒痒肉。
就是上次中午来我们班找你的那个男生啊,个子挺高,长得还挺好看的那个。
邹慕辰不好意思看她,动作僵硬地点点头,先去开门确定外面没有人,才让秦诗诗出来。
学姐也是。
秦诗诗不得已放下头发,拿梳子梳顺,确定挡住脖子上明显的红痕,笑眯眯地转身:没事了,我们走吧?
你不也一样?那我先回去了,你赶紧去吃饭?秦诗诗挥挥手。
秦诗诗斩钉截铁地否认:不是。
周二,骄阳烈烈,炽热的天,整座城市像是在熊熊火焰上炙烤,热浪随着夏风一阵又一阵袭来,热得落入耳中的河边蛙声和树上蝉声愈加聒噪。女生们一个个都束起马尾,漂亮的黑发扎在脑后,随着轻快的步伐一晃一晃,满溢着属于这个年纪独有的青春感。
童沫好奇地问她:诗诗,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呀?
秦诗诗先是一愣,再是茫然:哪个男生?
说起来,之前那个男生又来了。
中午,个子高,长得好秦诗诗立马得出结论,她说的是邹慕辰。但是邹慕辰什么时候来过这边?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他来过吗?什么时候?
她皮肤白,清楚这不是蚊子咬的后,脖子上的印子便显得更加色情,让她下意识回想起不久前和邹慕辰的亲密举动,想起男生的唇瓣是如何在自己的肌肤上反复摩挲,那触感依旧清晰。
走廊上人多,童沫没躲开,侧面撞到了别人,两个人赶紧停下,知道自己麻烦到了其他人。同学,不好意童沫抬起头,一句话卡了壳,明显顿了一下,才补充完整:思。
秦诗诗伸手摸上去,微微转了转脖子:这里吗?我没什么感觉,什么时候咬的
?
邹慕辰低头,被女生白皙的脖颈和位于耳根下方泛红的印子吸引了注意,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惹得秦诗诗颤了一下,从镜子里看他:怎么了吗?
没事。被她撞到的男生没说什么,挑挑眉,笑着和朋友走开了。
今天的话就上节课课间来过,你正好不在,我在走廊上看到他往你座位那看了几眼就走了。
厕所里好像有蚊子他用指腹蹭了蹭印子,也不见鼓起来,还有些奇怪,不过应该不是那种特别毒的蚊子,没起包。学姐不痒吧?
下了课,秦诗诗和童沫结伴去了厕所,出来后离上课还有七八分钟,两个人也不急,慢悠悠地在走廊上走,顺便聊聊天。
秦诗诗打算离开,又被男生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