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邹慕辰还抵在她身后,秦诗诗背过手戳了戳,换来邹慕辰一声闷哼:学姐,别乱动
他居然这么久都没射,比之前长进了不少。
听他这么说,秦诗诗更起劲了,她故意握住男生的Yinjing,不重不轻地捏了捏。邹慕辰猛地抓住她的手,他手上还沾着黏糊糊的水,蹭到她手背上,又shi又滑。
怎么?不喜欢我碰吗?邹慕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将Yinjing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秦诗诗握着男生那根傲然挺立的东西,布满在表皮的血管充血,像树根一样盘虬着。她记得它的形状,它的模样,记得它被握在手里时沉甸甸的重量和炽热的温度。
邹慕辰在她耳畔低哑道:不是的学姐,难受,快炸了一样但不能弄在学姐衣服上。他抓住她的手,缓慢地撸动,手心蹭到冠状沟,再到gui头,shishi的感触感,也不知道是天热出的汗,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沾在了她的手心。
学姐,不好意思,你能忍一下吗。
什么?
秦诗诗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很快秦诗诗就发现邹慕辰抓着她的手,变换了角度,下一秒tun缝顶端就被滑溜的gui头蹭了蹭,尾椎泛起酥麻的感觉,激得她轻微一颤。他握住她的手,引着Yinjing,用gui头抵住她tun腰相接的地方,缓缓地往下滑,从她露在外的tun缝上不急不缓地摩擦。秦诗诗咬住唇,心里尖叫,身体忍不住兴奋地打颤。
gui头抵在她身后,带着情欲反复磨蹭她的tun缝,秦诗诗背脊紧绷,胸膛和腰身情不自禁向前拱。她的反应毫无保留地透过镜子落在邹慕辰眼中,胸脯高高挺起,胸罩的款式被紧贴的夏季校服勾勒的十分明显,哪怕没有直接显示在眼前,光凭记忆和想象,他都能知道被衣物遮掩的是怎样绵软洁白的诱人之物。
邹慕辰慢慢松开遮盖秦诗诗双眼的手,他想揉一揉这和白兔一样又可爱又软绵的ru房,可一只手不方便。
邹唔!秦诗诗稍微睁开眼,腰腹一凉,胸前一紧,邹慕辰原本放在她眼前的手此时此刻握住了她的左ru。
秦诗诗在镜子里看见邹慕辰通红的脸,他也从镜子里打量她,视线相碰,邹慕辰立刻移开目光,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学姐不要看。
秦诗诗:凭什么?你不是一直在看我,我为什么不能看你?
太丑了他的脸红得不像话,情欲像日落时铺天盖地的晚霞一样铺满了他的脸,他不喜欢自己这种深陷欲望里的模样,但在秦诗诗面前又克制不住。
不会,让我看看你,好不好?秦诗诗哄他,你好看。
邹慕辰默了一小会,抬起头,他们在镜子里对视,眸光相接,那些缠绵暧昧像是还未熄灭的炭火被再次点燃,在夏日的高温里猛烈燃烧。秦诗诗不自觉偏过头,无声自成一种默契,呼吸因为逐渐相贴的脸而缠绕在一起,她的后背抵上邹慕辰的胸膛,唇贴住了邹慕辰的。
身上的校服早就被汗水浸透,或许拧一拧都能滴出水。她今天穿着前扣式的胸衣,两团rurou被聚拢在胸前,饱满而挺拔。她用空闲的手轻轻一解,两只白兔便从胸衣的禁锢中蹦跳着弹出来,直挺挺地蹦进邹慕辰的手心里。
邹慕辰的动作乱了一瞬,很快更深入地吻住她,手肆意地揉玩着软绵的白兔。
秦诗诗被吻得意识沉沉,身上覆了厚厚一层的汗,仿佛整个人都泡在水里,在欲望的海里起起伏伏,海草缠住她的四肢,把她拖向更深、更难以逃脱的海域。
如果说第一次亲吻是一时兴起,是某一刹那的新奇,是被欲望冲昏的头脑失了智,那么第二次、第三次比如现在,这些都不能再次成为他们接吻的理由。手中和唇上的触感绵软,秦诗诗接吻时喜欢闭着眼,或许闭着眼能更好地体验和享受呼吸和唇齿缠绕的感觉,也因此,邹慕辰可以比之前还要明目张胆地看她。
一直以来他都很清楚,就算第一次见面发生的意外过于尴尬和涉及隐私,但他更不应该同意在此之后秦诗诗提出的荒唐要求,如果当时选择了拒绝,他们之间一定不会是现如今的关系明明不是情侣,却做着比一般情侣更加亲密的事。哪有人会像他们这样?就算是软件里情色片的男女主,也不会黏黏乎乎地拥在一起接吻,亲吻是喜欢一个人时才会萌生的想法和行为。
他松开秦诗诗的唇,转而去吮咬女生的耳垂和脖颈,她身上汗涔涔的,却依然香得让他着迷。
从周六的晚上到周一的中午,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秦诗诗,直到今天下午看见她真真实实地站在自己眼前,心里的欢喜像是溢出碗了的水,多到和血ye混杂在一起流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学姐,这周
嗯?
这周,学姐来不来我家?
秦诗诗看着镜子,男生慢而细地吻着她的耳垂,微弱痒、麻的感觉和男生些微低哑的声音从触碰到温热唇瓣的地方传来,让她心底扩散开一圈又一圈久久不能平息的涟漪。
她恍惚地想他们何时变得如此亲密,嘴上却不由自主地绽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