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喃:“早就看出来了,就是猜不准他们想干什么。”
周津渡似笑非笑:“怕是我那弟弟想打你主意儿。”
“我?”黎喃难以置信,“他是疯了吗?癞□□也想吃天鹅rou。”
周津渡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黎喃瞪他:“好笑吗?女朋友都要被人抢了。”
她并未一语双关,字面上的意思,却还是让周津渡怔了一秒。
黎喃见他没有说话,还没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周津渡没说话,朝她勾了勾手指,意思是低下头来。
黎喃低下头。
他俯在她耳边,轻声说:“放心,谁也抢不走你。”
黎喃记起刚才都说了,脸哄的一下热了。
可周津渡,他还在笑着,月光洒落在眉眼处,神情认真得不像话:“你永远都是我……的。”
最后那个“的”字,他说得极其细微,很快就消失在了晚风里。
而后,扬长而去。
黎喃愣在了原地。
因为她听到了。
不知道不是月光太过温柔,晚风意意,身后的花开得灼热,昏黄的氛围灯恰到好处。
她的心脏处,不可抑制地跳了一下。
不太浓烈,但也缱绻绵长。
草啊,周津渡这逼崽子什么时候会撩人了?
……
柳月到真给周津渡拿出了几本相册,不过里面也夹带些许私货。
周津渡故意指着照片,一脸的天真灿漫:“这人不是津渡小时候吧?长得好漂亮,像洋娃娃。”
柳月嘴角抽了抽。
“这是云居小的时候。”
周津渡恍然大悟:“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妹妹呢。”
柳月原谅他眼神不好,笑着说:“他小时候体弱,被我长期养在家里,性格是像女孩子,不过长大还不是变帅了……”
话题最后聊到了周云居身上,旁人听着只会觉得这是母亲夸亲身儿子。
可周津渡又不是真的黎喃,听来听去无非就是——我儿子很优秀,不赶紧儿要个联系方式就是错过了一百个亿。
他柳姨这是存心要撮合黎喃和周云居呢。
黎喃敲了敲门,走进来,说道:“太晚了,要不要去休息了?”
柳月收起相册:“对,太晚了,小喃你早点休息。对了,明天想吃什么?我让阿姨给你做。”
周津渡乖巧脸:“我不挑食。”
柳月笑着走了。
黎喃看着柳月扭着屁股上了楼,冷哼一声。
这种女人,花肠子三路十八弯,她见得多了。
黎喃关上门,道:“你把门锁好,现在就睡觉,免得周云居跑来了。”
周云居的卧室靠电梯,在三楼;周津渡住的客房在二楼,也在电梯口。
万一周云居那花花肠子,半夜三更下来想和他聊诗词歌赋,周津渡那瘦胳膊小腿儿的,可怎么办哦!
周津渡坐在床上,点头:“我会小心的,你也回去睡吧。”
黎喃又嘱咐了一些,才回到三楼卧室。
果不其然,等黎喃没走多久,周云居来敲门,问她睡了没有,说是替柳月来送东西。
周津渡关了灯,直接没理人。
周云居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只好下楼。
他在楼梯拐角处碰到了陈姨,她端着一杯牛nai,小声道:“睡了吗?”
周云居道:“没理人。”
陈姨说:“看不出来这大小姐还挺守规矩的,看来不是个乱搞的人。”她笑眯眯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狠戾,“越是这种女人,越对我们有利。”
陈姨走到周津渡门口,敲了敲,柔声道:“黎小姐,这是津渡先生让我给您送睡前牛nai。”
屋内无人理会。
陈姨似乎有些为难:“黎小姐,津渡先生嘱咐我一定要送到您手里,你要是睡了,我放下就走,不打扰,只是牛nai要趁热喝……”
一看就是借口。
但周津渡还是认命地下床开门,如果他要是不去拿,怕是一晚上都不得安宁。
门口只有陈姨一个人,他接了牛nai,陈姨刚想说话,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陈姨有些不悦,她在周家快三十年了,连周云居、周津渡都不敢对她这么不礼貌。
果然这大小姐行事就是嚣张,她现在就等着太太心想事成。
周津渡自然是没喝,将牛nai放在桌子上,躺在床上睡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半梦半醒间,听到阳台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登时睡意全无,警惕地从床上坐起来。
落地窗外,别墅外的光打在窗帘上,印出一到模糊的人影。
周云居不会是翻窗进来要强.jian他吧????
这也太变态了?
不怪他这么想,实在是那母子俩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