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nainai马上给叔叔拿钱”
男人傻眼了,如遭雷劈,心想到:“这都什么年底了,老子干了半天用10快钱就打发了?”
小胖子被男人那骇人的眼神吓坏了,忙追着老太太跑。
男人气得甩桌子,扔凳子,端起茶缸就像砸咯。
这时,女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正在招手。男人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怎么样?家里是不是有钱”
男人忙将人拉到角落里,沉声道:“我瞅着家里东西逼格挺高,一看就是老古董了,老东西肯定还藏着一些好东西,问题是怎么拿出来?”
男人的意思瞬间明白了,拿出来不是偷出来,既不犯罪,也不违法,让他们吃哑巴亏。
女人余光看到对门,突然想起早上带孩子到医院看病,对面大老爷们掏钱时那苦逼样子,霎时计上心头。
对着男人顿顿说道,男人听得津津有味,末了还不忘亲女人一口,然后猫着身子进屋了。
很快男人带着小孩回家了,顺走了一条汗毛巾。
半个小时后,老人正在厨房,走一步歇口气。她突然回头,什么也没看到。
“老了,老咯,看什么,都不清楚了”
她垂着腰,摇头叹息道。
小胖子正在开门,楼下传来清脆的脚步声吓得手里的钥匙掉地上,急得满头大汗。
偏偏说话声愈发近了。
“nainai,我们回来咯”
“nai,我回了”
一个高昂如画眉,一个像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
老天天透过窗口看到楼下的两个小家伙,笑得不亦乐乎,瞬间想起饭还没做好。
她们很快上楼了,隔壁家小孩回家,“嘭”一声,门关上,很大力,很吵。
袁雾苏直觉这家人怎么着急忙慌,猴急猴急,素质感人!
两人对视一番,袁雾苏从书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就看见老天天颠儿颠儿地迎过来了。
她拉着袁雾苏的手,取笑道:“今天是不是月考了,你们两个看着闷闷不乐”
袁雾苏今天配音了一部长篇小说,累得嗓子沙哑,说话都没有力气,笑得有点勉强。
古墨风却不乐意了,将书包一丢,标准投篮姿势,书包完满落到沙发上,他径直搂着老太太,坐到摇椅上。
“nainai,你不会又像做什么葱油饼、鸡蛋饼吧?我都吃腻了”
“让小麻花去做饭,她妈最近不在家,她在家天天烧厨房!嘿嘿”
挖个坑,在告一状,然后拍拍屁股,跑得贼快,这一惯是古墨风的风格。
少女正在和nainai笑,听见这话,拿起书包就朝某个家伙扔过去,撅着嘴不满道:“我在小也是客人,你好意思让客人做饭”
古墨风将书包放好,苦笑道:“那好吧,我炒菜,你煮饭,就这么愉快决定了”
小子跑得快,趁着两个女人没反应过来就拍板了。
袁雾苏按住了nainai,柔声道:“nainai,那我们去厨房做饭了,你在摇椅躺会儿”
将人扶到摇椅上,又将扇子放到nainai手里,转身就去了厨房。
老式厨房,排烟不好,炒菜时总会呛人,袁雾苏走近厨房,就看到他正在淘米,米粒糯白,颗颗分明就好像少年的手,那般明净修长。
他抬眸,喃喃:“热吗?”
袁雾苏这才发觉脖子汗津津,脑后的绒毛这会儿贴在脖子上,一圈圈,痒痒的,确实有点热。
但是,屋里时而窜进凉风,这点热度还是可以适应,她摇摇头,准备洗点菜。
男人一把夺过菜盆,漆黑的眸子正视着她,呢喃道:“我来吧,你去柜子找找干木耳”
袁雾苏凝视着那个忙前忙后的男人,脸颊上绽放出明媚的笑意,她轻轻走到寝室,正准备到三合柜下边的抽屉找木耳。
余光倏尔瞥到一旁小矮凳上有一串串脚印,笑意顷刻凝住了,她下意识地拉一下中间的抽屉,本该紧缩的抽屉竟然直接被拉开,里边空荡荡,除了nainai的小布包,本该珍藏里边的两根金条,一对金手镯,还有一些金豆子居然不翼而飞,袁雾苏吓得脑子顿时蒙了,踉跄后退时,撞到柜子了,哐镗一声,忙捂住了嘴。
她的脸色乍白,突然想到什么,忙猫着身子将抽屉阖上,蹑手蹑脚地贴着墙,往厨房挪去。
正好遇到古墨风出来,袁雾苏抓住他的手往厨房跑。
少年许是察觉到她的异样,小声追问道:“怎么了?”
袁雾苏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用手比比画画,急得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古墨风按住她,从里边衬衣掏出笔纸,说道:“别怕,慢慢说”
(nainai的贵重首饰丢了)
古墨风拿过纸,瞅见袁雾苏的话,眉梢微蹙起,手起笔落,很快就问道:“家里有监控”
“当务之急就是不能让nainai知道东西丢了”
于是两人在回到现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