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白再次把向微放倒在床上,毫不客气的动作透露了他的急切,向微的卫衣被拉高,露出底下的自行车短裤,紧紧地贴着她下半身的曲线,一览无余。这里的大学生都这么穿,一件厚卫衣加紧身的瑜伽裤或者短裤,本没什么。
但是程元白的大手越是流连,向微越是不自在。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口的百叶窗隐隐透出些光,她不敢看程元白。向微不由自主地去想,小肚子的rourou会不会从腰身的松紧带附近溢出?她今天没有穿丁字裤,内裤的边缘会不会很明显?
又不由地笑自己,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这样卑微地讨好。
程元白看出了她的游离,身体力行地表示了他的不满。向微清晰地感受到那一处硬挺抵住了她,隔着薄薄的紧身裤,那灼热的温度几乎把她熔化。向微咬紧牙关,不想发出声音,程元白极有耐性,不徐不缓地去顶那层粗粝的尼龙布料,一下又一下,渐渐有ye体渗出网面,又滑又腻。
向微难耐地扭动身子,一不小心呻yin就从唇畔漏出,程元白满意地看到向微几近失神的迷乱神情,不像是还在胡思乱想的样子,又顶了顶:乖,把裤子脱了。
他的目光冷静而专注,还有几分促狭的意味,向微难得萌生出了逆反的心思,她忍住内心的羞耻,双手拉住短裤的边缘,轻轻地往下推,露一截白皙的大腿,用脚勾住程元白的腰间,挑衅地望回去。
真是个学得快的好学生,程元白理了理向微凌乱的发丝。
向微呼吸都止住了,她终于明白了程元白听他叫教授时的反应,这听上去和情欲毫不沾边的称呼让她觉得可耻的兴奋。像是为了表扬向微同学小小的情趣,程元白的大手在她的大腿游走,连着内裤褪到膝盖附近,迎着向微疑惑的眼神,说:这样就很好。
他的动作轻柔而克制,向微却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下身被缓慢地填满,她才恍然意识到,半褪的短裤就是天然的桎梏,无法张开的双腿,再慢的动作也能感受到皱褶的肌理被烫平,延展到不可思议。
新奇的体验,向微下意识地夹紧下身。措不及防地,向微被翻转过来,双膝跪在床上,人微微前倾,双手被程元白握在手里,从来没有这么剧烈,每一次撞击,程元白都要往后拉住向微的手她才不至于倾倒。刺激,向微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某一点,又从这一点发散了出去,四肢百骸都在愉悦。
她的腿在打颤,已经不足以支撑起她身体的重量,程元白轻轻地松开手,她重重地栽在枕头上,紧紧并拢的双腿间那一道可怜的细缝已经被撑开,不用顾及手上的重量,程元白这时才是放开了地大开大合,向微细碎的呜咽变了调,几乎要受不住地放声大叫。
房间的另一头也隐隐传来欢爱的声响,一声高过一声。向微用枕头捂住自己,才止住了那几乎要拖出口的惊叫,程云白却还恶劣地在她耳畔说:可惜了,你叫得比她好听多了。
向微扭头去瞪程元白,反倒是被他的一阵疾风骤雨打乱了方寸,贝齿轻咬红唇,向微脸上的神色迷离而隐忍。
看上去娇娇柔柔,一身的软rou,但总有这些时刻提醒着程元白,向微是这样韧如蒲苇,心性坚定的女孩子。并不想看到她受伤,他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向微不客气地狠狠咬了下去,饶是有所准备的程元白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但是他的面上不露声色,身下的动作也不停。
向微舌头舔了舔他指尖的牙印,舌头能尝到血腥的味道,不由有些愧疚地放松了牙关。程元白反倒是对向微濡shi的舔舐反应剧烈,从身后寻了个角度亲了上来,内疚的向微任他予取予求。唇齿相依间,尖锐触碰柔软。
人都说亲吻是属于有情人的,她大概就是被程元白亲吻起人的样子骗了,她曾经掀开眼偷偷打量他亲她时的样子,认真而痴迷,很难不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他微凉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脱下她的短裤,虔诚地亲吻被短裤桎梏时双膝留下的深痕。向微被吻得浑身发软,人也不知不觉地平躺回了床上,也不知道程元白是不是洞悉了她的喜好,这是向微最喜欢的姿势,最传统,也最坦诚。
程元白复又压了上来,再也不压抑自己,向微人微微弓起,双手死死地扣住他的腰间,大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呻yin都积聚在喉头,逼得她随手拿起他解下的领带,死死咬住。程元白受不了向微露出这样的神情,美丽又易碎得像一件瓷器,轻易得勾起他Yin暗的一面, 想要占有,想要禁锢。
那天他们胡缠到夜里,单人床经不起两个人的重量,吱吱呀呀地发出声响,幸而床不挨着主墙,声音大概也传不出这间房。趁着范可可出门吃饭的空档,向微把程元白的外套、领带胡乱地团成一团,连带程教授本人推出了门外。
Doctor慢走不送啊!
程元白抚平衬衫的褶皱,朝着门的方向轻声说:晚安。
向微背对着门,还没有平复一波三折的心情,一声晚安轻得仿佛是她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