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不喜欢Jing于算计的老八, 奈何老九总是跟在胤禩屁股后面转,加上今日老六古古怪怪含沙射影的话,决定去找老八问问那几个部族人挑衅老六是何用意。
“五哥?”胤禩在外到处交友打听消息, 头疼的是部族人上赶着找茬一事已然传开,好快的速度, 很难不往Yin谋论上靠, 怕的是牵扯上他浑身上下长满了嘴说不清。
“进去说。”胤祺进到帐内, 坐在桌前倒茶喝。
胤禩坐到老五对面,也倒了杯茶饮下,缓了缓纷乱的思绪。
“马你可得让人找到, 老六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胤祺不是在催债,他的马找到找不到无所谓还有备用的,胤祚既然开口事情办不成铁定怪到老八头上,谁让挑事的人是对方带来的,不被迁怒很难。
“主子!”不经通传闯进屋,喜子一脸惊慌失措,才看到五阿哥也在忙跪下,“五阿哥安。”
“出什么事了?”胤祺不好的预感浮现,眉头不自觉皱紧。
“外面在传宁郡王的马丢了, 重点在于马是太子赏的。”喜子抓住消息的关键进行说明。
“老六这是要干什么?”胤祺已经预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气息。
胤禩沉思片刻刚要开口,外面又来一人火急火燎冲进室内, 顾不上规矩大声道:“不好了,宁郡王的马和五阿哥的马都死了。”
“怎么死的?”第一反应老六该不会做了手脚, 故胤祺有此一问。
“利器刺入颈部血尽而亡。”前去找马的奴才当时眼见倒地没了气息的马吓得魂不附体六神无主, 匆匆忙忙连滚带爬跑回来报信。
“尸体呢?”胤禩强自镇定,站起身质问。
“在,在原地, 奴才一个人没办法拖回来。”当初以为找马牵回来就行,去的只有一个人,谁知出了这种事,明显有人刻意为之。
“马上派人拖回来找人验一下。”胤禩惊得肝颤看向老五,“我去向皇阿玛禀报。”会盟期间出现这种显见的恶意事情绝对不能轻忽。
胤祺直接道:“我去找老六,这个时候传出挂着太子名号的恶劣事件,老六应该清楚怎么做。”
胤禩心知老五是去兴师问罪,本来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借死马的推动闹出的乱子极不可控,后悔带着部族人上前打招呼,谁知道那几个贵族会对老六不敬。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两人分头行动尽可能在事情严重前掐灭不该有的苗头。
在卫冬的动作下传言很快扩散开,没等他回去复命,忽闻两匹马皆已亡的消息,一个寒战上身大跨步去见宁郡王。
胤祚在玩九连环,刚解开一个卫冬进门,身边还跟着个尾巴。
“老六!”胤祺走到塌前居高临下俯视手眼不离玩具的人,“马死了,你早就料到了?”怀疑老六设套的可能大大增加。
卫冬松了一口气,不用他来问清原委太好了,竖起耳朵听。
“这个节骨眼不论是杀人也好杀马也罢都不吉利。”胤祚扔下手里的东西,下地来到桌前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我可不是二百五。”
胤祺接了茶一口气喝下肚静了静神,坐下来分析事态:“会是那个人干的?”太蠢了,爱作的老六都知道会盟有多重要,上赶着找事嫌命长?
“等等看,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胤祚话题跳跃极快,“老八没亲自去找马?”
“你这话说的,好像巴不得老八见到马死的惨状。”胤祺一度怀疑老六有未卜先知之能。
“眼神收收,我可不是神棍。”胤祚看出老五眼里暗含的意味,“那四人没占到便宜一定咽不下这口气,至于是不是四人干的,难说。”
胤祺点头赞同:“喀尔喀蒙古部族各自矛盾诸多,难保不会有人借机钻空子,利用你除掉明面上的心头大患。”
胤祚吩咐卫冬:“备饭。”扭头看向老五,“你呢?”
“我去老八那边。”胤祺心神不宁,他可没老六淡定,说走就走。
卫冬将五阿哥送走,拎了食盒回来饭菜摆上桌。
大帐之内康熙沉默一时,对胤禩所禀之事并未放在心上。
胤禩战战兢兢一直在等皇阿玛开口,微微抬起头只敢用余光偷瞄,他不怕责罚最怕这种无声的死寂。
梁九功心道八阿哥太会挖空心思拉关系,可惜被人给利用了,希望下次能长点记性。
帐外传来喧哗声,梁九功赶忙出门一瞧,回来禀道:“皇上,扎哈冒犯了宁郡王前来负荆请罪。”
胤禩震惊的眼睛瞪圆,这么快就处理了?
“去把胤祚叫来。”康熙想到还有个老五,“胤祺一并。”
梁九功跑腿分头去找两人,传皇上口谕。
“好快的速度。”饭刚用了一半,胤祚搁下碗筷漱口,理了理衣襟这就前去看热闹。
札萨克图汗亲自押送犯了事的扎哈前来请罪,任打任罚悉听尊便,会补偿两匹汗血宝马聊表歉意。
胤祺先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