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把话挑明了说,“比如友谊第二比赛第一互相不那么友好的切磋,有把握你就上,这种事情不是谦让的时候。”
胤祐谢过六哥提醒, 即兴奋又有点小自卑,“大哥的骑射功夫了得。”
“人各有所长, 未必是真刀真枪拼杀,多留意机会难得。”胤祚看老七顺眼多指点几句。
胤祚留意了一下老五, 好几次胤祺侧首往老八、老九、老十那边看去, 担心不曾写在脸上关切一分没少,有一点没说透,老五不是不管老九, 而是不喜欢以老八为首的小圈子,上赶着只会碍眼,更有可能被老九嫌弃自此两兄弟真正拉开距离井水不犯河水。
老八很会哄人,本身气质出众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好说话能聊到一起去,老十年纪小需要玩伴是以跟着老九,而老九又能被老八三言两语唬住典型买一送一,胤祚一边观察一边分析一边自娱自乐,笑容一直停留在脸上不曾消失。
胤禛跟在御驾前认认真真做个孝顺儿子,偶尔偷瞄老大和老六,不希望两人抢他的风头。
派系一目了然,胤祚不禁叹气,“什么样的环境养什么样的人。”宫里出来的个个都是人Jing。
胤祐听了没言语,明白六哥指代兄弟之间划分出的小圈子,独行有独行的好处,至少不会有太多的烦心事。
多lun诺尔蒙古语为七溪、七里潭之意,会盟所在地十三里滩草原,十分辽阔。
到了地方安营扎寨,以康熙行宫大帐为中心,众星捧月之势在方圆五十里内支设大账,屯兵列营。
喀尔喀蒙古三大部族,内蒙四十九旗王公贵族陆续到达搭建营帐。
胤祚闲不住带上卫冬到处溜达,嘴里叨念着,“怎么就不做梦了呢?”奇怪,越期待越没有伤脑筋,金矿啊你在哪里?
花了几天时间熟悉环境,胤祚还亲手画了路线图消磨时间。
各方安顿好不会一下子就开盟会,需要选一个正当的吉日,互相之间也需要小辈们多见面多走动,联姻的问题备受瞩目,也有直接往皇子营帐内塞人的,做个侍妾之流也甘愿。
胤祚曾目睹胤禛被纠缠的一幕,抱臂在侧看了好一会儿乐子。
胤禛脸黑不客气的赶走部族送来的女人,不经皇阿玛同意私下收‘礼’十分不妥。
别人都被sao扰过,胤祚时不时就能看到非常搞笑的画面,部族的小姑娘那热情劲,就差大白天无空隙的死死扒在阿哥身上,小嘴挺甜很会说话。
“为什么没人找你?”胤祺被老六瞧了笑话,寒着脸矛头指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某人。
胤祚摊手耸肩,“你问我我问谁?”没人来烦他更好,他可没闲情应付别有用心之人。
卫冬同样无解,宁郡王长得不差路上遇到不少部族年轻男女,一个个避着走,活像躲瘟神一样非常奇怪。
有些话不敢说也不便问,卫冬不认识部族的人打听都没地方打听,谜团搁心底天天这么捂着都快长毛了。
“你小子是不是有高招,快说?”胤祺不信邪,老六活得越潇洒衬得他越狼狈,心里无明火跳跃。
胤祚大胆猜测:“或许噶尔丹威名在外,可惜死于我手,个个都以为我脾气暴躁不好相处,俗话说柿子捡软的捏。”
“鬼扯!”屁话一句不信,胤祺理了理扒乱的衣袖忽然灵光一闪,“我明天就跟着你,看谁还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随便。”身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无所谓,胤祚很乐意试试部族人的态度。
翌日早起就去堵老六,一块用饭一起牵着马四处溜达,胤祺有一搭没一搭的开聊,话题并不固定。
“你觉得老八怎么样?”胤祺憋了好久,有些话不方便与外人道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抓了老六当听声筒。
胤祚停下来歇会儿:“为人谦和有礼很会来事,培养一下是个不错的外交家。”
胤祺牵着马站在老六对面,注意到胤祚的目光不是在看他,侧过身去顺着老六的视线望去,说曹Cao曹Cao就到,老八在和三四个贵族说笑,往这边走了过来。
“等着?”应该单纯的过来打声招呼,胤祺不太想接触不该接触的人,如今尚且不知是敌是友,一切得等到会盟之后才能下定论,接触这些明显揣着目的的喀尔喀各部贵族并不明智。
“都看到了,现在走有失身份。”胤祚松开手上的缰绳,拍了拍马颈让马儿自行去溜达。
胤祺不解:“放马为何?”牵着又不累一会儿还得代步。
胤祚给出的理由是:“不安全。”右手摸了摸左侧袖子里的匕首,小臂蹭了蹭腰侧的火铳,卫冬被布木叫走有事说,眼下就他和老五两个人,对面加上老八可有五个人。
“啊?”有什么不安全的?胤祺懵了一瞬,“说话干嘛只说一半?”听得人云山雾罩。
胤祚凭着直觉和多年来看人的眼力,给胤祺打了剂预防针,“一会儿要是一言不合,或是找各种理由切磋,你上。”
“我?”胤祺手指着鼻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