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她,连自己急促的呼吸都快要听不到,感官只剩下了眼和手,还有下体酥软空虚的阵阵情chao还在尽责的发挥着功用。眼波流转,她的夫君已经提起了楚楚的双腿夹在腰侧,红色绣鞋被甩脱在地,赤裸的玉足开始随着一次次的冲击上下摇摆。
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楚楚上身没有半分力气的软瘫在桌上,饱满的玉峰被压在桌上,扁扁的从两侧挤出一团洁白的rurou,秀美的脸颊泛着chao红紧贴着桌面,仿佛连回头看一眼的力气也不再拥有,只能随着冲击无力的告饶,相公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是不行了不行那里那里唔唔
娇声猛止,楚楚全身猛地绷紧,贝齿紧咬住樱唇,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冲出一样,芙蓉面上,表情既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十分快乐,细长的凤眼眯成了一条线,修长的粉颈尽力的后仰,匀称的双腿向后挺直,柔美的胴体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绷紧的弓。保持了片刻,赤裸的娇躯突然完全的放松,要不是身后男人的双手紧扶着纤腰,整个人都要滑落到桌下一般。
嗯相公好好美楚楚的语言变得有气无力,长长的呻yin中充满了满足,半睁的凤眼也变得无神而迷茫,一丝香津沿着半开的唇角滑落,垂出一条亮晶晶的线。修长的玉腿无力抬起,软软的垂在男人身侧,一动不动,只有接近香tun处的小片粉嫩肌肤,隐隐的抽动着。
男人开心地笑了,双手温柔的爱抚着因香汗而shi润爽手的tunrou,有力的腰部缓缓摆动,蛰伏片刻的巨龙,再度开始在已经完全被征服的桃花源,耸动摩擦起来。
相公相公,奴家受不住了若不是想美死奴家不成楚楚说着,又开始轻轻喘息起来,腰肢轻轻的扭着,似是承受不了的挣扎,却更似忍耐不住的索求。
你说对了,我今日便要美死你。男人口中说着,下身也开始更加密集的抽动,应该也是Jing关将开的紧要关头了。
啊唔相公别慢些奴家奴楚楚大张小口,却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浑身无力的软在桌上,任身后的男人狂风暴雨一样在身后最柔软的秘处大肆进攻着。
嗯楚楚,我的好楚楚男人压在楚楚背后,两具赤裸的胴体几乎完全贴在一起一般紧紧地结合着,下体连接的地方更是紧密地没有一丝空隙,从楚楚口中有节奏的几句短促呻yin,可见男人已经把生命的Jing华,尽数喷洒进了身下的美娇娘体内。
相公奴家奴家楚楚喘息着,像是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似的喃喃的念着,像是没有什么词语适合形容心中的感觉一般。
男人趴在楚楚的背上,两人依偎在一起,直到一切渐渐平复,才分开紧贴的身躯。
窗外的她早已经无力维持站立,浑身的酸软让她跌坐在窗下,屋内的声音却丝毫不漏的传进她的耳中,不管是雄壮的喘息还是娇美的呻yin,都让她的意识越加茫远。直到房中传来楚楚的声音,相公,容奴家休息吧。明日还要给姐姐请安,误了时辰,奴家不好交代。
姐姐二字恍若惊雷打在她耳边,她神智突然一片清明,只觉得脸颊火一样的烫,自己的双手却还火上浇油的在胸前的柔软和腿间的柔嫩中抚摸揉弄。她慌乱的抽回双手,压抑着喘息了片刻,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抚摸着火热的双颊,往回走去。下体的亵裤依然shi透,凉飕飕的令她心惊。她不敢多想,快步奔向属于自己的天地。
直到快接近自己的房间,她仍然觉得腿间的火热难以抑制,心绪纷乱的她甚至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竟然变得比离去的时候昏暗了许多。
她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奔进了自己的房间,想也不想的就走向自己的床,生怕腿上的酸软会让她丑态毕露。
进室才发现一室的昏黄显得那么暧昧和异样,室内飘扬着一种淡淡的香气,熏人欲醉。她停步嗅了几嗅,但这一停,却教一直压抑许久,本就将近奔泄的畅美快意迅速游遍全身,所到之处一阵酸麻,顿时浑身无力,扶着身旁的圆桌,软软的坐倒在凳子上。
一个低沉悦耳充满奇异的诱惑力的男人声音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听起来夫人的身体似乎不大好啊。
她如遭雷击一般浑身一颤,全身上下瞬间布满了冷汗,是谁?
什什么人是谁?要干什么!她惊声问着,素好喜静恶噪的性格让最近的家丁居处也要在数百丈之外,以她弱质女流,即使纵声高呼,也无济于事。
夫人慧质兰心,怎么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我既然要干什么,自然不会让你知晓我的名号,你爱怎么唤皆可,以夫人的慧根,到该叫唤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叫什么。
随着温文尔雅的语调,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子缓步从屏风后面走出,一张脸长得英挺潇洒,却带着一种邪恶的笑意,一种足以令怀春少女心跳加速,双腿发软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竟然不着寸缕,尤在起伏的结实肌rou泛着汗水的油光,劲瘦有力的小腹下,黑乱的毛发中一条毒蛇一样的阳具软软的垂在腿间,上面竟然带着隐隐泛着红光的血丝,缠绕在上面的粘ye尚未干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