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下,没深去体会夫君的意思,只因心中的苦涩,就快要掩饰不住,一些不应该由她说出的话几乎就要冲出嘴边。
那之后,夫君不在的日子她便夜立中霄,久久不能入眠;楚楚比较懂事的日子,她便还如以前一样伺候夫君入睡,但在夫君例行公事一般的动作之中,她却再也不若以前那样觉得理所当然,心头的失望和隐隐的期待,让她莫名的恐惧。
直至今夜。
她隔窗遥望,不再与身后的丫头搭话,小兰识趣的退了下去。
院子的那一边,便是听涛别院了,夫君和楚楚在里面做着什么,一点都不难猜。甫成亲的日子里,每一夜,夫君都不曾远离她娇美的身躯。现在,被夫君呵怜爱护的,却已是别人了。
也许,自己真的错了?所谓贤淑端庄,真的不是夫君要的吗?
纵有三从四德难避孤枕难眠,为人妻者,皆是如此吗?她掩下心中的酸楚,准备休息,突然远处的院子里好像有夜风吹过一样,听涛别院的小门竟然缓缓的打开了,仿佛有一个人影远远的一闪进去。
匆匆一瞥,那人竟然像极了她的夫君。
她停住步子,凝神望过去,看不见人影,但门的确是开了。她想了想,毫无睡意,索性拉紧了身上的衣物,莲步轻移踱进了院里。平日都有下人上门闩的,今日倒是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夫君在这种时候怎么会还在院子里。
她走进了门里,打量着四周,这是独立于府第的别院,以往不过算是客房,现在住进了主人,想必以后也不必闩门了吧。
远远看过去,那简单的主卧房,竟然依旧亮着烛火。难道刚才真是夫君?她怔怔的看着映着烛火的窗棂,脸上突然涌起了一股红chao,夫君和楚楚,此刻在做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她一寸一寸的挪向了别院之中唯一的光源,将近的时候,一阵让她面泛桃花的喘息呻yin便清晰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相相公,轻些奴家唔奴家受不住了唔她皱了皱眉,女子如她,是断然不愿叫出这等莺声燕语的。
窗内没有传出夫君的回答,她又进了几分,耳畔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肌肤相碰的声响,密集的啪啪声告诉窗外的她,里面的女子正在承受怎样热情的侵入。
难道自己刚才真的看错了?
春室暖,窗户竟然没有关严,微微向上翘起的窗棂露出了一个并不大却又足够大的缝隙,她想回房,但是一双绣鞋却怎样也不肯向后移动半分,她想堵上耳朵,但双手却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扶上了窗台,一双妙目,缓缓的凑到了窗缝上。
简单陈设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华丽的物件,除了一桌三椅之外,便只有梳妆的铜镜台和宽大的檀床了。楚楚的衣裙整齐的叠放在梳妆台上,但仅有外衣和长裙,几件男人的衣物凌乱的挂在铜镜台的边角,中衣甚至铺在地上,床边的地上最醒目的,便是一件女子最贴身的翠绿抹胸,这本应该包裹温香软玉的薄薄布片此刻孤单的躺在地上,陪伴它的是被扯裂开一条长长的伤痕的浅粉色亵裙,看得窗外的她触目惊心,一向温文的夫君竟会如此至斯
相公唔啊,求您慢些奴家的魂儿都要散了
散散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掺杂着粗喘,和愉悦的快意,散了才是真的舒服。
熟悉的嗓音把她刻意回避什么似的视线终究投向了床上,锦被被一双白玉一样的小脚蹬得已经凌乱不堪,堆砌了高高的一团,此刻那一双玉足正交叉搁放在团成一团的锦被上,在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案上显得更加白皙,纤长的玉趾紧紧的蜷向足心,令足心皱起美丽的涟漪。
修长秀美的小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结实的tun部后面,不断的颤抖着表现主人的快乐。结实充满弹性的大腿紧紧地夹着男人有力的腰,接近高耸的tun峰处,缎子一样的嫩肤随着奇特的韵律抽动着,即使不谙世事的人也知道那每一下抽动来自哪个地方的用力。看起来软弱无力盈盈一握的纤腰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每一次突刺都令平坦的小腹高高的挺起,好像快乐已经难以承受。
红艳艳的软枕此刻正垫在娇软诱人的香tun下,而本该枕在上面的头正跌落在披散的秀发中,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左摇右摆,秀美的脸上满带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凤眼眯成一线,隐隐泛着水光,秀眉蹙在一起,皱起令男人疯狂的表情,一张小口不时吐出香舌舔润干燥的樱唇,香舌缩回,便是成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yin。
那不是她的夫君,不是的她虚弱的在自己的心底呐喊,但那侧影却还能是谁,那低下头在一边淑ru上厮磨的脸颊,虽然在昏黄的烛火照耀下略有模糊,但此刻还会有谁在楚楚的房里?
难道楚楚这样,才是夫君希望的样子吗?这种毫不遮掩自己的快乐,丝毫不顾夫君的身体,几乎要挂上寡廉鲜耻的牌子的行为才是夫君所需要的吗?
相公奴家奴家要升天了让让奴家去吧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声音一般,高亢的表示着令人颤栗的快乐,却在最后一刻带上了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