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
“啊……你还真是顶到了最里面呢……”
我高声呻吟起来,还张开嘴在她耳旁胡乱咬了一下。
“万分抱歉……都是小人的不是,小人现在就出来。”
泉语调慌张,可我的内壁已紧紧裹住她的手指,她自是没那么容易就从里面退出来的。
她把手指向外挪动了几寸,我的穴肉仍不依不饶地缠在她指头上,滞涩的阴道被轻微搅动时的声音混合着流水声,一齐从我的骨骼传上头顶。她已深深挑起我的爱欲,怎么能就这样轻易被放过呢?
“别拔出来……”
从我口中吐出的是近似恳求的腔调,泉的两指不再向外退缩了,她又一次朝里面插了进去。紧夹在一起的两壁像互相压着彼此的花瓣,泉轻而易举就将两边拨开了,粗长的两指放肆地朝最深处的敏感地带探去。她必然是在使劲浑身力气取悦我吧,自第二次抻入后,泉手指抽送的频率一瞬间就达到了顶峰,每一次向里捅进时,泉的指尖又总会顶上我的宫口。
“再这样下去,我又要……”
这次不知会喷出多少爱液来,若是我一不小心泻出了太多,恐怕会把池水给弄脏。
“要换个地方做吗?”
她嘴上问我,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我的阴道已陷入了彻底的痉挛,要不是倚靠着身后的石壁,此刻估计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嗯……到岸上继续吧……”
我猛然点头,泉却压根没把手指从我下身拔出,而是仅用另一只手就将我单手抱了起来。其后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放倒在铺着布巾的地面上,她的手指尚被我的阴道吸附着,不过这下她终于能把身体压上来了。
“你力气还真大呢。”
“小人是殿下的刀,当然要强大到能够保护殿下才行。”
“你又在那样叫我了……”
“抱歉,雪华。”
那个人是不会对我用敬语的。我讨厌她用任何不属于我的称呼叫我,我只想听到她唤我的名字。
此刻我正仰面朝天,方才堵在视线里的应该是房屋与墙壁的黑影,这时大片光亮再度重现于眼前,可我却依然沉溺在梦境里。
我是不会用身外美景麻痹自我的,真正能麻痹我的仅有当下我正演绎着的小把戏了。
做到快结束时,她与我拥吻。她与那人一样喜欢在做完的时候吻我的唇,我毫不吝啬地张大了嘴巴,她嗦动起我的下唇,二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阿照……阿照……”
口内传出的唾液声如此淫靡,我心中的呼声也在愈演愈烈。我的胸脯已变成了被敲打着的太鼓、怦怦直跳着。
幸亏她还没从我唇上离开,现下我还没法情不自禁地从口中讲出别人的名字来。
“雪华,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直到我死。”
蒸腾的热气令我眼饧耳热,我最终是没能分辨出这句话究竟是出自我的回忆,抑或是由谁俯在我耳边讲出的。
泡完温泉后,我在玉造汤馆用了蟹肉膳,因天色渐暗,凛然的风声也在大道上响彻,我遂决定在此处过夜,待第二日再回松江城。这阵子播磨方面恰好也派了使者接我回姬路,东边的战争似乎进入了胶着阶段,秀昭既已不在出云国,朝云便希望我能尽早返回那须家。
又过了几日,我与秀昭的正室道了别,京极家还给我带了不少出云土产,我又踏上了来时走过的路,只是这次的行李要多了许多。返回姬路后又到了一年中的冬季,播磨没有出云那样的好气候,我刚打算在点着炉子的房中静坐一阵,窗外就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雪来。
老迈的那须朝云而今已不必亲自上阵杀敌,但他还是携了亲信队伍随京极军奔赴摄津国的西线战场。那须与纪伊军的主力舰队现下应该已在伊势国的海上闹了个天翻地覆,把自己关在姬路城中的我是听不见连天的炮火声的。不是自己去送命,我也无需有什么后顾之忧。但望见窗外愈下愈大的雪,我的心又如火炉中正燃烧着的木炭一般噼里啪啦地躁动着。
这次能杀进京都吗?今川纯信会被迫议和吗?秀昭在西线的作战又是否顺利……无数个疑问似不停落下的雪花塞满了脑海,无心饮茶的我干脆就在午后的天守中来回打转。
“殿下,出事了!”
因为迫切地想要知道西线的战事,我把只想守在我身边的泉也派去摄津打探消息。西线的局势要比东线乐观,今非昔比的不只是那须家,在几年前骤然少了两位盟友的今川纯信要同时对付两边来犯的敌人必然是应接不暇。
我预料泉可能会同那须朝云一起归来,却没想到她现下正跌跌撞撞地跑进我的居室。
“怎么了?是家主大人回来了吗?”
“是……摄津国的幕府军几日前就已退回大坂城了。”
泉神色慌张,气息也不甚稳,本该被平静讲出的话却凸显出错落的音调。
“秀昭出了什么事吗?”
我从榻榻米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