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亚当在一起,你微笑着告诉它,毫不掩饰,啊,还有阿蒙
没等你说出完整的句子,柔滑的、蛇一样扭动的黏腻之物钻入了你的口中,没有任何味道。它于你口中膨胀开来,将你所有可能让它不快的言语都死死堵住。它的力量于瞬间增强,你能感觉得到,大概是因为无可避免的嫉妒。
你柔顺地呻yin起来,张开双手,试图获得更多的接触,好安抚它。然而太多了,你刚一伸出手去,便为无数的毒蛇所缠绕,那样毛骨悚然的冰凉,让你下意识地想要收手。
可这显然是不行的。它们立刻缠住了你,顺着你的手贪婪地缠住了你的上身。即使你无法视物,但它之所见却源源不断地分享给了你,通过存在于你脑中的黑暗:更多黏滑的暗影如迅速生长的蛇一样缠绕上了你,缠上了你的脚踝、小腿、腰肢、ru房,将你完全束缚。
为什么要逃避呢?所有的暗影一同低语,为什么要害怕呢?
你想说你没有,可你无法说话。
你不该惧怕黑暗的,不该拒绝我的。它说,你应该更早地来找我,明明我已经呼唤过了无数次暗影的触手在你身上喃喃,呢喃着在平时绝不可能从那张华美的唇中吐出的字眼,像是疯人的梦呓。过了好一会儿,它大约是觉得独自呢喃没什么意思,便抽出了堵着你嘴巴的触手,摩挲着你的嘴唇。
可是您拒绝了我。你没有拒绝它的碰触,温声为自己辩解。
狡辩。它说,只要你愿意,没有任何一扇门能在你的面前永远关闭,没有任何门后的隐秘可以逃脱你的视线我可没有禁止你在此地使用神力。
另一根同样黏滑的触手强行托起了你脸颊,缠上了你的脖颈,给你带来了一种极为陌生的窒息之感。
你只会狡猾地躲在门外试探,试探暗影中的那个我,想要搞清楚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否会给你带来危险
但是你真的想要了解吗?想要了解那些你从不曾见过的、刻意逃避的、视之不见的可怕模样
低沉的、如同虚影一般冰凉的呢喃诘问着你,汇聚成了海chao般的声音,围着你高高低低地呓语。暗影中,无数眼睛注视着你,将它们所视之物源源不断地塞入你脑中的每一寸褶皱:
暗影正在汇聚。其中两股,甚至可能是三股缠成了前所未有的粗大,比你曾经见过的巨人性器更加恐怖。它们已经抵上了你隐隐开阖着的花径入口。
说吧,暗影的性器逐渐陷入你最脆弱的部位,在你的颤抖中轻柔地吻上了你微张的花xue,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你缓缓吸了一口气,用你最柔和的声音告诉它:
您还没告诉我答案呢,你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呢?我想要知道啊
然后你被贯穿了,于自己无声的尖叫中。
痛苦与极乐浸没了你。
这次是真实的,完全作用于你本身的黑暗。暗影在你最敏感的部位进出穿梭,填满了你花径的每一寸缝隙。它们贪婪地进入了你的子宫,在你无声的呜咽中,给你带来了彻底被填满的快乐。
你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承受那么多,至少不可能以人形承受。可每当你试图露出一点想要逃避的意图,或者想要依赖神话形态来提高身体承受的阈值时,那些贯穿你的口腔与前后xue的粗大之物就会疯狂地加快抽送的速度。紧紧吸附在你ru尖、Yin蒂的细小触须则会为你注射提高敏感度的粘ye,用过量的快感麻痹你的神经,让你只能沉浸在高chao中不断颤抖,完全做不了任何多余的事情。假如你试图激烈反抗,或者真的几近昏迷边缘。那么所有的触手都会在瞬间消失,留给你愈发可怖的、足以逼人疯狂的空虚。
而无论何时,缠绕着你的暗影都在呢喃着同一句话,询问你是否还想知道。
一次,几次,无数次,你都以为自己会像无数个黑暗的梦境中那样,变成一只毫无意识的雌犬。你近乎本能地想要哭泣哀求,低泣着说你错了,求它不要再问了,然后乞求它予你更多但是你没有。
全程你都只是低低地呻yin,甚至主动地去寻找更多的快乐,近乎冷酷地对待你自己。你伸出舌尖,舔舐着划过你脸颊的冰凉触手,呢喃着重复你的心愿:
是的、是的、我想知道请告诉我吧
如果能就此彻底失去理智,那么或许是快乐的。
然而曾经于黑暗中的训练到底还是极大地提高了你对快感的抗性。你可以一边承受濒临失控边缘的极乐,一边强迫已经逐渐溃散的身体给出机械的回答。
到了后来,你甚至无法确定你还保持着理智。
黑暗从未如此的漫长,漫长到仿佛时间即将消失,你也即将消失。你的记忆亦开始模糊起来,无法明晰你为何总是要回答想要知道。
你只会重复。以及铭记那三条禁令。
一旦你有违反的苗头,比如在身体空虚的时候试图乞求,你便必须承受被剥夺快乐的惩罚,同时身边的暗影会冰冷地斥责你软弱,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