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lun斯将Yinjing从芙瑞雅体内取出,起先被堵住的体ye纷纷从小xue里涌出来滑至大腿。艾lun斯取来纸巾为她擦拭,触碰到刚经历了一场高chao的Yin蒂时,芙瑞雅身子一颤。
流了好多水,很舒服?艾lun斯问。
芙瑞雅乖巧地点头,目光缱绻地看着艾lun斯,两颊因刚才的性事泛着红光,嘴唇较之往常更显丰满水润。
艾lun斯未能忍住,捧住芙瑞雅的脸一阵胡乱亲吻,惹得女孩咯咯轻笑。艾lun斯将她塞进被单里,女孩又将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要她抱,于是艾lun斯迅速收拾好自己,跟着钻进了被窝。
芙瑞雅将头埋在艾lun斯的胸里拱来拱去,时不时用鼻尖蹭她那仍挺立着的ru尖。艾lun斯揉着她的头发,纵容小孩在自己身上作怪。
艾lun斯,草原也是这个味道吗?芙瑞雅将头搭在艾lun斯肩上,在她脖颈处的腺体附近嗅着。
青草或许是,但草原上时常会有牲畜排泄物的味道。
你有放过羊或者牛吗?
当然,但我是个差劲的牧羊人。我看丢了羊群,我的父母因此丧命。
芙瑞雅停下闻嗅的动作,将脑袋搁回枕头,一面用手轻轻捏艾lun斯的肩,一面看着她。
艾lun斯的眼睛里浮现出痛苦的底色,衬得那对总是炯炯有神的金色眼珠也黯淡了。
芙瑞雅,我是个差劲的牧羊人。
芙瑞雅似乎从她的话里听出别样的意思,但艾lun斯很快收敛了情绪,接着刚才的话题絮絮叨叨地讲述:
那天他们出去寻羊,一夜未归。我已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以为他们碰上了狼群或别的什么东西。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得去上学,可是父亲没回来,我不敢自己骑马下山。
我正煮着nai茶,想着该怎么去学校,就听见帐篷外的动静。我以为他们回来了,但出去之后才发现一群穿得蓝蓝绿绿的军人站在院子里。
我看见有人抬了两个担架放在地上,为首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男人指着担架问我:是你的父母吗?他们的四肢已不健全,满脸血污,但我仍然认出了他们。
男人告诉我,他们无视指示牌闯入了雷区,但鉴于军方的管控不到位,他们仍会给予相应赔偿,会将我送到格拉斯城的公立寄宿制学校完成义务教育。
他问我有别的亲人可以依靠吗,我告诉他,我所知的最亲的血缘关系者,已不知在哪片草原才能找到。
芙瑞雅安静地听着,偶尔凑上去吻一吻艾lun斯的脸颊。
那个军官似乎很为难,这时担架旁一位藏蓝色军装的年轻女性朝我走来,她说可以为我提供我假期时的住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卡罗尔上校,彼时她还是个刚从空军学校毕业的新兵,刚满23岁。是她和同届的特蕾莎准将在巡逻时发现了我的父母。
那群人大多都很严肃,我被唬得连眼泪都忘了怎么流。但卡罗尔上校令我感到亲切,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
后来我上学时住在学校,假期则住在上校家里。上校难得回家,所以我大多数时候同她年迈的父母一起生活。他们老年得女,那时已退休,待我如自己的亲孙女。
芙瑞雅插话问道:他们现在仍在格拉斯城吗?
艾lun斯摇头,抚摸着芙瑞雅的脸颊答道:上校牺牲后不久,他们相继去世。
芙瑞雅将头埋进艾lun斯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富有磁性的声音仍在述说,芙瑞雅感受着她胸腔的震动:上校和准将牺牲那年,我16岁,正在念高中。她的父母仍供养我上了大学,他们去世时甚至留下一笔钱使我得以顺利地毕业。
芙瑞雅问:她们牺牲的第2年我出生了,那时你已经快高中毕业了?
是的。
卡罗尔上校牺牲时已经30岁了吧?难道没有和什么人结婚?
艾lun斯本以为芙瑞雅会顺着她上大学的事追问,未料到她竟顺着卡罗尔问了下去,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卡罗尔上校有过很多情人,但似乎从未考虑过婚姻。我认为她将我带回家除了本性善良外,也有这个原因。
所以你都是跟她学的。芙瑞雅闷闷地说。
艾lun斯听见这话一时愣神,待反应过来后,她拥着芙瑞雅笑得不能自已:谁说我是跟她学的,我不是,和你的妈妈结婚了吗
话说到一半,艾lun斯突然意识到这话怎么说都不太对,怀里的芙瑞雅果然没声了,她小心翼翼地低声叫她:芙瑞雅?
半晌,芙瑞雅闷着声音说道:是啊,你们已经结过婚了,你是我的继母。那我们这样又算什么?
芙瑞雅抬起头,眼睛里盈满水汽,不知是方才听故事时蓄起来的,还是因艾lun斯那句话而涌上的。
芙瑞雅的话提醒了艾lun斯,她和自己的继女发生了性关系,如今她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而她应为这一切负全责。
芙瑞雅又看见了艾lun斯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苦,之前感到心疼,此刻却觉愤怒,她推开艾lun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