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瑞雅打开门的一瞬间,立即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熏得有些腿软,与此同时,一个陌生女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yin声,穿过污浊的空气传入她耳中。
声音传来之处,一位金发女性omega正一丝不挂地面向芙瑞雅跪趴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她面色chao红,身体律动着,丰满的ru房随之甩起。芙瑞雅不自觉地捏紧了抓着书包肩带的手,顺着女人的躯体看向了使她yIn叫连连的罪魁祸首。
艾lun斯也看着她,手抓着金发女人的屁股,加快了胯下的动作,女人的呻yin声变得更加高亢急促。
此时天色已逐渐暗下来,显然正在沙发上剧烈运动的二人没空开灯,但艾lun斯的金色瞳孔在昏暗的房间里却异常闪亮,显得很兴奋。
艾lun斯挺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女人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亢。芙瑞雅看见艾lun斯在高频的活塞运动后骤然停下动作,嘴里也溢出沉重的喘息声,在omega尖利的呻yin里格外明显,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仍然看着芙瑞雅。
那样的眼神芙瑞雅撞见过许多次,芙瑞雅知道,艾lun斯在看她,也并不是在看她。
她皱起眉头,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余光中,瞥见艾lun斯从omega的身体里退出来,跨间之物黏着ye体,隐隐发亮。
艾lun斯拍了拍身前女人的屁股,说:滚。
腿间穿过一道热流,芙瑞雅加快了脚步。回身关门时,她注意到艾lun斯的左腿打着石膏,正拄着拐杖朝浴室走去。
芙瑞雅白眼一翻,嘴里嘟囔道:有病。
她在床边坐下,脱下内裤,上面的水渍使她想起满头大汗、赤身裸体的艾lun斯,虽然十分不愿承认,但她确实因为艾lun斯shi掉了,更何况,她已经有四个月没见到她。
她无法自制地回忆艾lun斯Cao那个omega时的神态表情、肌体动作,以及事后退出时她那沾满水渍的Yinjing。当然,还有她看自己时的眼神。
虽然这些都已不是第一次看见。
芙瑞雅和艾lun斯两人在家时,艾lun斯总衣着整齐,芙瑞雅偶尔穿着t恤内裤从她面前晃过,她也会沉着脸叫她回去把裤子穿好。但她又经常带着不同的omega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做爱,除了她和芙瑞雅各自的房间。
最初撞见艾lun斯和omega在家里做爱,芙瑞雅刚上八年级,那天周五,她在学校分化了,老师让她提前回家休息。掏钥匙开门的时候,她听见屋子里传来呻yin声,打开门的瞬间,被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跪倒在地,她抬起头,看见艾lun斯将一个金发omega压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狠狠cao弄。
听到门口的动静,艾lun斯回过头来,看见了跪倒在地眉头紧锁的芙瑞雅。她从omega的身体里退出,赤裸着奔到芙瑞雅身边,她意识到这个小姑娘不久前分化为了omega,而此时受她的信息素影响,小姑娘本就不稳定的内分泌系统变得更加紊乱。芙瑞雅面色chao红,身体甚至比艾lun斯的还要烫,艾lun斯将她抱起,让金发omega离开这里。
屋子里弥漫着alpha青草味的信息素,清新却使芙瑞雅愈发躁动不安的味道,小腹似乎有火在烧,下体痒得厉害,温热的ye体从体内流出,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淡淡的快感传至大脑,但对于此时的她而言,这点快感无异于杯水车薪。她睁开双眼,发现艾lun斯注视着她。尽管意识正缓慢抽离,但芙瑞雅清晰地认识到,艾lun斯通过她的身体凝望着另一个人。她离她那么近,却又像从很遥远的地方看她,使她想起冷冽的月亮,她的Yin晴圆缺都与她无关。但芙瑞雅还是伸出了手,试图触碰月亮,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抚摸着艾lun斯垂在胸前的银色长发。
艾lun斯给她打了一针抑制剂后带她去了医院,两人没再提起过那天发生的事,但自那以后,芙瑞雅便偶尔撞见艾lun斯和别人做爱的场景。
芙瑞雅最开始气恼她的做法,问她:就不能出去开房吗。艾lun斯的回答则不外乎没钱、来不及。后来芙瑞雅也不再管这些事,因为艾lun斯回家的时间并不多,在她能生活自理后,艾lun斯开始频繁出差,短则三五天,长则两三个月。而且alpha也并不总是在家干这些事,芙瑞雅偶尔也会发现她在外跟人做爱时留在身上的痕迹,她甚至在艾lun斯的各式破车里闻到过一些味道。
渐渐的,芙瑞雅明白了艾lun斯在家做爱的癖好从何而来。她带回家的omega无一例外都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而芙瑞雅则有一双神采奕奕的灰色眼睛。尽管妈妈已经去世多年,芙瑞雅也从未忘记她那金发灰眸的妈妈是多么漂亮,充满魅力。
想到这里,芙瑞雅躺倒在床上,腿根处的隐秘地带因沾了水渍而发亮,她一边在心里咒骂艾lun斯虚伪卑鄙,一边将手伸向下体,缓缓按压着xue口,偶尔摩擦Yin蒂,受到刺激的性器愈发兴奋,不断往外溢出ye体。芙瑞雅的手指被彻底打shi,很轻易地滑进了Yin道,刚进去时,芙瑞雅忍不住皱眉,中指被紧紧夹住,她艰难的触摸到Yin道口附近的凸点,绷紧了身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