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找万花楼的头牌柳如烟,本王已安排自己的人在柳如烟身边,待明日黄昏之时他出现,若身份确认,便一举擒获。”
“万花楼。”上官浅浅若有所思道
“你安排谁去?”
“画扇。”
“她能行吗?”
“你在质疑本王?”
“那倒不是,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担心她。”
“要不,我去。”
“你……”
“不妥”
“有何不妥?”
李瑾煜上下打量着她道:“你不也弱不禁风吗?”
“可是……”上官浅浅一时无语
“好了,就这么定,你今日安心在驿站,若事情进展顺利,明日就可回城。”
晟王府
傍晚时分,李晟正给他的宠物小白猫添加吃食,冷月道:“王爷,下面的人来报,旗木得王子被太子盯上了。”
“我那八弟的速度可真快。”
“王爷,据说是上官浅浅协助他,画出旗木得王子的大致样貌,由此判断是异域人所为,才这么快寻到他的蛛丝马迹。”
“上官浅浅。”李晟重复着这个名字,眼光不由自主朝案桌上的Jing致盒子看去,那里装着她上次救猫留下的手帕。
“都怪卑职无能,上次没能手刃她,让她坏王爷的事,请王爷降罪。”
李晟不作声,冷月继续道:“王爷,您再给冷月一次机会,这次我定取她性命。”
“不必了,本王亲自会会她。”
“你速去通知旗木得,让他马上离开,如若不然,就地斩杀。”
“记得,现场安排成太子所为,我要给我那八弟送份大礼。”
“是。”冷月说完,退出殿外。
傍晚时分,上官浅浅手捧书卷阅读,总觉心中不安,只字未入眼,她放下书卷,携曼珠出外面散散心,这里虽没长安街道繁华,街道人也不多,可悠闲当个看客,也别有一翻滋味。
主仆二人一路闲逛,浮躁的心也安静了下来,经过一处卖灯笼之所,上官浅浅驻足于前,读着上面的字:”飞花舞蝶蝶自醉。”
店小二见之道:”姑娘,这是京城一位大才子几年前留下的,至今还没有人能对上。”
“是吗?我来试试。”
上官浅浅看着这行字沉思着,提笔染墨写上:“清风伴月月正浓。”
她泼墨般的青丝如流云般倾泻而下,散落腰际,发间只插了一枝玉簪,简单素雅,却掩不住周身散发的清丽气质,一袭梨花襦裙着身,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娇躯,纤纤素手正提笔书写着。
此时的她正落入一男子的眼中,男子的眸光闪了闪,轻叹道:“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上官浅浅闻声而去,只见一男子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她打量着眼前,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衫,高束起的银色长发透出淡淡的邪气,眼底里似藏着千年寒冰,望一眼,人也跟着颤抖几分,手上抱着一只白猫,偏偏毫无违和感,猫儿见上官浅浅,连叫了几声,似乎遇见相熟之人,跟她打招呼。
“你在跟我说话吗?”上官浅浅对男子道
男子眼眸看着灯笼的一行字念道:“飞花舞蝶蝶自醉,清风伴月月正浓,姑娘好学识。”
上官浅浅看了一眼猫儿,对男子道:“公子谬赞,浅浅班门弄斧,见笑了。”
“若把‘正’字换成‘仍’字,会不会好一些?”
“清风伴月月仍浓,公子的意境更上一层楼。”
“姑娘见笑了。”
“见姑娘不像本土人士,莫非是京城来的?”
“我叫浅浅,京城人士。”
“李晟,也是京城人士。”李晟也自报家门。
“真巧。”
上官浅浅突然想起有事,便与李晟道别,“李公子,浅浅有事,先行一步。”
“好,后会有期。”李晟道
李晟看着上官浅浅离去的身影道:“倒是个有学识的姑娘,杀了可惜了。”
小白猫闻言在他怀里磨蹭了一下,似乎对主人说的话赞同。
思索片刻,一丝玩味的笑意隐于唇齿道:“一介女子,或许留下她,也未曾不可。”
“主子。”冷月不知何时现身。
“事情处理好了吗?”李晟收回思绪,语气转为冰冷。
“主子,属下到了旗木得王子的住处,他人已不在。”
“去了哪里?”
“据下面的人说,去了万花楼。”
“他平日都是酉时去,可偏偏今日提前了。” 李晟道
“主子说的是,那旗木得王子虽是好色之徒,可毕竟是皇室中人,对事从来都是一板一眼,什么时候做什么事,规划得很好,这几日,他从不会在其他时辰逛青楼,可偏偏今日提前了时辰。”
“去万花楼。”李晟说着提步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