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力道对燕昀而言几近于无,见美人羞恼,燕昀也不敢太过分,捉了她的拳头放在唇边啄吻:“我娶了这样漂亮的一位夫人,能不笑出声吗?”
苏妧妧听他不知说哪儿去了,也不欲同他争论这些,只动了动手腕,想将手抽回来,却不想越抽便被握得越紧,而后便被燕昀按进怀里,继续方才的事情。
虽说燕昀被她勾得早将那些克制抛在了脑后,可到先前底还是有些许顾忌,怕她心中不情愿,并不想强迫于她,可方才苏妧妧那些反应显然表明了她并不抗拒。
若说燕昀方才还勉强绷着最后一丝理智,那这回,便是将几月来的思念尽数倾泻,如疾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苏妧妧只觉浑身都失了力气,迷迷糊糊间感觉燕昀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提,将她压在门板上,贴得严丝合缝。
苏妧妧被他抱在怀中,这样便能同他视线齐平,但如此一来,她双脚便悬空了。苏妧妧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颇有些慌乱地抓住了身前之人,紧紧拥住,只怕一着不慎便摔落在地。
她只想着如何才能不掉下去,却不想这样一来更加方便了燕昀动作,待二人分开时,苏妧妧只剩伏在燕昀肩上的力气了。
她整个人都被燕昀抱在怀里,面颊贴在他肩窝处,后背被抵在门板上,面前与燕昀不留一丝缝隙,若是燕昀稍往后退一点点,那她便会从门板上滑落。
苏妧妧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站稳,便抬了手环住燕昀脖颈,省得一会儿他松手自个儿冷不丁掉下去,抱了一会儿,却不见燕昀有退开的意思,一时间有些不解,却也混混沌沌不想去思考那许多,继续伏在燕昀肩上,平复着气息。
待过了好一阵,燕昀才松开她,将她放在地上,一手扶着她后腰以防人摔倒,见娇美人软若无骨,燕昀忽地又起了心思,故意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苏妧妧本就怕痒,燕昀又对她这些事门儿清,这样一掐,苏妧妧被掐到软rou,下意识便躲。
只是她身前是燕昀,身后是门板,再躲能躲去哪儿?
苏妧妧微叹一口气,带着几分连自己也未发觉的纵容,往燕昀怀中更贴了贴,而后,抬手环住他腰身。
燕昀动作一顿,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而后便低低一笑,俯首与她耳鬓厮磨。
苏妧妧贴在他胸膛之上,左耳是他灼人的情话,右耳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面颊不由得滚烫,心中却渐渐升腾起许多说不清捋不明的情绪来,只觉对燕昀的依赖更甚,也不愿去多想些什么,只觉若是时光停留在这一瞬间,也好。
二人就在房中相拥而立,也不知过了多久,外边儿传来敲门声,而后听得云眠小心翼翼道:“君侯、夫人,老祖宗派人来请,说是用饭了。”
燕昀漫不经心应了一句,而后便略略为苏妧妧整理了一番,便带着人往前去了。
苏妧妧由他摆弄一阵,想着方才不过是亲.吻了一阵,应当瞧不出什么端倪,便放心随着他一道往外走去。
待见了纪夫人与简夫人,苏妧妧却明显感觉二人目光一顿,正要问是否有哪里不对,又见她二人立刻笑了开,让这对小夫妻快些坐下。
家人许久未团聚,自是和乐融融。
按理说纪夫人与简夫人同燕昀许久未见,应当许多关切,加之战场凶险,令人日夜牵挂,因而这顿饭的主角当是燕昀才是。
可不知怎的,苏妧妧却觉不论是纪夫人还是简夫人,今日对自己的关心都格外的多,不过短短一阵的功夫,苏妧妧碗碟里的菜都要堆满了。
苏妧妧有些招架不住,不由得看了一眼燕昀,燕昀却仿佛看不懂她目光似的,往她碗里又添了一筷子菜:“这是北地特有的鲜蔬,只在冬日里才生长,你多用些。”
苏妧妧眼见着碗里的菜越来越多,知晓燕昀靠不住,便不指着他主动帮她分担些,抬手将自己碗里的菜夹了一大筷子给他,笑意温和:“夫君在外辛苦,应当多用些才是。”
燕昀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也知晓对她那猫儿似的胃口而言这一大碗碟饭菜实在是为难,便将她夹来的菜全盘接受,又换了些Jing细的吃食夹给她。
纪夫人与简夫人在一旁笑yinyin地看着,见他二人互相都记挂着对方,心中更是高兴,不由得相视一笑,并未出言打断这一对小夫妻。
到底有长辈在场,苏妧妧同燕昀“你来我往”了几回之后便颇有些不自在,停了手专心用饭,偶尔与纪夫人二人的目光碰上,见二人眼中笑意更是温和,以为是因得方才同燕昀那样的言行颇有些小孩子气,便有些不好意思。
待用过饭后,苏妧妧惯常都会陪着纪夫人二人说说话消消食,而后再回自己院中,可今日不知怎的,纪夫人与简夫人都没有要留她与燕昀说话的意思。
不仅如此,简夫人还体贴道:“你二人许久未见,应当思念得紧,便不必刻意留在此处,老祖宗有我陪着呢。”
苏妧妧来北地这段时日,觉得这里的民风比地处南方的允州要开放许多,就好比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