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双手背后,扭头就走,背影消失在夜色树林之中。
云敏有些累,坚持不表现出来。
楼前辈好心指点自己,决不能让人觉得自己不识好歹。
慕容孤云捋着胡须笑,“这女娃娃天赋不错,只是看你样子,好像没什么人教的样子,全是自己练?”
云敏微微低下头,人家已经指出了,犹豫了下开口,“晚辈比较笨,不好去麻烦别人。”
“这孩子,比我那个令人头疼的徒弟好多了,罢了,你去歇息吧,练了这样久。”
说完话转身离去,冲着前方喊,“树林里那个白衣服的,等我一下。”
乐裕目送人离去,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二位前辈,真是有趣啊,哎,你才好,身体有些虚弱,现在还是去休息吧。”
她抱着苗刀,笑了走过来,“也麻烦你,害你在这儿干站着。”
“无事。”两人结伴往回走,“反正在这儿岛上也不知道做什么,总要找事情打发时间的。”
她沉默了半晌,目光中有着犹豫,想问什么,到底还是没有开口。
接下来的时间,楼雁声给云敏日日指点,将她以前无人教导,自己苦练,近乎野蛮的刀法纠正不说,还令人醍醐灌顶。
这些时间,她武功近乎一日千里的前进。
这日,她在林中自己苦练刀法后,和乐裕两人刚回到岸边,就见停着一艘渔船,上面有两个男人,正在跟寒远林说话。
“你们几个人啊?我这船不大,恐怕是载不动。”
寒远林道:“只有五人,没有胖子,你这船载得动。”
那划桨的渔夫抓了抓脑袋,又问,“那你们有没有姓陈的?”
寒远林摇头,“没有。”
渔夫放下心,“那行吧,送你们五人回鲤鱼渡,二两银子一个人啊。”
“好。”寒远林答应下来,“那你等一下,我去叫人回来。”
他一回头,就见云敏两人行来,“有渔船,我们可以回去了。”
乐裕看了眼那船,又看了看两个渔夫,看向寒远林问,“这儿偏僻,渔民打鱼会来此?”
寒远林一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回去了。”
海风狂吹,一时间沉默,就听到慕容孤云声音,“哎呀呀,有船啦,穿白衣服那个,我们赶紧回去。”
“谁要回去?”楼雁声跟着他脚步往岸边走来,双手背在身后,“我看这小岛风景不错,就要留在这儿。”
“哎呀呀,你一个人留在孤岛,老头实在是不放心啊,权当老头求你了,随我们一同回去吧。”
听到慕容孤云的话,楼雁声哼了声,面带勉强,“既如此,好吧。”
如此一来,五人便齐了,坐上船去,两个渔夫划着桨离开小岛,云敏随着船摇晃,一上一下,看着渐渐远去的小岛笑了,“在此逗留了些时间,要走的时候,还真有些不舍呢。”
寒远林看向那小岛,目光中却是复杂的情绪,“若是喜欢,以后就隐居于此也好。”
云敏发笑,“离陆地实在是太远了,也不方便,不过若是偶尔来玩,倒也是不错。”
海风在耳边呼啸,船晃得更加严重,仿佛下一刻就要翻了一般。
他闻言沉默了片刻,顺着她话说,“也是,到底远了。”
楼雁声坐在凳子上,看向身边的慕容孤云,“你别靠我这样近。”
“哎呀计较这个做什么,这也怪不得老头啊,都怪这船,实在是太小了。”
“哼!你过去!”楼雁声说着话,伸手往慕容孤云肩膀一推,不想后者直接摔倒在船底,‘哎呀’的叫起来,“老骨头一把了,摔着了,还把腰给扭了。”
楼雁声冷哼,“你岂会这般容易受伤,倒在地上,成何体统?”
“是你将老头推倒在地的,老头现在起不来了。”慕容孤云有些耍无赖,楼雁声冷哼,“那你就别起来。”
慕容孤云自己起来,坐在凳子上捋着胡须,“你一个年轻人,却推我一个老头子,哎呀呀,真是世风日下啊。”
“你闭嘴。”楼雁声瞪他,老头苦着脸,“你推老头这一下,可是让老头伤心啊,这哪儿是推肩膀,这根本就是推在心里啊。”
“你!”楼雁声无奈,两人这一路都是纠结这个问题。
也幸好,来时是逆风,船走得慢,现在回去是顺风,走的倒是快了不少。
云敏偏过头跟寒远林悄悄说话,“我们回去,我就去杀了那个庐州王!”
她语气坚定,寒远林眼中一片喜色,“好,然后你就找个地方,永远隐居起来,像你爹一样。”
“好,我会的。”她笑了笑,“那你呢?”
“我……”寒远林一愣,他突然发现,那自己呢?
一时间心乱如麻,海风呼啸,加上对面两人斗嘴,将寒远林本就不安的心,跳的更加不安。
云敏笑了,“反正我有假死药,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