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不对,甚至有些委屈,为什么她看上去一点也不想他?一点都不在乎他?
水晶球里的人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明明身边少了一个人,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小日子越过越好。
他不在,那些早就算计着的侍女们,迫不及待的围绕在她身边,小意讨好。
魔主日日看着自己喜欢的的人被别人触碰,哪怕全是女的,他也无法忍受。
若不是担心再换一批侍女会让她怀疑,他一定会把她们撕碎。
魔主招来利修,指着水晶球,语气非常平静,“这就是你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短时间的分离有利于情感的发展?说不定可以让她明白自己的心?”
魔主的魔气缠绕在利修的脖子上,只要他回答的一个不顺意,他就会死。
利修深知魔主喜怒无常,这个时候要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他的小命只怕要交代在这里。
就算魔主开恩,饶他不死,也得躺上不少时间。
利修的脑子飞快转动,可是他真的想不出什么理由开脱。
水晶球里的一幕幕,让他很难解释,毕竟他当初只是想让尊主好好养伤,随便胡诌的借口,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回答我,利修。”魔主的语气还是很平稳,听上去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但是利修跟在魔主身边多年,早就明白魔主越是平静,代表他越生气,这一点看魔主身边的魔气就知道了。
象征魔主情绪的魔气不再张牙舞爪,一缕缕的极为服帖,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了一样。
有什么能压制魔主的情绪?当然是魔主自己,只有魔主怒到极致,魔气才会如此。
“怎么利修?想不出理由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这一日,所有魔都看见,这段时间最为得宠的利修,被魔主狠狠责罚了一顿扔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如果不是魔族生命力顽强,他只怕早就死在这。
众魔只能更加小心侍奉,以免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教训了利修一顿,魔主心里的郁气还是没有完全发泄出去。
夜半,他偷偷的来到舒鱼的房间,静静地注视着他朝思暮念的人。
“你怎么这么绝情,明明之前还说过最喜欢我,这才几日就把我抛在脑后?”
“这几天很开心吧,看你的样子都没感觉少了一个人,没了我,你就不会觉得不习惯吗?”
“……”
一连几日,魔主每天晚上都出现在舒鱼的房间里,在她耳边碎碎念着。
这一日,魔主还是悄悄的来到舒鱼的房间,目光痴迷的看着她。
这时,一柄锋利的匕首瞬间抵在他的脖子上,魔主没有避开,就那样任匕首抵在他颈脖上。
原本睡在床上的女子不知何时苏醒,正冷冷的看着他。
“你醒了!”魔主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好像自己现在并没有被人挟持一样。
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耳尖逐渐殷红,眸光水润,有些情动。
“你这样睁开眼,眼里只有我一个的样子,真好。”
“我早就想让你只看着我,眼里只有我,今天终于做到了,我很高兴。”
舒鱼:“……”
她这是遇上了什么神经病,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真的是传说中的魔主?
舒鱼觉得自己被骗了,这种变态怎么可能成为魔主,其他魔也能忍受的了?
想是这么想,但舒鱼的匕首更往前递了几分,一道薄薄的红痕出现在魔主白皙的颈脖上。
魔主眼睛微微眯起,表情愉悦,“这样抵着,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
舒鱼:“……”
确定了,这魔主有病,不然被别人抵着命脉,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难道脖子不是他们的弱点?舒鱼开始怀疑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是否正确。
“不用怀疑,这确实是魔族的一个弱点。”魔主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然后给她解释起来。
“不过魔族生命顽强,不会因为失去脖子就死,你应该对着这里。”
魔主指着自己的腹·部,他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到具体神情,但他的眼眸里是遮掩不住是兴奋。
他说:“这里是魔丹的位置,魔丹是每一个魔族魔气的来源,毁了魔丹才会让一个魔族死亡。”
舒鱼看着魔主,再看看他指着的地方,心理暗暗记下这个特点,但她的手并没有离开魔主的脖子。
“我知道我杀不了你,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和我师弟是什么关系?”
“或者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师弟?”
舒鱼不傻,她现在修为全失,沉渊都拿不出来,不杀魔主不一定能活,杀了魔主一定不能活。
事实上,如果不是魔主自己甘愿被她这样威胁着,她手上这用来削水果的普通匕首,根本不可能好端端的在这,这一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