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你不要以为,朕是喜欢上你了。”慕容冲缓缓松开揪住胸口的手,嘴角噙出一抹冷笑,口是心非地说道,“今晚,你不过是朕的玩物。”
苻坚一愣,随即自嘲般放声大笑,眼角笑出了泪。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明明滴酒未沾,苻坚的眼里却隐隐有了醉意,或许是帐里很暖,脸颊也浮现几分微醺,“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只可惜,你不是我的虞姬。”
慕容冲不明白他话中含义,只觉得无数悲戚涌上心头,浓得再也化不开。
“住口!”苻坚一开口,他的心就开始抽痛,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他知道,要阻止苻坚说下去。于是他索性扒起了苻坚身上少得可怜的衣物,沾满了泥土与血渍,每一处血淋淋的伤口都在提醒慕容冲,自己是以怎样残酷的手段在虐待心上人。
一道道伤口赫然醒目,像利刃狠狠刺戳他的心,慕容冲终是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先上药。”
明亮的烛光下,衣着华贵的慕容冲不厌其烦地为褴褛的苻坚上着伤药,这景象竟如此和谐,让人看了,还以为是一对恩爱夫妻。
帐中安静得只能隐约听见外面风雪呼啸,气氛有些暧昧。
良久,苻坚终于开了口:“听说你赏罚十分随意,暴虐百姓。”
原以为他要说些什么调情的话,没想到又要数落他。慕容冲皱起了眉,涂药的手法也有些不稳:“是又如何。”
苻坚深深看着他,终究只是叹了口气:“…阿凤,你不适合做皇帝的。”
“凭什么。”慕容冲停下了手,猛地抬眼,心中不服,“只有你做得,我便做不得?我也是大燕的皇子,凭什么不能做皇帝。连高盖也觉得慕容泓不如我,你一句‘不适合’便将我全盘否定?”
苻坚的手腕被慕容冲狠狠掐紧:“苻坚,如今朕是大燕帝王,你不过是我胯下之囚。乖乖顺从于朕,念在往日情分,朕不会亏待你。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仁者无敌。”苻坚倔强地对上了慕容冲尖锐的眼神,丝毫不惧,“我亦是念在往日情分,才提醒你,不要万劫不复。”
慕容冲扬手将药瓶重重摔落在地毯上,一声钝响。双手将苻坚钳住压倒在铺满绒毛的软榻上,双目快要喷出火:“轮不到你来数落朕!”
苻坚的嘴被他狠狠堵住,慕容冲吻得极莽撞,几乎要把他的牙齿磕得稀碎吞进肚。慕容冲轻而易举地脱光了他的衣服,随手一扔,衣带亵裤如薄纸飘落在地。
苻坚原以为他不过为了泄欲,可方才为他上药的柔情又那样真切,现下连自己也猜不透,慕容冲是怀着什么感受对他肆意施为了。
慕容冲像头鲁莽的猛兽撕咬着他的身体,直到把苻坚的肌肤啃出了道道猩红的痕迹,有的啃得太狠,甚至渗出了血丝,与伤口无异。
苻坚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肌肤被他每啃咬一寸,那无可言喻的快感便如漫天飞舞的蒲公英一样散播全身。
“放开…我……”他只得无力抵抗,虽然并不见效。
慕容冲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极速来回磨砺着苻坚胸前的ru粒,从未有过的快感犹如电流极速流入苻坚脑海,不禁蜷缩起脚趾,连连喘气:“哈啊……”
苻坚红褐色的ru头不一会便高高涨起,饱满欲滴,仿若娇艳的茱萸,希求慕容冲用嘴临幸片刻。
“慕容冲……停下……啊!”
苻坚正欲阻止,左ru忽地被慕容冲含进嘴里吮吸辗转,右ru被两只手指揉搓玩弄,吸得他舒服至极,忍不住呻yin:“啊……不要……”
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的苻坚此刻羞愤不已,理智快要被情欲击溃,但他还是强忍着低头去看慕容冲,刹那电光火石,正对上那双极其魅惑的浅紫色眼睛——
慕容冲趴在他的胸前,红唇含着他的ru头,不时伸出舌尖以极色情的姿势舔弄,一只手放肆地玩弄他的右ru,俊美的脸就埋在他的胸前,和他隔得那么近,一双紫眼睛不看别的,而是痴情又迷离地看着自己,一刹那,苻坚恍惚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慕容冲爱着的。
下腹狠狠地胀痛起来,苻坚知道自己的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对慕容冲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想逃脱,可双手双脚都被铜链紧紧锁住,于是他只好紧紧闭上了眼,别过脸不再看。
他苻坚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不能失了骄傲。
慕容冲嘴角勾起了鬼魅般的笑,附上前来,柔唇紧紧贴着苻坚通红的耳朵:“文玉被我舔得爽么?”
“温…良…恭…俭让…”苻坚眉头紧锁,额角已经渗出汗珠,嘴中喃喃念的仍是《论语》。
慕容冲的手向下摸到苻坚高高涨立的性器,他早就注意到苻坚有感觉了,不禁冷笑道:“儒法念得再多,也欺骗不了你自己的身体。”
苻坚只是不语,心里的欲火却烧得热烈,几乎焚原。
如果是放到从前,如此主动勾人的慕容冲早已让自己欲仙欲死、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