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我自然是要护着你的,”龙兆瑾叹息道,这已经是第几次呢?小家伙总是在不经意间寻求他的承诺呢,不准背叛,不准离开,要永远的爱我护我,像是在命令,但又潜藏着微微的恐惧。亲一亲小家伙,龙兆瑾心底悄悄融化,这是小伊的女儿,小小的,古灵Jing怪的,像她一样的小家伙,“你可是我龙兆瑾的女儿呢。”
“就这么定了,爹爹只准疼我一个!”兴高采烈的小家伙得意洋洋的宣布,攀着龙兆瑾的脖颈,偏过头去,神情很是娇俏,“除了我,不能有别的孩子哦,还有,不准对别人比对我好!兆瑾兆瑾,你答应不答应?”
小家伙对亲情竟是异样地执着呢,一直以来淡漠的小家伙,为什么对于亲情,这般渴求呢?
龙兆瑾沉yin着,微笑道;“小家伙, 这么会吃醋,也不怕人笑呢。有你一个还不够,再来一个,可不就折腾死了?”
桑榆不依地低哼,大发娇嗔的模样儿看得人痴迷,龙兆瑾但笑不语,由着桑榆任性,下定决心要教她快快活活过一辈子,心底反倒轻松许多。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只不过,竟来得如此之快呢。
送桑榆回家的是龙雍也,一路上跑车开得飞快,几乎要离地飞行了。桑榆下车之后,一脚不轻不重的踢过去,冷哼:“你做死哟,开这么快,不想要命了啦?”
龙雍也笑了起来,拉住她的手,眯起眼:“放心放心,我的小蝴蝶儿陪着我,我可舍不得呢。”
抽回手,在他腰上重重一拧,拿过包包走向前面封家大宅,回头道:“谁是你的小蝴蝶啦,你自个儿做梦呢。”漫不经意斜眼一瞟,不由怔住,扬起笑颜:“封。”心底却呻yin一声,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一直没和封朔提起过龙雍也的事情,这会子撞上,当真是说不清楚。尹明皓与自己不过是好友,往来略略密切了些,便惹得他生气许久,她赔了无数小心,甜言蜜语许下无数,教他吃干抹尽,才放松稍稍,但还是猜疑许多。这回不知要怎样才会罢休呢。
“小乖,过来。”封朔沉声喊道,脸色愈发Yin沉,一双锐眸寒芒乍现,紧紧锁住桑榆。
龙雍也却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笑意,一把搂住桑榆腰身,妖媚容颜更是贴在桑榆脖颈间,示威一般望着封朔,大声道:“宝宝,这就是那个爱吃醋的老男人咯。别怕,我们之间的关系要亲密的多呢。”
呀,要生气了。桑榆看着封朔发红的眼眸,指骨间若有若无的轻响在夜间愈发清晰,但他脸上的寒意和轻嘲更叫她怒意横生:“封!”顾不得许多,轻巧地挣开龙雍也的束缚,扑进封朔怀中,扬脸道:“他不过是我的兄长,我说了我只爱你的,你不信么?”
封朔微微低哼,缠上薄薄香唇,无尽纠缠之间,灵魂相溶,仿佛醇酒醉人。龙雍也轻轻笑道:“哎呀,你们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孤家寡人么?这样子浓情蜜意的,看得人心酸呢。”
“谁叫你自个儿不找一个的?”桑榆软软靠在封朔怀中,抛了个得意的眼风过去,封朔不悦的把她压进怀里,略略点头:“好走,不送。”竟是赶人了,说罢就自顾自抱着桑榆进了宅院。
龙雍也愕然,摇头轻笑:“防的真严呢,不过,就这么把小蝴蝶儿送出去可不甘心呢,就叫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罢。”
早就明白这个玲珑剔透的人儿不属于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呢。但是这些时日下来,也明了了她的性子,看似洒脱其实刚毅,爱极情浓之下,自个儿竟是一点胜算也无。
只有,看一看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得到小蝴蝶儿,自己才会甘心放手吧?
“封----”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软语撒娇了半天,封朔犹自冷着脸,油盐不进的神情看得桑榆气极,跳下来掐着腰低吼,“你到底要怎样啦,都说了那个人只是我哥了,你还不信!我早就说我只要你了,你还怀疑什么啦,哼,小心眼!大醋桶!我、我、我不管了啦!”一跺脚,桑榆怒气冲冲的向楼上走去,不想被男人一把横抱在怀中,惊叫一声,又记起自己正在生气,板起脸叫道:“放我下来!”
男人理也不理,缓步进了房间,放她在床上,身子压下,两唇紧贴,舌儿交缠,不过几个小时未见,这唇,真真想念得很了---桑榆掀起长睫望去,男人方才戾气十足的眼眸此时动情合上,俊颜温软,呼吸之间,双臂收紧,可见已经欲念泛起。
嘻,这就好了么....
唔唔,好粗暴唷----衣衫退下,身子交缠,女子的低yin轻语,男子的急促怒吼,交织成一曲华章,诉尽绵绵情意爱语。
一切平静下来,封朔犹自在红唇上轻轻啃咬,柔声喊着:“小乖....”喔唷,这人还叫不叫人睡觉了咯,不管他,好累了呢。
男人却着迷的凝视着桑榆秀美容颜,所谓“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大抵就是这样了罢?这些时日自个儿忙的脚不沾地,只要一时半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