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叫小草?”傅冬儿发怔。
她被现在的爸爸妈妈收养后,就不叫小草了,要不是在贫民窟的那段时光太过深刻,她可能自己都忘了这个名字。
“我是哥哥啊!”他有些苦涩道。
“哥哥!”她喃喃道,逐渐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你真的是哥哥。”
她当初从孤儿院偷跑出去,就是为了找哥哥啊!
“我是哥哥。”景毅又摸了几下她的头发,“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处理一些事情,就带你出去。”
傅冬儿忙点了下头。
景毅把房间带上了,把这处暗室各处都拍了照,录了视频,搜集了一些物品,他看了一眼景海兰,把她拖入到其中一间空房间内,看着她这张丑恶嘴脸,恨不能活剐了她,不过路小姐指定要留她一条狗命,他也只能先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收一点利息。
看着她身上汩汩流出的血,景毅不由畅快地大笑了起来。
“景海兰,你也有今天。”
这处暗室有一处通往外面的通道,景毅提前蒙住了傅冬儿的眼睛,那些东西都太残忍了,他不想让她看到这些东西,他的小草,还是一直做个单纯的姑娘吧。
路浣收到了景毅发过来的部分图片,不由皱了下眉。
[路小姐,这是我在景海兰的暗室拍到的部分画面,只要你把钱打到我账号上,并且在明晚以前,送我们离开,我就把我所掌握的证据全部发给你,包括景海兰的私人笔记,那处暗室的位置。]
路浣看了眼他发过来的信息,没有立即回复。而是把手机递给了路西法。
景毅发给她的是他在那处暗室里拍到的幼童的尸体,景海兰的笔记里记录的部分内容和景海兰躺在血泊里的一张照片。
他冷笑了一声,“这女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提的那些条件你怎么看。”路浣看了他一眼。
“答应他,明天上午我安排一趟飞机,先送他们去M国,不过他手上的东西我要拿到实物。”他沉yin道。
景毅带傅冬儿去了自己私底下置备的公寓。
他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替傅冬儿擦着身上的伤口。
“小草,景海兰一心想要针对你,我们不能再在曼城待下去了,我安排了明天早上的飞机,你跟我离开曼城,我们再做打算,你放心,哥哥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了。”
“你这些年都到哪里去了,我一直找不到你。”她眼眶发红。
两人虽然不是亲兄妹,但一直相依为命,感情更甚亲兄妹。
“我被景家带走给他们做事。”
“那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景毅眼底滑过一丝晦暗,他扯开嘴角,“没什么,都过去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从景家手上逃出去的。”
傅冬儿眼底闪过一丝茫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和你分开后,我被送去了一家孤儿院,后来我在的那家孤儿院发生了火灾,我就趁乱跑了出去,然后流浪了一段时间,就被爸爸妈妈收养了。爸爸妈妈对我很好,只是前段时间出车祸去世了。”
说到这里,她情绪有些低落。
傅冬儿当时也不算小了,所以对当年的事记得很清楚。
景毅摸了摸她的脑袋,“小草,哥哥以后会保护好你的。”
“嗯!”她点了下头,有些腼腆地笑了起来。
“去睡吧!我明天早上叫你。”
路浣站在飞机的跑道上看着两人。
“路小姐,你怎么也在?”傅冬儿有些诧异地道。
她倒是不太敢看她身旁的男人,这个男人给人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位永生的创始人,以往她都是在屏幕前见到他,现实中的他比荧幕前更有压迫感,让人有些心慌烦乱。
“过来送你们一程。”她道。
“谢谢你,路小姐。”
“不用谢,你也帮了我很多。”
“没有,我只会给你添麻烦。”傅冬儿忙摆了摆手。
路浣笑而不语。
“小草,你先上飞机,我和路小姐还有一些事要交代。”景毅道。
“好!”
看着傅冬儿上飞机后,景毅把一个皮箱交给了他们,“这是你们要的东西,等我下飞机后,再把剩余的部分邮件给你们。”
路浣接过了皮箱,倒也没有检查,以他的聪明应该不会耍什么小心思,不然他们随时能做了他。
“一路顺风。”路浣笑道。
他点了下头,转身上了飞机。
发动机的轰鸣声渐起,跑道上掀起了一阵风,看着飞机消失在跑道上,路浣把皮箱递给了身边的男人,被他顺手接过了。
“西哥,我连夜把你发给我的人员名单信息整理出来了。”周浩道。
“人都联系好了吗?”
“正在联系,不过有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