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芋只觉腰上系带一空,男子兜起她柔密的长发,徐徐地靠近怀里。庞然的闯入痛得一声低yin,随后便情难自抑地磋磨起来。
虽然心里挣扎,可是身体里的那股(* ̄︶ ̄)隐火,却瞬然得到了解脱,否则司芋都快要烧死了。司芋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我们现在是灵府里的神交?”
男子红袍在雾气迷茫的湖面上铺展开,抵住她锁骨下娇绽的桃花:“你低头看看是神-交还是甚?”
灵识里的交好是没有这样的,司芋脸红,男子托住她下颌,温柔地抵近她耳垂:“依你眼下的修为,还不够格与本尊灵修,只怕把你焚之一尽。”
两个人的相合奇妙之契合,司芋舒服得说话都颤声,她也不晓得他怎似很懂她。只软声问他道:“可是,夫君会把我带离开这里?”
那合欢宗被选去的女修之药,岂可是她一个未入门弟子适用。今夜若非自己出现,只怕她明日便只剩下一具干涸。只这般强势注融于她,她的修为也须揠苗助长。
男子悠然闲适地动作着:“你害怕?你若喜欢就继续在这里,几时想我,我随时可来。但若背着我与旁的男修,那就莫怪为夫不客气了。”
他像是忆起了什么隐匿的不可恕之事,忽而掐住她小肩抵去了青石上,嗯,司芋仰头朝向夜空,男子也逐渐被她迎合得微微喘息。
司芋就这样昏过去了几次,最后一次是被男子兜住腰肢在湖边醒来。听见他喑哑的嗓音唤道:“小鱼宝,你让本王想得好苦!”
一个莫名熟悉的称呼,好像在哪里见过。
司芋恍惚地问:“你叫我什么?”
她伸出手,迷恋地抚住男子如玉脸庞,一个人怎可以生得如此魔性又奇异美貌呢,真让人爱恨交加,司芋薄情却作深情地嘟了嘟满足的红唇。
痛快完,早晚把你甩掉。
进了仙府就胆儿大了。
男子无声笑笑,又换作素日冷淡哂语:“熟悉就对了,夫人莫不是唤司芋?”
司芋一想也是,司芋、司芋,就小芋宝了。
她问男子道:“rou麻,那夫君叫什么?”
“你说呢……川川。”男子停顿了一瞬回道,怀中的女子已经睡过去了,他泄愤地掐了一把她粉嫩脸颊。
下午测灵根,所幸及时给她遮挡,倘若被承禹测出了空灵根,此刻休想这般安稳惬意。
亵裤方才在湖中捻碎了,他便将先前拿走的那件天蚕丝给她穿上,又把薄纱衣裙系好,抱紧在怀里,挥袖退出了幻境。
湖边的男子一袭清冽云纹氅袍,丰神俊逸的容颜,仙气般的高华雅隽。暗夜下,只见额心的九婴凶鸟似得了熏陶,十分惬意地闪了闪,在Yin金色的光芒中消淡去。
蓦然一飞升,转眼便送去她落樱山的小树屋。柔缠了一夜,放到床上的时候还在酣睡。
看到她的Yin元之宫,隐隐有紫黑色的魔浊氤氲凝留,修长手指便在其上一覆,用一道清阳正气将它遮掩起来。
睇了眼胸膛的细红刀口处,淡淡睨她道:“曾经如何对本尊的,现下如何还你。”
树屋底下夜巡的两个弟子,正仰头望着夜空数星星,眼(* ̄︶ ̄)见着一道白袍蓝氅、颀长清冽的身影掠过。
像幻觉一样。
其中一个不禁道:“刚才可是有人从树上房里出来,像……乾渊师叔祖?”
另一个呐呐道:“乾渊师叔祖天神骨脉,清冷静修,平素无人敢去吵扰,更何况入女修寝屋?不可能。而且大师姐那么喜欢他,明里暗里求过多少次,师叔祖都如若不闻,怎么能够。”
前一个道:“那谁知道呢……听说这次新入门的弟子,其中有些超美的。”
夜色寂寥,山石边不时传来鸟叫蛙鸣,吵扰得人心绪难宁,却又纾解着孤独。沈千沉一手持剑,往这边游逛回来,问道:“在说什么?”
两名弟子紧忙大眼看小眼,缄默道:“没没,我们在看天上的月亮。”
沈千沉狐疑地瞥了眼七楼树杈边,那扇方才开启又阖上的房门,蹙了蹙眉没说什么。
许是哪个女修夜会外派宗门,见怪不怪。
第二十一章 口吐芬芳 司弟子在此举着……
(二十一)
一觉睡到天明, 司芋惺忪醒来,腰肢酸胀得要断掉,却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抹奇异之舒畅, 尤其Yin宫之中像有气息流动。
瞧见又穿回来的天蚕丝亵裤,还有肌肤上的点点红晕, 她便想起来昨夜的事, 并非一场梦。
听见冷月和寂雨在树下唤, 司芋披衣下床的瞬间,腿无力地软到了地上。
她想,今后得想办法把那俊美魔修甩掉, 她不能跟魔界保持这种暧昧关系。日久生情什么的,都是拖累,只有钱最干脆利落了。
在易香居用了早点,便乘坐冷月的剑一起飞去了衔月楼。
衔月楼地处蓬莱仙府中心,大家每日飞来飞去的都会路过这一座山谷,堪称仙府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