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笑得花枝乱颤!纤细修长的天鹅颈看得纪长风喉间一动。“你笑什么?”
宋繁:“翁主,臣想提醒你,待会吃苦头的……是翁主自己哦!”
纪长风晃了一下神的功夫,却已经被反客为主。
“翁主不听话!臣要惩罚你!”
纪长风瞪大了一双桃花眼,愤愤:“你敢?”
“你看我敢是不敢!”宋繁危险地一眯眼,扯了自己的腰带来,将纪长风的细腕一锁,于床头打了一个死结。
一阵羞耻的尖叫之后,床间男子脱力的躺倒在床上,一头靓丽的青灰色头发汗津津地贴在他脸上,只露出他高挺的鼻梁和鲜红的唇瓣。他身上被扣了一个Jing致的金锁。
“宋、宋繁,你动了什么手脚?”纪长风羞耻地捂着脸,不愿去看。
女子却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把玩他身上的新部件:“好翁主,这是贞Cao锁!”
“什么!?”他惊惧不已地弹坐起来!心里腾腾升起的羞耻感让纪长风无比愤怒!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里,玩弄男子的花样五花八门,男子未婚之前,会被烫上守宫砂,成婚以后要佩戴贞Cao锁。
他向来憎恶这些禁锢人lun、摧残身心的东西!如今,宋繁却胆敢把这些用在他身上!
宋繁将试图反抗的纪长风按在床上,“翁主,这把钥匙在我手里,也代表翁主从今往后,就是我宋繁的禁脔,谁也不可以染指!”
“我不!!”纪长风气愤地挣开她,下身的锁禁锢了他的欲/望,也让他对宋繁多了几分恨意!“我不是谁的!宋繁,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收起你的心思!赶紧给老子解开!”
他是个有着尊严的男人!不是轻易谁的所有物!
宋繁也没意料到纪长风有那么大的反应,她满以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杨雯给她所有的收藏品都送了一个,每天像翻牌子一样拿了哪把钥匙,就去找哪个老相好。贞Cao锁虽被视为情趣用品,但是几乎所有的高门已婚男子都会佩戴,以示自己的忠贞,为什么他这么抗拒?
况且,她第一次送男子这样一把锁。
“纪长风,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还是不要?”女子周身的气压逐渐升高。不管是出于女人的占有欲,还是被无端拒绝的恼羞成怒,反正宋繁非常愤怒!
纪长风倔强地直视她:“我-不-要!老子不稀罕!要戴你自己戴!”
女子注视着他,却是怒极反笑!她只觉得自己被嘲弄了,原以为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最终也只能是她的,可是她忘了,这是个离经叛道的长风长翁主呵!
“臣这几日多有得罪!”宋繁后退几步,恭敬地冲他拱手一拜:“今后,臣不会再sao扰殿下!”说罢,将一把钥匙静静放在桌上,扬长而去!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待满室旖旎烟消云散,仅剩灰发男子无声垂泪!
是夜,满城灯火。
王怜撑着脸心不在焉地拍了拍宋繁的肩头:“你也别伤心了,实在不行换一个,下一个更乖!”
宋繁嚷嚷着:“你爷爷的!纪长风,你给我记着……竟敢戏弄我!我宋从简绝对不是好欺负的!”
王怜惋叹一声!从此这世间又多了一个痴情女子。唉,也不知道她的子凝弟心里住着谁,她也好依葫芦画瓢,慢慢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啊!
门外忽然进来几个年轻俊俏的小郎君,低眉顺眼地给王怜行了一记礼。
王怜无声地指了指身边躺倒的宋繁,小郎君们会意,小心翼翼地将宋繁抱起来往外走。王怜叫住一个吩咐道:“今晚给我好好伺候她,她没叫爽不许停!”
“是,小姐!”
就要被强行“伺候”的宋繁刚被拉出屋外,就被一阵哭喊声惊醒!
“你放开我!”秦飞歌拼命挣扎,却换来了老鸨更恶毒的辱骂:“上了我们醉风楼,还想立贞节牌坊?!”
秦飞歌愤怒地踢开她:“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碰我一下,我要了你们狗命!”
“啪!啪!”健硕的打手直接抓住他的衣领子,对准他细腻的脸上扇了两巴掌!
秦飞歌自小没被苦过,如今生生挨了两巴掌,眼泪在眼眶里直转!见老鸨挽着袖子就冲他虎视眈眈地走过来,他连连后退,一不小心,往凭栏仰去,谁知那围栏忽然间断了,连人带围栏往楼底下坠!秦飞歌吓飞了魂!连连尖叫!
就在此时,一只手忽然间抱住秦飞歌的腰,将他整个横抱起来,一眨眼的功夫,那人怀里抱着秦飞歌,稳稳落地。
宋繁将呆若木鸡的秦飞歌放下来,笑得有些傻:“不就是接客吗?”她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来,往天上一丢:“这个人我包了!今后你们谁也不准欺负他!”
宋繁提着酒壶,一路喝一路走,隐约感觉那个少年还在跟着她,于是她停了下来:“干什么?”
秦飞歌食指相碰,心虚地低下头:“我、我和姐姐走散了,你能不能……”
“不能!”宋繁仰头喝了一口酒,斩钉截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