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听了,对着那白皙的脖子啃了一口,表示不满:“竟敢说女人不行?信不信我当街干你?”
纪长风伸手一拉,将她窈窕的身子往怀里一圈。“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让你和母皇说的,你说了没有?让太女去边戍,纪长敏一定气得鼻子都歪了!”
宋繁环着他的脖子,咯咯直笑,本就稀世的容颜透着几分风流肆意:“我师傅与我说,长得越好看的男人,心思越歹毒!翁主,你那太女姐姐手无缚鸡之力,你也不怕她遇上不测?”
纪长风:“管不了许多!不送纪长敏去,太女也不去,你就得……!”
宋繁拿一双带电的美目瞧着他,一瞬不瞬:“我就得如何?”
纪长风答不上来,别扭地倾身下去,吻住她两片恼人的薄唇!
宋繁睁大了眼,她该死的爱惨了小野猫的主动,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在马车上呢……
终于松了口,纪长风把女子瘦美的脊背拥住,“你长得好像王祖贤。”
宋繁疑惑:“谁是王祖贤?”
纪长风:“一个大美人,你不认识!”
宋繁轻轻拉开他,抓过他下巴施威:“你说这话像话吗?是她像我,不是我像她!还有,给我忘了她!”
纪长风正泡在恋爱的蜜罐里,爱不释手地捧着她的脸庞:“大美人算什么?在我女朋友面前,她只能排第二!”
宋繁的毛被撸顺了,又躺进纪长风的臂弯中浅昧。她眼睑下的两圈乌青透露出她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纪长风不忍心打搅她,二人一路无话,到了翁主府。
看着纪长风抱着一个玄衣女子从马车上下来,别说府外迎接的管家奴仆了,就是春凌也是一脸目瞪口呆!
指挥使是什么时候窜进马车里的?为什么他一点察觉都没有?
“翁……”
“嘘!”纪长风冲旁边的人递过去一记警告的眼神,直直抱着宋繁往自己的寝室而去。
纪长风守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女子毫无防备的睡颜。宋繁今天依旧束发加冠,两鬓刘海中间,一条玉色抹额,一粒金灿灿的宝石点缀其上。
宋繁的喜好很单一,如果拉开她的衣柜,只能看见清一色的玄色勾金锦衣,这种衣裳右衽交合,下摆长到腿部七分,五瓣开叉。看似低调,实则,那锦衣的布料乃是天蚕丝织就,有市无价,衣领处点缀着金丝,更是花费无数能工巧匠才能成就一件成品。
这些衣服,一半是女皇赏赐,一半是纪长风送她的。若说这一世,能对宋繁的喜好了如指掌的,除了纪长风,就仅剩女皇了。
宋繁这一觉睡得很好!她翻身坐起的时候,发现纪长风正在案头画画。
宋繁负手走到他身边:“画的什么?”
纪长风侧过头来,道:“我看你的腰带旧了,改日让丝织局替你做几个束腰和玉带。”
宋繁低头看看自己的于阗玉带,说道:“我这条腰带是女皇所赐,不好不戴!”有一次,女皇看她腰带旧了,直接把自己常服腰带解下来,送了她。宋繁上朝办公,这腰带从未离身。
纪长风吹干了自己画的皮带设计图,转身摸着她的侧脸:“那怎么办?你这一天天的,一不佩戴金银首饰,二不擦粉上妆,我送你什么好?”做男朋友不都这样吗?除了买包买口红,就是送衣服送首饰了。
宋繁:“又不是祭祀,自然不打扮!”她垂眸又看了眼纪长风的设计图:“这腰带是不是太宽了?”
纪长风画的是现代的系带高腰腰带,有些中西结合,理由无他,就是想满足作为一个直男的特务女友梦。
“别说腰带的事!”纪长风坐在椅子上,让宋繁坐在他膝上:“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林絮和太女接触?”
那女人不慌不忙,揽着他又贴近了些,一双带着三分勾引三分情/欲的凤眸流连在他的眉眼、鼻尖、菱唇、锁骨上……
纪长风不耐,掐了一下她的大腿:“快说!”
宋繁拉过他的一穗头发,贴近他吹气:“翁主是在装傻吗?还是说……你当真不知道邀请女人坐你膝上是什么意思?何况,说了有什么好处?”
纪长风喉结滚了滚,脸上飞红!他闷闷地说:“那你要什么好处?”
宋繁的眼睛继续不老实地在他脸上身上点火,在她不纯洁的脑海里,他两已经滚了百八十回床单了:“回一句,让我香一个!”
纪长风含羞带怒地瞪了她一眼:“不正经!”
宋繁作势要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笑非笑:“你情我愿!翁主觉得吃亏了,大可不强求……”她知道纪长风无论如何不会推开她,这招以退为进很管用!
纪长风将她拉回来,把住那柔韧的腰肢:“给你亲就是了,你这个不要脸、无赖的色胚!”
他怎么可能不让宋繁亲,他恨不得搂着宋繁天天亲日日亲!可是他不甘心,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能面不改色地撩得他不知所措、双腿一软。让他全无招架之力,可能宋繁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