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陵州就更为显著了。
慕蓝烟与司空慎二人赶到时,司空免就派了人前去接应,来的人,几乎清一色都是士兵。
一路上,慕蓝烟狐疑的想要问司空慎为什么司空免一个“无用”的皇子,却拥有那么多看起来很是强壮的大兵团。
对于这个问题,司空慎还是笑笑说,到了那边就可以知道了。
来到安闲王府,司空免就坐在自家的门口上,远远的瞅着渐渐走近的人儿。当看到司空慎与慕蓝烟走到门口时,有些激动站了起来,只可惜只有一条腿,所以站起来的时候,有些晃荡。
司空慎麻溜的上前扶住:“三哥,你不方便就不要出来迎接我们了。”
“哎,九弟大老远的赶来,做三哥的,怎么可以有失远迎。快进去,你三嫂命厨房给你们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这里的三嫂,慕蓝烟自然知道就是走之前还不忘害她一把的鳌蕾。这一路她都走得迷迷糊糊,眼下到了人家门口才反应过来,这女主人有点“仇恨”她呀。
毕竟人家认为,是她害的对方,毁了锦绣前程,嫁了个残疾王爷。
司空慎与司空免两个兄弟对于父王驾崩的事,各自宽慰了对方几句,便压制了难过的心。毕竟大敌当前,不是他们男儿哭哭啼啼的时候。进去时,不忘再三催促了慕蓝烟几下。
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他们进去了。
里面的景象,超出慕蓝烟预料的那么美好。已是开春,安闲王府的过道两边,全都是花团锦簇,争相斗艳。而且府内里的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安详其乐。
按照鳌蕾走之前对司空免的态度,显然不会安安分分的生活。可眼下,这王府,非但没有乌烟瘴气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每个人都乐在其中的味道。
奇怪,实属奇怪。
到达陵州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所以被人抬着轿子走的司空免直接带领着他们去了吃饭的地方。一直到入座,慕蓝烟也没瞧见鳌蕾或者上官姨娘的身影。
刚想开口询问,门外便是想起了上官纯儿惯有的笑声,只是这笑声里,相比于鳌府时,更加做了几分纯真。
“哎呀,真不好意思,来晚了。刚刚大夫过来替我们蕾儿诊了下脉。”上官纯儿说着,往里走。
慕蓝烟听闻这声音,第一瞬间反应过来的是,上官母女趁着她到来,又在准备给她一个脸色瞧瞧。却不想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上官纯儿小心翼翼扶着鳌蕾的身子,往里走。
好似,鳌蕾怀孕了?
与此同时,耳边又是响起司空免的声音:“快去给上官夫人帮忙扶着王妃。”
话毕,一个女婢应声便是过去了。
慕蓝烟看的狐疑,司空慎脸上的笑容却一直没有变过。不过眨眼,上官母女已然入座在慕蓝烟的对面,看着她时,脸上露出了歉意的笑容,完全没有了鳌府针对她的那一种两面三刀。
“九弟,慕姑娘,真不好意思。说起来,慕姑娘还是我小姑子,蕾儿已经身怀六甲两个月有余了。本应该与我一起迎接二位的,不过因为蕾儿身子虚弱,担心胎儿不稳,大夫都会定期回访,恰巧因为今日是诊脉日,所以就来迟了。”
“不碍事,三嫂的身子重要。”司空慎抢着话语,举起了跟前的茶杯,面向鳌蕾:“当日汴京城我成府一别,就已然数月。不曾想再次见面,三嫂就怀有身孕。我司空慎今日以茶代酒,恭贺三嫂一声,也期盼三嫂的福气,能借一点给九弟。”
司空慎说的真切,却叫慕蓝烟听得有些愣神。方才替她解围不假,可是后面那句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
鳌蕾自然也是听出了司空慎的暗语,本是看向司空慎的眼眸朝慕蓝烟望去,而后会意一笑:“你与我二妹……哦,那是自然。当时我便觉得你与我二妹天造地设,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你们发展的这么快。”
慕蓝烟听着‘天造地设’这四个字,心中便是一阵冷哼。当时也不知道是谁,为了这件事,恨不得她去死。不过眼下也不是翻旧账的时候。目光焦灼的看向鳌蕾,作势想要解释。
“大……”慕蓝烟本想喊一声大姐,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她不再是鳌府的二小姐,本应改口。届时,司空慎饮过茶水,瞥了一眼慕蓝烟,宠溺的口吻说道:“你可以跟我一起喊三嫂啊。”
再不懂情调的司空免此时,也听出了一些猫腻。与自家王妃互看一眼,笑眯眯的开口:“好了,好了,反正叫什么都一样,都是一家人。快点吃菜吧,慕姑娘,这些都是你大姐和上官姨娘知道你爱吃的,特地命人准备的。”
慕蓝烟闻声,也只好把到达喉梗的话语,又给噎了回去。看了一眼自己跟前的那几道菜。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瞥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儿。有些不解她们为何突然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吃过午饭,司空免就拉着司空慎去了安闲王府的书房。门外可谓之重兵把守,不得任何人靠近。慕蓝烟无奈,又不想当真和鳌蕾母女唠嗑,领着了司空免分派给她的丫鬟,跟着对方的介绍,在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