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结果正好和赵勇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向晓东一下感到头大如斗,心里埋怨骆棍的不靠谱,事先拿捏着不把计划说清楚,关键时刻又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蠢货!骆棍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向晓东贴了个「蠢货」
的标签,如果知道了,说不定真的背过气去。
向晓东绞尽脑汁努力寻找着理由。
骆棍突然哑火,赵勇又和自己一样不知道骆棍的计划,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好在,对于女人的问题,他是真的有些急智。
一个一直没有仔细想过的问题一闪而过,他连忙叫道:「赌局规则里从来都没有说请他俩来还要额外支付时间啊,那些时间都是我赢来的,可以请他们俩一起来调教你妈,也是我赢来的,这本来就应该是我在赢来的时间里可以请他俩来一起玩啊」。
刘宇对呆子的反应速度十分意外,但是这个问题刘宇当然也是想过的,答复是张口就来:「你再想想,你是先赢的可以随便调教一晚上,然后赢的可以请他俩一起,最后赢的延长时间」。
向晓东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这先赢后赢有什么区别,只是本能的觉得不妙,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
刘宇好笑的看着向晓东,「如果你第一晚上找他俩来,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后来赢的额外时间嘛,可就没有他们俩什么事了,本来应该只许一个人来的,允许你带他们俩来已经是照顾你了,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向晓东被绕的有点晕,竟然觉得刘宇说的也有点道理,虽然他感觉还是刘宇在强词夺理,可是本来就是临时想到的理由,他混乱的逻辑思维能力让他根本理不清楚这里的因果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时心下大急。
这时候赵勇开始暗搓搓的使坏了,用犹豫不决的口气对向晓东说道:「那,那既然是这样,要不我和大棍还是算了吧,让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们俩实在过意不去啊」。
旁边的骆棍顿时清醒过来,刚张开嘴打算附和一下,呆子却已经嚷嚷起来,他觉得丢了面子,大声驳斥道:「那怎么行,都说了请你们俩一起来玩女人,这点代价跟咱们兄弟的情谊比起来,算个啥,虽然不能请你们12个小时挺遗憾的,但是总比没有好吧」。
骆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向晓东堵了回去,嘴巴开合几次,硬是没说出话来。
不过,他的心情似乎已经调节过来了,心平气和的说道:「东子说的对,那就开始吧,时间本来就不多了,不要继续浪费了」。
刘宇和赵勇立刻对骆棍的良好心态啧啧称奇,竟然这么快就从失败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不愧是四个人里最深沉阴险的家伙啊。
向晓东见骆棍和赵勇都看着自己,也明白他们不打算继续争辩了,只好委屈的从玉诗背上站了起来,准备开始调教,但是心里的憋屈感还是十分明显。
原本因为这次调教是向晓东主动邀请,所以不涉及到玉诗和骆棍的约定,骆棍不用处在从属地位,但是赵勇和骆棍事先都答应了让向晓东来主导这次调教,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主动出什么主意,而是静等着向晓东拿出节目来。
向晓东心里憋着怨气呢,看到手里的皮鞭,立刻决定先抽玉诗一顿,把在刘宇那里受的气发泄在他的妈妈身上,也算是报了一点点仇。
于是他让赵勇和骆棍一人架住玉诗的一条胳膊,把玉诗的上半身架起来。
玉诗上身直立,双臂完全展开跪在向晓东的面前,望着向晓东手里的皮鞭。
这时候刘宇才发现,原来玉诗的下身并不是完全赤裸的,一条窄窄的黑色蕾丝十字裤还在遮挡着她诱人的肉洞,一条绒绳紧紧压着内裤从玉诗的胯下穿过,刚才向晓东坐在她背上,肥大的屁股和跨坐的大腿正好挡住了刘宇的视线。
刘宇觉得给妈妈穿这条内裤一定不是向晓东的主意,以前呆子的审美是女人的身体就应该光着——丑女除外,现在他的审美顶多变成:女人身上除了淫具什么都不应该有——丑女除外。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条十字裤都完全不符合呆子的爱好。
随后,皮鞭带着呼啸之声照着玉诗抽了过来,玉诗本能的一闭眼,却只听」
啪」
的一声,一鞭已经抽在了她的身上,随后,一阵剧痛从左乳上传来,玉诗只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钻心而入,发出一声惊叫。
「呜……!」
玉诗嘴里的横杆让她没法张口大叫,只能发出「呜呜」
的哀鸣,这哀鸣声凄惨中带着惶急。
一鞭下来她就发现了,这鞭子的感觉好像和上次在赵勇家那次差不多,再看到向晓东脸上的狞笑,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涌上了心头:难道他真的把那条鞭子借来了?今天骆棍也在这里,这条鞭子会不会被玩出新的花样来?玉诗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满眼绝望的拼命摇着头,极力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噼头盖脸抽过来的鞭子,她想呼救,她想求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