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说话,只能不断的「呜呜」
哀叫。
这一刻的玉诗忽然对自己身上被捆了红绒绳感到庆幸,虽然细细的绒绳遮挡不了多少肌肤,但是总归能对鞭子的抽打产生一点阻碍,自己说不定可以少受点罪。
随着鞭子雨点般的落下,玉诗也说不清身上那网格交错紧紧束缚着肌肤的红绒绳到底是真的起了作用,还是给了自己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她渐渐觉得这鞭子似乎也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难熬,似乎还是可以忍受的。
玉诗最初的绝望神情和拼命扭动身体的激烈反应让刘宇很意外,她被鞭子抽早已是很平常的事了,可是这次怎么吓成这个样子?带着这样的疑惑,刘宇仔细观察起来,试图找到让妈妈恐惧的原因,看自己是否能帮妈妈一下。
向晓东的鞭子甩得飞快,刘宇只看到一道道淡淡的鞭影伴随着玉诗的呜咽在空中划过,凝神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向晓东手里的鞭子是上次在赵勇家用的那一条。
对于这条鞭子的特殊,刘宇已经见识过了,他深知,别看现在妈妈
的反应已经如此激烈,可是真正的苦难还要过一会儿才会到来。
可是这个时候,玉诗的身上已经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刘宇已经来不及挽救玉诗的灾难了,他的心中泛起了浓浓的忧虑。
上次向晓东并不知道这条鞭子的特殊,因此只是在妈妈的臀部和后背抽的比较多,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只怕妈妈全身都逃不过他的毒打。
以这条鞭子对妈妈的杀伤力,妈妈可要惨了,虽然他们剩下的时间只有三个半小时了,可是妈妈的苦难说不定会持续更长的时间。
但愿呆子的新鲜感过去以后就忘掉这条鞭子,千万不要临走的时候再抽妈妈一顿了。
与刘宇的猜测相比,玉诗亲身体验得来的感觉无疑清晰的多,这条鞭子每在她的皮肤上落下一次,她就感到皮肤好像被带刺的荆棘扎了一下,不但火辣辣的疼,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被鞭笞过的部位还会渐渐泛起一阵阵难耐的麻痒,让她恨不得立刻用手狠狠挠上一挠。
向晓东带着怨气的鞭子又快又狠,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的前半身除了脸和脖子以外,就全都布满了暗红的鞭痕。
他大手一挥,让赵勇和骆棍架着玉诗转过身去,再次抡起皮鞭,他要把玉诗抽一个真正的遍体鳞伤。
这时候赵勇制止了向晓东,不满的说道:「东子你等一下,先别抽了」。
「怎么了?」
向晓东迷茫着望着赵勇,不明白他的不满从哪里来,要说舍不得这样蛋待玉诗吧,可是他自己用鞭子抽玉诗的时候也没见手软啊。
赵勇咳了一声,用眼角余光瞥了骆棍一下。
这鞭子就是骆棍送给他的,骆棍当然也是清楚这东西的厉害的,所以赵勇也没多解释,直接提醒向晓东:「你别忘了这根鞭子的厉害,你要是把浪姐的全身都给抽遍了,一会儿咱们仨一起操她的时候,咱们碰哪她都受不了,恐怕几下就昏过去了,你觉得玩昏过去的女人有意思吗?」
向晓东这才想起自己手里的鞭子的特殊之处,想起上次玉诗被抽过之后那一碰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的反应,也意识到自己头脑发热之下差点犯了错误。
只是向晓东还想起了另一件事,嘀咕道:「别的女人昏过去确实没啥意思,但是这骚逼不一样,其实昏过去操也挺好玩的」。
说归说,向晓东到底还是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准备玩点别的,毕竟如果按赵勇的说法来推测,玉诗说不定每次被强行奸淫到醒来以后,马上就会又一次昏迷。
他可不敢真的把玉诗玩成那个样子,且不说玉诗的身体会不会在那样持久的剧烈刺激之下出现危险,就单说把玉诗弄得昏过去又醒,醒过来又昏的场面,只要反复出现三次,恐怕刘宇就要对他动刀子了。
旁边正打算出面阻止的刘宇也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旁观着调教的继续。
向晓东跑进卫生间,把骆棍背来的大书包提了出来,翻找出一堆小玩具,分发给赵勇和骆棍,让他们一起动手给玉诗打扮一下。
很快,玉诗身上的绒绳被解开,口中的马衔横杆被摘掉,下身那条内裤也被脱掉了,她的身体再次完全赤裸,没有一丝一缕遮掩的暴露在四个少年火热的目光中。
然后,她在骆棍的指挥下躺在地板上,双腿被赵勇和向晓东一人一条向两旁拉开放平,再让她自己伸直手臂,抓住脚踝。
最后,骆棍动手把玉诗的双手用一根麻绳分别捆在脚踝上,麻绳又被拉直从玉诗颈下穿过,被玉诗的身体压在地板上。
这样一来,玉诗的双腿就被她自己压住的绳子扯住无法收回,把双腿之间淫糜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
刘宇旁观着这样的捆法,有些担心,因为这个姿势正适合赵勇的肉棒插入妈妈的子宫,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赵勇出的主意。
然而,接下来,真正的「打扮」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