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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骆棍要求她调整的,还是她自己主动要给骆棍更好的观看角度?刘宇烦躁的猜测着。
房间里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音,刘宇就算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能猜得出来,他小心的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耐心的听着。
不一会儿,玉诗的声音再次隔着房门传到刘宇的耳朵里:「这回呢?……好的,那我继续了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即再次充斥了房间。
刘宇也很快重新推开了一道门缝,单眼瞄了进去,见妈妈的眼睛已经重新闭上了,耳朵也仍然被耳机塞住,他盘算了一下,决定熘进去偷听一下,看看骆棍到底对妈妈说了些什么。
他轻轻的推开门,猫着腰钻了进去,又小心的把门重新关好。
随后看了看正满面潮红双眼紧闭的忙着自慰表演的妈妈,见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潜入,赶紧蹑手蹑脚的蹲了下来。
他缓慢的爬行起来,爬到床尾的时候,一眼扫到了妈妈身下放着的手机,只见那手机被一个支架支撑着斜放在床上,摄像头正对着妈妈的双腿之间,一定可以很清晰的拍到妈妈那被嵌入麻绳嵌入沟壑勒得向两边分开的肉缝。
刘宇没有心情欣赏妈妈水光泛滥的肉缝,压制着心里的恼火,绕过大床,躲到了靠窗那一侧的床边,紧紧贴着床侧躺在地板上,一声不响的竖着耳朵,试图分辨出从妈妈的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这个位置离床很近,正好可以靠大床本身遮挡玉诗的视线的角度,即使她偶尔睁开眼睛,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刘宇,因此刘宇很放心的开始偷听。
才听了一小会儿,刘宇就恨恨的爬了起来,耳机里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什么都听不到,还是只能根据妈妈的反应,判断出对方对于手机现在的角度很满意,这和刚才在门外偷听相比,没有任何额外的优势。
既然听不到声音,刘宇当然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冒险了。
虽然就算妈妈发现了自己的行为也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假如妈妈骤然发现自己藏在她的眼皮底下偷听,吃惊之下发出点什么声音,说不定会搞出意外状况来。
一旦被骆棍察觉了异常,妈妈下次再给骆棍打电话一定会小心防备自己,这样一来这个情报来源岂不就被废掉了。
刘宇压低身体小心的往回爬,打算先离开妈妈的房间,先去看看向晓东,再找个安全的环境去思考新的打探消息的办法。
就在刘宇再次爬到床尾位置的时候,床上玉诗的娇呼声忽然大了起来:「嗯……主人又欺负浪奴,人家的两只手都拉着绳子,怎么揉小豆豆嘛」。
「……」
「好啊,那,那你现在就过来给人家揉啊,人家等着你,嗯唔……」
玉诗的撒娇不知道有没有激起骆棍的情绪,反正趴在床尾的刘宇是瞬间就肉棒竖起了。
对面不知又说了什么,玉诗双手扯动绳子的动作骤然激烈了起来,「啊……想,浪奴想主人的鸡巴,哦……小孩子的调教手法都很幼稚,还得人家自己想新花样给他们玩,啊……只有主人才能把人家折磨的死去活来,让浪奴真正感觉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哦唔……让人家每次回想起来,都脸红心跳的想男人,啊……再用力一点」。
这句话让刘宇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种可能:万一电话对面的男人并不是骆棍呢?这岂不是比什么「万一骆棍身边有人」
更加可怕,更加危险?他一直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因为无论是从妈妈本人的表现,还是从其他人的反馈来看,都没有其他的男人参与的迹象。
可是刚才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孩子的调教手法幼稚,不能满足她的变态欲望,电话对面的这个「主人」
手段高明回味绵长,所以现在电话另一端观看妈妈自慰的不是小孩子?这小孩子指的是谁,包不包括自己?包不包括骆棍?刘宇的身体颤抖起来,没有起疑的时候,他怎么想也不认为还有别的男人能参与到妈妈的事情里来,可是一旦起了疑心,一个个念头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脑海里涌起,像沸水中的气泡一样翻滚着,鼓动着,好像随时可能冲开他的头盖骨,喷出灼热的蒸汽来。
刘宇自我反省着:我确定对面是骆棍,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就算种种迹象都表明是骆棍在制约着妈妈,也没有任何正面的证明,无法排除有其他人也能让妈妈表现出异常来。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男人控制了妈妈,那他就能很轻松的挟制妈妈,给自己制造眼下的错觉,这简直太可怕了。
刘宇越想越怕,他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耐心思考着: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会是谁,他是用什么手段控制妈妈的?自家小区的邻居发现了自己家中的淫戏,然后威胁了妈妈?这应该瞒不过自己吧,没有察觉任何异常的迹象啊。
上次妈妈去骆棍家,还在夜里跟骆棍到大街上做过爱,被那里的人抓了现行拍了照,然后威胁?可是妈妈回到家以后仔细描述过那次的事情,前后过程基本上没什么矛盾的地方,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