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加上从捉弄向晓东的过程中得来的愉悦感还没有散去,两厢交错之下,让她情不自禁的产生了自慰一番的冲动。
头脑发热之中,她竟然冲口而出把这种冲动告诉了骆棍。
骆棍当然顺水推舟的怂恿玉诗想做就做,反正刘宇和向晓东都看不到,大可以偷偷摸摸的放松一下。
身心亢奋中的玉诗,轻易的被骆棍描述的那种小时候背着父母偷吃美食般的窃喜感觉蛊惑了,顺着他的意思戴上了耳机,一边自慰一边继续和骆棍通话。
小腹内的温度随着麻绳在胯下的摩擦不断升高,玉诗越来越兴奋,情绪越来越不受大脑的控制,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中,骆棍不失时机的甜言蜜语,让玉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开视频给他看自己正在被麻绳蹂躏的肉穴。
深陷情欲漩涡之中的玉诗,十分赞同骆棍的意见:一个人自慰哪有被男人看着自慰兴奋。
她浑然忘记了刚才正是骆棍劝她避开刘宇和向晓东偷偷自慰的。
如今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玉诗正在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懊恼,骆棍并没有权力随意远程调教自己,自己也没有义务配合他的喜好,是自己冲动之下主动给骆棍表演的淫戏。
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实在有欠考虑了,玉诗暗骂。
如今还不知道骆棍在家里怎么嘲笑自己呢,大概会说自己「嘴上唇枪舌剑的跟他据理力争,身体却很诚实的期待着他的淫邪的目光,事后还不肯承认自己根本就是一个闷骚的荡货」。
时间在胡思乱想中总是过得很快,刘宇再次注意到楼下隐隐传来的杀猪般惨叫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
他这才想起来,向晓东的直肠已经被按摩棒搅弄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刘宇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冲到楼下卫生间里,看着萎顿在地身体一抽一抽的向晓东,心里啧啧叹息着:这货现在这副样子,可真不是一个惨字可以概括的。
向晓东有气无力的哼唧着,眼睛都已经在翻白眼了,如今终于盼来了救星,身体立刻扭动起来。
他本来是被刘宇铐住了双手跪在地上的,最初的时候还能控制住身体。
可是后来随着按摩棒的剧烈搅动,直肠里的那种酥麻痒痛渐渐爆发,从下腹一路扩散到全身,肉棒也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自行有节奏的
胀缩起来。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怪异的刺激,在第一次射出精液的时候,浑身酸软的歪倒在了地上,又经历了两次惨无人道的射精之后,他的肉棒已经萎靡不振,只能满面呆滞的张着大嘴,口角流涎的抽搐不止。
刘宇得知向晓东已经射过三次了,立刻关掉了按摩棒,把向晓东的手解开,让他自己收拾一下。
向晓东剧烈的喘息着,死里逃生一般庆幸着刘宇还没有把他忘在这里,他手脚哆嗦着艰难的拔出了深入自己直肠的巨大按摩棒,远远的扔到一边。
精神放松下来,向晓东也顾不得舒不舒服了,整个人手脚大张,变成一个」
大」
字形躺在卫生间冰冷的地砖上大口喘息着,一动不动的休息。
刘宇见呆子还得恢复一阵子,又上楼去通知妈妈。
玉诗强打精神爬了起来,懊恼归懊恼,悔恨归悔恨,就算报复心已经消退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六个小时总不能就这样浪费掉。
接下来,玉诗用有限的道具因地制宜,给向晓东表演了一些女王调教男奴的节目,有他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是不管有没有见过,都是第一次落到他自己身上,让他着实体验了一番奴隶的痛苦。
这个过程中,向晓东当然还是一受惊吓就会求饶,不过已经有了准备的玉诗,当然有办法应对,向晓东的每一次求饶都能得到允许,但是却并没有解脱他的苦难,因为玉诗会立刻换下一个花样。
到后来,向晓东也不求饶了,就在那半死不活的哼唧着忍受着刑罚。
到十点多钟,玉诗觉得玩得差不多了,随意的挥了挥手,放过了向晓东。
刘宇想提醒妈妈还有时间,但是看了看向晓东那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凄惨样子,再看看妈妈兴致寥寥的慵懒表情,也就作罢了。
玉诗的报复行动多少有点虎头蛇尾,归根结底还是被骆棍的指令破坏了复仇计划以后,积极性大受打击——兴冲冲拿出的调教手段随时可能被一声求饶破坏掉,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情去精心设计节目了。
对玉诗来说,这半个晚上的调教没得到多少乐趣,而对向晓东来说可就是苦难深重了。
他只觉得玉诗的调教手段变化莫测,层出不穷,无论自己怎么求饶,都只会让自己遭到更惨烈的打击。
几个小时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要不是知觉正在慢慢恢复,他几乎以为肉棒和睾丸已经各自分家水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