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司马琼的娇嫩阴核上,终于把她浇醒,被那火烫的阳精,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司马琼再次“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南宫逸玉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
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羞涩万分的处女阴精玉液,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阴道的肉棒,并渐渐流出阴道口,流出小穴,湿润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
由于司马琼那最后的淫滑粘稠的淫精的作用,她那本就淫滑不堪的阴道花径更加泥泞了,南宫逸玉那渐渐“威风尽失”、开始变软变小的肉棒,慢慢地滑出了司马琼的阴道。
“唔……”
司马琼绝色娇靥,羞红着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