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娇羞清纯的可爱少女、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慾火焚身了。
南宫逸玉自己早就已剑拨弩张、昂首挺胸了,他从司马琼的下身中抽出湿濡濡的手,只见司马琼甜美清丽的绝色娇靥,已如霞晕绯红,巍巍怒峙的饱满椒乳顶端,那一对娇小可爱的处女乳头,不知什么时候已充血勃起,变得更加坚挺、翘耸,含羞挺立、娇小可爱的乳头周围,一圈嫣红玉润的处女乳晕,已变得紫红、紫红的,那柔柔纤细的阴毛中已露珠轻含,嫣红玉润的小穴边,一滴、两滴、三滴,亮晶晶、湿滑滑的处女爱液含羞乍现。
南宫逸玉不再犹豫,挺着硬大的肉棒向着司马琼压下去,重重压在她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上:“唔……”
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司马琼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彷彿南宫逸玉重重的压住她高耸挺拨的怒耸椒乳,反而让她感到轻松、愉悦一般。
南宫逸玉用膝盖分开美丽诱人的司马琼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在他的强攻下,只见司马琼羞涩万分地一点、一点地分开了紧夹的美腿,南宫逸玉硬梆梆的肉棒,顶进司马琼湿润淫滑的小穴,龟头上沾满了他下身流出来的淫水爱液。
南宫逸玉伸手搂住司马琼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她那翘美浑圆的雪臀,粗大的肉棒微一用力,龟头挤开了她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阴唇,他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就已套进了司马琼那仍是处女的阴道口,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处女,所以南宫逸玉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龟头,把清纯绝色的处女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游客”闯入的娇小阴道口撑得大大的。
司马琼那嫣红娇小的可爱阴道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肉棒,自从觉得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顶着伸进自己的下身,“游”进自己的“花沟玉溪”司马琼就已经如癡如醉了,就好像恍然醒悟般,她知道这根又粗又长的“宠然大物”正好可以填满自己那空虚万分的幽深花径,可以一解心头那如火如荼的肉慾淫火之渴。
随着南宫逸玉的巨大肉棒在她处女下身中的游动、深入,司马琼微微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舒爽的刺激,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舒畅万分,特别是当他的肉棒套进了司马琼狭小紧窄的处女阴道口,阴道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龟头时,司马琼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
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司马琼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少女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南宫逸玉也被司马琼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娇呼冲出司马琼的樱唇,她痛苦不堪,娇羞无奈的轻嗔道:“痛……痛啊……痛死了……逸玉……你……你……弄……弄痛我了……”
南宫逸玉的肉棒,已刺破了司马琼那圣洁的处女膜,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她那被吃力撑开的狭窄、娇小的阴道口渗了出来,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鲜艳刺目。
“好……痛……啊……唔……”
随着司马琼的又一声娇啼,南宫逸玉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她的一只娇嫩的玉乳乳头,吮吸起来,不一会儿,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慾火,又涌上司马琼的芳心。
南宫逸玉的一双大手又在司马琼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抚摸起来,虽然他的肉棒浸泡着司马琼的处女落红,和少女爱液,还又紧又胀地“塞满”处女那狭窄紧小的阴道,但另一种麻痒难搔的撩人感觉,又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司马琼的芳心。
虽然由于玉胯中塞着一条肉棒,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最圣洁神密的玉门关,已被强行闯入,司马琼娇羞无限,含羞脉脉,但那种麻痒难搔的感觉,又使得她盼望着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
身下这个一丝不挂的清纯美少女的娇喘又转急促,柔美娇嫩的乳头又开始勃起变硬,那紧紧箍住巨大肉棒的又紧又窄的阴道膣壁,羞涩不安地蠕动了几下,一阵紧迫火热的快感,令南宫逸玉飘飘欲仙,司马琼的下身又变得淫滑不堪,一股乳白腻滑的处女爱液又流出她体外,润湿了一大片洁白柔软的床单。
南宫逸玉开始进攻了,他缓缓有力地从司马琼那紧小的阴道中抽出肉棒,仅留下一截龟头套在她的阴道口内,当他从司马琼的阴道内抽出时,那又长又粗的肉棒,与司马琼那异常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的膣壁嫩肉,紧密而火热地摩擦、挤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