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将自己看着。
? 骨骼在身体里重新生长,她找回自己的唇舌,声音轻得像呢喃,却笃定自己的哨兵也同样听见了那个心跳。
? “我爱你,”她说:“萧萧,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 你终于,完完全全地,是我的了。
? “感觉还好吗?”萧应夺将自己从肉穴里拔出,瞧见那个突然空掉的小口往外吐着白沫,淋淋湿湿顺着她腿根往下淌。重心颠倒,他被抱着躺在了床上。
? “我以为......”齐心竹拿额头蹭他下巴上的汗,“我刚才要死掉了。”
? “你呢?”她仰起脸来,目光痴痴凝在他脸上,“你觉得舒服吗?”
? 他和她对视着,额前鬓角都渗着细汗,眼睫也是湿漉漉的,“嗯,”声音沙哑还带着鼻音,以一种无比认真的语气,他说:“你里面好软,也好热,还一直在吸我。”
? 齐心竹脸颊上已经不能更烫了,她连声音都在抖:“那你喜欢吗,喜欢操我吗,喜欢......我吗?”
? “喜欢。”他没有丝毫犹豫。却蓦地被推住,后背抵上床头,下身半硬着的性器也被她握在了掌心里。
? 他吸了口气,是猝不及防的,射过一次精后身体残留的愉悦感很快被唤醒。那双手温柔地套弄着他,很快就将那根性器弄得完全立起来。
? 齐心竹蹲坐在他腰间,拨开他额前的湿发,“我想要你。”那双腿也打开了,连带着那个黏黏糊糊的肉嘴,她捏住那根大家伙的根部往里送,一顶开缝隙就把他吸了进去,乳白色的水液从交合处溢出,又在性器的深入间被磨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涂满了整个茎身。
? “萧萧,啊啊......你好硬啊。”她抓住他的手去揉自己的胸,乳尖肿硬着抵在他掌心里,被捏弄出刺刺的痒。
? 这个姿势入得格外地深,那个腰细臀圆的轮廓一直在扭,前后还是上下,每个角度的感觉都不一样,齐心竹双手撑在他胸肌上,不断晃着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那些褶皱紧紧包裹着,吃不够似的又吸又咬,交合的水声尤为响亮,那张合着的水润穴口,被打湿的黏连着的毛发,那些一刻不停地进入和吞咬,他垂下眼就能全部看到。
? 他难耐地掐紧她的腰,发出破碎的鼻音。
? 齐心竹却将他吞得更深,臀下的套弄几乎疯狂,床也跟着她腰肢摇晃的节奏在颠动,是波涛汹涌的,而他像沉浮在海浪中的一艘船,随时都能被浪头给轻易倾翻。她将他吞得深深的,甚至两瓣肉唇都贴上他胯间的耻毛,拧着腰扭臀旋磨着肉穴里硬热的那根阴茎,她能体会到这能让萧应夺有多舒服。哨兵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喘息声也像呜咽。
? 腿麻得蹲不住了,她只能跪下来,扶住他肩膀晃腰,胸前两团软肉簌簌地动,吃得那么深,连肚皮都被顶出那根性器的形状,“萧萧,”她按着他的手指去摸,“嗯......你,你在这儿。”
? 他喉间发出无意识的低吟,被吮吸得说不出话来。
? 漫无边际似的,冲撞,抽插,床的晃动,过度深入带来的隐痛都无法让这些停下一瞬,还想要更多,更激烈的,再痛一点也无所谓,她想,只要你还在我身体里,只要你是我的。
? 她用力桩坐着,在他脸上落下细碎的吻,腿心里那些滑滑的液体也早已被摩擦得变了质,在相连的性器间拉出淫靡的丝,某个瞬间,穴内的那根硬物胀到了极致,萧应夺受不住似的攥她的手腕,“我,我要......”这次的射精比上次时间还要长,甚至将她的小腹都撑鼓了,齐心竹腿心抽搐着,浓稠的汁液从缝隙里溢出,将他小腹处涂抹得一塌糊涂。
? 两个人的腿交叠着,侧躺在床上,谁也没急着让那根拔出来,身上滑滑的全都是汗,还有黏滑的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但谁也没有在意。
? 心跳和仍未平缓的呼吸就响在暗里。
? 萧应夺懒懒地眯起眼睛,突然的困倦席卷全身,射精后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劲,连根指头都没法抬起来。
? “累了吗?”齐心竹轻轻抚过他汗涔涔的额头,目光也温柔地描摹着眉眼的轮廓。
? “嗯,”他嗓子依旧哑得厉害,垂着眼睫回她:“想睡觉。”
? 齐心竹撑起身,腰也缓缓抬起来,太黏了,软下来后依旧规模可观的那根东西像被胶着在了她体内,抽动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她咬着唇,听见在空气里“啵”的一声清脆的响,那根东西退了出去,粘稠的水液从没法完全合拢的穴口涌出来,她站起身,腰很酸,腿落在地几乎像灌了铅,但这种疼痛却让人无比着迷。
? “喝点水,萧萧。”朦朦胧胧,萧应夺听见这样的声音,他勉强睁开一条缝,面前多了一个玻璃杯,被齐心竹稳稳拿在手里。?
? 他就着她的手灌下半杯水,是温热的,还带着点甜。
? 放了糖吗?
? 脑海里模模糊糊升起这个念头,他阖上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