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脸也不自觉凑得更近,在扶住茎身时,那根银丝也终于被拉断,滴落在她手背,明明没什么温度,她却像是被烫了一下,整个人都倏地一颤,这样近的距离,感官所能带来的刺激感更甚,她闻到一股沐浴液的香味,此外还有另一种极淡的体味萦绕在鼻尖,是柔软的,独属于萧应夺的味道。
? 但响在耳边的低喘从她含住龟头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变得更沉,赤裸的腰腹也在她眼前绷出深深的沟壑,他是觉得舒服的,信息素也忠实地反映出哨兵的情绪—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这种鼓励,齐心竹收着牙齿,试着吞得更深一点,也就进了不足一半,硬胀的龟头就抵在了她舌根,连喉头都被顶上了,有些疼,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双手扶住根部,吸着腮,有些笨拙地开始前后吞吐,又沉又硬的那根抵住舌面来回摩擦,黏湿的水声从她口腔中传出,口水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流出,在茎身上蓄起细小的泡沫,很快就将那粗硕的一根染得水亮。
? 向导出色的学习能力在此刻显露无疑,齐心竹很快就掌握了能让他舒服的方式,唇舌的灵活度也骤然提上一个台阶,像要将他吞进肚里那样吃着那根阴茎,手指配合着套弄抚慰,在下颌酸得要含不住的时候,就吐出来一截绕着阴茎最前端打圈,舌尖顶住缝隙挑弄,那是他最敏感,也最容易舒服的地方。
? 萧应夺反手撑住床沿,目光落在她发红的眼尾,并不难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齐心竹也在他给出反应之前直接扯下了那层布料,那根胀得硬热的阴茎往外一弹,在空中晃动几下,直挺挺竖起来贴住了他小腹。那像是“啪”的一声,也在她脑海里断了一根弦,即便在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里,也从未有过有这样直观的刺激,原来应该是这样粗硕笔直的一根,从前端却微微地翘起一个弧度,从浓密的耻毛间粗藤一般挺出,茎身上缠绕着的绷紧的青筋也显得狰狞,龟头也是通红的,透明的水液从前端渗出,又垂下来拉成长长的一根银丝。
? “第一次......第一次不熟练,让我多练习几次,多练习几次就肯定能让你舒服了。”她磕绊地解释,口腔里仍有被塞满的错觉,分泌过剩的唾液也让声音含糊不清,岔开腿坐在他腰间,几乎是挣扎着,去扯他上身最后那一件衬衣,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他肌肤上游离,每个字从发麻的喉咙口吐出来都控制不住地在发颤,“
? 那简直是一种魔咒,而齐心竹已然迷醉于对方所施加的咒语之中,呼吸,心跳,好像都在某个瞬间一同离开了身体,唯有手上沉甸甸的触感是唯一存在的真实。
? 一直堵在喉咙口的低吟也随之漏出来,骤然空虚的嘴唇却一时无法完全合拢,齐心竹怔怔看向他。
? 头晕脑胀地想着,却被托住下巴,那根阴茎也从她嘴里湿淋淋地抽了出去,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 “射不出来。”萧应夺低声喘息着,嗓音又沙又哑,沉沉地压着人耳朵,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胯间乱晃的那根大家伙,胡乱地打了几下,前液从铃口溢出,胀得赤红的龟头在指节间若隐若现,那个画面就烧在她眼睛里,连同水液被摩擦出来的那种“咕叽”“咕叽”的声响也在脑海里牵连起同频的跳动。
? “啊......”萧应夺难耐地仰了一下头,喉结滚动着,喘息声根本控制不住,手指攥住她发丝用力,说不清是想要阻止还是在催促继续。光线的弱化放大了五感,她听见自己唇舌间湿濡濡的水声,还有喉间喘不过气似的的抽噎,他是不是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蓄在她眼尾的红,鼻尖不断渗出的汗珠,那两瓣红的唇是怎样含住他一寸一寸往里面吞,又被怎样抵出细小的颤抖,她想得心尖发痒,从那愈加要撑破嘴角的硬度中获得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腿软得跪不住了,腿心里一点一点沁出湿意,很快便湿得不成样子,黏腻的水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让她错觉自己要由那个湿滑的缝隙全漏出去,由此变成的扁平的,只有被灌入更热的......更多的东西,才能被重新填满。
? 在此之前做过的功课在这一刻跳进脑海,教学视频来源于她随手找来的某个哨向成年网站,她看着屏幕里那个赤着上身的哨兵对着那根不明材质的假阳具又吸又舔了十多分钟,心里除了恶心反胃再无其他任何波动,但还是强迫自己耐心记住了他说的每一句话—过程要如何循序渐进,直到将那根大宝贝彻底吞进去,舌头又要如何关照每一处敏感点,舔吸的力度怎样才能算是适中......但当面对此时的这种局面,那些所谓的技巧都好像全然失了效,仅仅只是含住前端,那根东西就将她的嘴巴彻底撑圆了,口腔里的空气也被迅速挤走,连喉咙口都仿佛骤缩成一条小缝,不要说绕着它打圈了,她连动一下舌头都觉得困难。
节奏渐渐失了掌控,萧应夺还来不及问些什么,齐心竹就兀自从他腿上滑了下去,直接跪坐在了他双膝间,她红着脸仰起脖子,视线顺着他敞着衣襟的腰腹滑落,拆开皮带拉开拉链,几乎是一气呵成的,那根东西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凸显出它的形状,是肉眼可见的颇具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