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亏是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的人啊,嘴上功夫了得,不说一句脏话就能堵得人无法开口。
宁余看她皱了眉,也便收了性子。他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自然见好就收。
他想了想,便摸上了朝岚的右手,引着她的手向他的身下摸去。
朝岚一摸,手上便是shi淋淋的一片。他的小xue一片shi软,感受到她的到来,热情地翕动着,欢迎她的侵入。
她的手指很容易就滑进了已经情动了的yInxue里,宁余轻喘着倒在她的怀里。
“昨夜让你骑了一夜的木马,怎么还是这么欲求不满。”朝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吹起的微风挠得他耳朵都痒痒的。
朝岚把他救出禁牢后,也找到了被关在隔壁的全子。全子被找到时,浑身抖如糠筛,哭得嗓子都哑了。
他在隔壁全程目睹了宁余所受的凌虐,一直哭求赵慕德放过宁余,甚至愿意以身代之,但都没有用处。
朝岚在全子口中知道了经过,狠不得把已经被胡义一刀砍了的赵慕德拉出来鞭尸。
之后她虽然养好了宁余的身子,但他被别人一碰就抖得厉害,更是特别抗拒性事。
但赵慕德在他身上下的过量的玉浆脂又使得他的身体yIn荡非常,连寒山玉髓都不再管用。
他一边心理上抗拒性事,一边身体又渴求插入,折磨得他几欲崩溃。
朝岚是他唯一一个不抗拒的人。为了解开他心中的结,朝岚哄着他把他在狱中受过的木马、走绳等再经历一遍,当然,这次是正常的,给人带来快乐的玩法,让痛苦的记忆被欢愉覆盖。
耐心治愈了一段时间后,他终于不再抗拒别人的接近,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但只有朝岚才清楚,有些事情是永远无法磨灭的,它只是被隐藏得很好。她无法,也只能更加注意他的感受,一旦他露出难受的神色便会停下来。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也会经常玩这些小游戏来增加情趣。
宁余隐忍地喘着,双腿分开跨坐在朝岚的腿上,夹着她的腰,抱着她的身体,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这次他意外地主动,把朝岚吻得喘不过气来。
吻毕,朝岚一巴掌掴上坐在她腿上的肥软雪tun,触感滑腻,手感极好。
“下来……到床上去。”朝岚喘着气命令道。
两人抱着滚到了床上,朝岚戴上藏在床里边的假阳具,掰开宁余的tun瓣就想进去。
“等一下。”宁余抓住了她的手,一翻身把朝岚压在了身下,“奴才想这样玩。”
说着,他跨坐在她的腰上,自己掰开露出xue口,对着立起的假阳具缓缓坐下。
“啊——”他舒服地呻yin着,腰背弓起美丽的弧度。
他挺动着身体,如一只勾人的妖姬,看得朝岚也是一阵口干舌燥。
她翻身把他压下。
两人双手紧握,忘我地拥吻着,乌黑的长发交缠,再不分彼我。
(全文完)
番外一 无望地狱 皇帝x宁余 高虐慎入
夜晚,里里外外被清洗干净了的宁余身披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面朝大门跪在景阳殿正中央。
门被推开了,皇帝进来了。
“贱奴叩见陛下。”在私下里,宁余只能自称贱奴,这是皇帝给他订的规矩。
皇帝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走到一旁摆满了各式珍馐美馔的桌前坐下。
宁余四肢并行地爬过去,伏在皇帝脚下,双腿并拢,细腰下压,tun部高高抬起,这也是皇帝规定的姿势。
“转过来。”皇帝拿起桌上一样类似于酒壶的东西,这东西一直被煨在一个小火炉上,细长的壶口还冒着丝丝热气。
宁余垂落的长睫不安地颤动,他咬住唇,听从命令转身背对着皇帝,双腿打开露出后xue。
很快,什么细长的东西被插进了他的xue中。紧接着,一股滚烫的ye体顺着那个东西被灌进了他的体内。
被灼烧的疼痛立刻传遍全身。
他反射性地想躲,却被钳制住了腰,无法动弹,只能撅着tun承受暴行。
是烈酒。
刚刚从火炉上取下的热酒带着高温瞬间灼伤了柔嫩的甬道。高浓度的酒ye舔舐着肠壁上的新伤旧痕,如同上千只蚂蚁啃噬着他的内脏。
他牙龈紧咬,痛到攥紧了的双手上,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血rou,血ye流得满手都是他也感觉不到。
他的头抵在地上,单薄得只剩皮包骨的脊背支起,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本想先吃晚膳再享用美人的皇帝见此“美景”也是忍耐不住了,他命林有福把宁余带到偏殿排出酒ye,再洗净后送到了他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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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丰盈的双丘间不断进出着一个粗大的玉势,那玉势尺寸惊人,足有婴儿手臂粗长,将可怜的小xue撑到了极限,没有一丝皱纹,几欲撕裂。
皇帝边用玉势粗暴地Cao干着宁余,边用蒲扇大的手掌狠狠地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