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余等到房门被关上,屋内除了他再无一人的时候,撑着床榻的边沿艰难起身。
之后再扶着墙一步步缓慢地挪到浴桶旁边,踩着脚踏进入了浴桶。
他将全身都浸没在了水中一动不动,乌黑的发飘在水面上,整个房间安静得仿佛没有人。
良久,宁余才从水里抬出头来,圆滚滚的水珠从他的脸上滑落,不知是泪还是沾上的水。
他一只手扶住浴桶的边缘,一只手向身后探去。
他咬着下唇,手有些颤抖,虽然自己清理这地方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但他还是极不适应。
很快手便摸到了肿胀的后xue,触碰时还能感到那里传来的滚烫的温度。
他心一横,修长的手指就狠狠插入了xue中,仿佛没有痛觉一样粗暴地在其中搅着,几缕血丝从中流出,消失在水中。
搅弄了一会儿,他便从血淋淋的后xue中掏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玉珠,一股红白相间的ye体也随着玉珠的离体流了出来。
虽然此时屋内除了宁余外并无一人,但他依旧死死咬着唇,不愿发出任何一声让他觉得难堪的声音。
掏出一颗玉珠之后,他并未停止自己的动作,而是继续将手指探入xue中掏着。很快,第二颗第三颗一模一样的玉珠被他粗暴地取了出来。
整个过程他好像对自己的身体毫无一丝怜惜,脆弱后xue中的伤口被一次次无情撕开。
随着玉珠被一颗颗取出,凄惨的小xue也吐出一股股鲜血,将浴桶中的水都染上了薄薄的粉色。
将三颗玉珠取出后,宁余继续清理着后xue,直到再没有白色的ye体流出才停止。
而可怜的小xue已经合不拢了,鲜红的xuerou外翻着,不断流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之后宁余草草地清理了身体的其他地方,就结束了沐浴。
他从浴桶旁的衣架上拿来干燥的浴巾擦干净头发和身体之后,拿起一旁的药膏准备上药。
与药膏放在一处的还有个软垫,两样东西都放在一个矮凳上。宁余将软垫放在地上,扶着矮凳就跪在了上面。
他先用右手食指沾了点药膏,再将上身靠在矮凳上,双手扒开伤痕累累的tun瓣,轻轻地将药膏涂在残破的后xue上。
冰冷的膏体触碰到高热的皮肤时的强烈刺激,让宁余不自觉地一颤。
涂完xue口,宁余又拿起了矮凳上的又一样东西,那东西细细长长的,晶莹剔透,竟还有些好看,但宁余却极为厌恶。
那是一个药棍,将其放入受伤的私处后会慢慢溶解,最后被吸收。这是外面的小倌馆搞出来的玩意儿,专门用来治理这种羞耻的地方。
宁余没有犹豫,扒开后xue就将药棍捅了进去。瞬间,后xue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呻yin。
他跪在地上,上身扒在矮凳上痛苦地喘息。这样的清理与上药,无异于再受一遍耻辱的酷刑。
这样的他,不怪她会感到恶心。
他自嘲道。
第六章
边关大捷,威远大将军携孙盛延盛小将军班师回朝。
帝大喜,命二人进宫领赏。于宫中设小宴,为其接风洗尘。
朝岚听到这个消息时,大军已经进京了,大将军即日便将进宫论赏。
她修长雪白的手指轻轻敲着榻上的茶几,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面容沉静,眼神不错地盯着一处地方,若有所思。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命若雨将她上次从父皇那里拿来的资料取来。
若雨是她的另一位贴身大宫女,比听竹更加沉静些,朝岚喜欢将东西交给她保管。
拿到资料,她翻出其中一份,将剩下的都挪到一边,仔细地看起那一份来。
“威远大将军嫡次孙盛延,年十六,面貌端正俊秀。自小天赋异禀,力大无穷,十岁随大将军入军营,年纪虽幼却用兵如神……”
朝岚一字一句地看完,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将这一张纸对折,用镇纸压着放在书桌的一角,再将剩下的资料叫若雨收起来放回原处。
接着,她唤来听竹:“威远大将军进宫时告诉本宫。”
“是。”
“等等。”朝岚又想到以她自己的方式打听到的一些事。
【延有一长姐,名唤若青,好着青衣,性情温驯。长延四岁,与延感情甚笃。然红颜薄命,年仅十七便因病去世。】
“给本宫取件青色的衣裙来。”
“是。”
宫中一个隐秘的小花园,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少年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树丛中乱转着。
“到底哪里是出口啊。”盛延烦躁地挠挠头,“早知道就不乱跑了。”
“这么大的宫殿为什么连个人都没有!”已经迷路了半天的盛延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烦闷郁结之气,发泄般地一拳打在一旁的一颗树上。
可怜长成还没几年的小树被打得枝桠乱晃,带着沙沙声落下来好几片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