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狠,女侠饶命!”张配合得乱叫。
我得意得笑。
他腾出手拧了下我的脸颊:“唉,真舍不得分开。”
我靠近,笑道:“我这几天都陪你。”
“真的?”他的表情惊喜得让我有点惭愧。
“是呀,顺便把感冒一起传染给你。”
“又感冒又烦躁的丫头,先休息休息吧,到家叫你。”他柔声哄我。
调了个姿势,我闭上眼,安心入眠。
忽然觉得好幸福,开始的痛苦,失去的悲伤,消失的茫然,似乎都远远得离开了我。这个男子,陪我斗嘴,为我提点,容我撒娇,给我肩膀,一生一世,我都不愿失去。
曾经有人问我,对爱情如何定义?
于是想到有一首歌唱:“相爱是让彼此做自己。”
呵……不需要让彼此做自己,那样太苛刻了,我的定义是想着念着一个人,想永远与他在一起,同悲伤,共欢乐,不离不弃,会吵架,摩擦,但是没用太多的时间,彼此之间有一股默契,那种默契并不是所谓的心灵感应,不是说自己不出口对方就能知道要做什么的那种,而是彼此照顾的念力,说出话的时候,对方就可领会,他令我信服,信仰,学到更多,让我有不断充实自己的动力。我们之间会拥有秘密,拥有各自的空间,每天,除了为各自的工作忙碌外还可以好好的享受到彼此之间的呵护,在任何时候我们都愿意为彼此付出所有。爱是什么呢?就是有相互扶持的决心,终老不相负,
感谢老天爷,虽然艰难,却让我遇见张,这一次,是真心诚意。
六月菊——别离
接下来几日履行承诺陪着张,书房搭上两台电脑,他工作我也工作,他休息我也休息,偶尔交谈一番,或者稍稍勤快给他按摩一下,必定感激万分。人家已将话挑明,作为女友,不好好履行义务,怎么都说不过去?然而,不管我怎么问,对那份未揭开的惊喜他还是一字也不肯泄露予我,一张嘴巴封得严严实实的,让我无可奈何。
围着他转倒也不觉得辛苦,反而很享受难得的默契时间。一切以他为主,就不需要劳神劳力得想着自己得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有人问起,忙呀,忙什么呀?忙照顾他呀!
有时写字到一半停下来,为某些小事乐呵呵得乱笑。若让惠琪见到,非说我无聊。莫怪人说,爱情会让人失去常性……其中的甜蜜幸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变疯子或傻子么?没关系没关系,开心即可,其他杂念暂时统统丢一边去。
可惜分离在即。
我去送机,看着他受宠若惊的样子的便觉好笑。
“临波,飞来飞去这么久,你头次来送机。”
“速去速回。”我警告:“拈花若草要你好看。”
他笑了笑,俯身吻了吻我的唇,我不争气地脸红。
他坏坏道:“母大虫也会脸红?”
闻言,我的红霞褪得一干二净,怒目直视。
他更乐:“真听话,我一说你就扮给我看。”
我懊恼得不说话。
他拧了下我的脸颊:“记得想我啊,要保持通话,随打随接。”
“要求这么高!”
“有权利不使的是傻子。”他应道,理所当然。
“少来,快进去。”我将他推进去。
过了安检,他朝我挥挥手,张大嘴说了三个字,是口型,一眼就猜到。
我微微笑着,看他的身影消失,才转身,即接到惠琪电话。
她在那头哭丧道:“江临波,我说了你不要揍我……”
“恩?”
“对不起,我说漏嘴……”
“什么东西?”
“记忆卡的事,不小心给汪师姐知道了。”
“然后?”
“她好像很有兴趣,不停得问,所以……”
“恩,我知道了。”我平静得回答,几乎可以猜测到对面惊愕的表情。
“你竟然不生气!”
“事已如此,生气也没用啊。”
“江临波……”惠琪说:“和张乔混了一段时间,竟然变得如此……”
“近朱者赤,我好歹应该染红一些。”
“爱情力量?”
“一点点,做人要朝上看嘛。”
惠琪电话来没多久,师姐便找上门。
师姐越发漂亮,甚至可以说,她愈发年轻。当日在餐厅,王律师曾经同我说过,但我不信,总以为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试想,人再怎么装扮,也不过在化妆品上下功夫,至多动动整容手术,到底也只有一点点效果,且不可能见效如此之快。
可是师姐却做到,见到她,现在的她容光焕发,比起上次街头遇见,更加Jing神。
她坐我面前,我们寒暄一番,侃了半天话,终于吞吞吐吐说到主题。
“听说,你会取人记忆?”
我微笑着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