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动作只限老友。”惠琪笑嘻嘻得:“不过他真的不错啊,跟我好像心灵相通似的,所想所做都能彼此了解。”
“呵……”绍谦也有窥视心理的能力么?但是之前都没感觉到呀,而且绍谨和思竹的回忆里也没说过。
“所以在他面前,我也不戴什么面具了,舒舒服服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心下明白大半,原来如此,还以为他也有,随后打趣道:“啊,那么好事将近?”
惠琪白了我一眼:“想太远了吧,八字还没一撇,不过这个男人,我很合我胃口哦。”
“这个也告诉他了?”
“当然,都说了坦坦荡荡嘛。”
我无语,这女子,到底是真白痴还是假白痴啊:“居然一点不知矜持。”
“矜持有什么用呢?前几任就是因为矜持给持没了,现在应该勇敢出击。”
我汗汗得说:“周惠琪何时变得如此生猛。”
“一向如此。”她喝口水,又问:“师姐最近又没找你?”
“没有,不过我见过她先生。”
“郭浩辉?他找你?”惠琪惊讶。
“恩,让我替他传话,想庭外和解。”
“师姐不会答应的。”惠琪肯定得说。
“你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么?她现在正和她的律师打得火热,而且律师说他有把握帮师姐打赢官司,郭家开出任何条件,她怎么可能答应?”
“打得火热,是什么意思?”我一时不能反应。
她没有回答我却反问:“临波,你说汪师姐还是我们当初认识的师姐么?”
我不敢接口,因我不敢确定。
“不过郭家现在似乎开始先让步,竟然同意师姐和宝宝视频。”惠琪正要再说下去,却突然站起来,摇摇手。
我转身一看,绍谦来了。
他走过来,惠琪才说:“抱歉,我去下洗手间,请等我一会儿。”
待她离开,我打趣他:“最近Jing神不错。”
“谢谢你的介绍。”
“你知道我介绍?”我惊奇,有那么明显么?
“我知道。”
“那么觉得她如何?”
“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子……”
我心一喜,好了,特别就有戏了。
“看着张扬,复杂,其实心思单纯,想到什么说什么。言行一致,和她在一起我很舒服。”
我一个激灵,试探问:“绍谦,其实你也可以看透人心,对不对?”
他毫不隐瞒得点头,随即笑:“都被你知道了。”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没怀疑过。”
“恩,开头你感觉到了,我当时也以为不会呆太久,提点你一下也好。”他合盘托出:“后来思竹出现,我就知道要收敛了。”
“没人知道你有这种能力?”
“是,我隐藏起来,连绍谨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在他面前隐藏你的能力?”
“很简单,在他面前坦坦荡荡,和惠琪一样,想什么说什么。”
“那么我……”我在他面前的那些心思一定全被知道了,思及此,脸火辣辣得烧,红到耳根。
“你觉得我很寂寞,故此给我介绍新女友,为的是让我重新振作,相信爱情,不要害羞,我感激你呢。”
“那天要说思竹的事情,你也知道?”
他点点头。
“那你还将nai油喷出来?”如果是演戏,那真的太逼真了,足可拿影帝。
“是。”他不无感慨:“有些事情即使做了多少思想准备,一旦来临,还是会惊慌失措。”
一直不明白为何绍谦会如此轻易放弃思竹,而现在,终于明白缘由,是,正是因为可以看见人心,于是也看到思竹的心,并不是在自己身上,没有一丝悬念,连搏一搏的勇气都没有。
惠琪已经走来,他迅速得说:“请为我保密。”
我一脸茫然:“保密?保密什么?你有什么秘密在我手上么?”
他笑了笑说:“谢谢。”
“谢谢?谢谢什么?”惠琪好奇问。
“谢谢临波让你认识我。”
她扬起深深笑容,二人结伴离去。
我只觉功德圆满。
蒲公英——永不停留的爱
天已进入五月,可是仍旧有一丝一丝的冷意,有时候甚至要将外套再次披上方抵得过那寒气,心底不禁又些不快,到底什么天气,到冬天还热得要命。踩到夏天的衣角了,天气还会冷飕飕的。
我感冒了,扯着红红的鼻子,不停得吸鼻涕,连店里也不敢呆,只能坐在一角打字。
这个关于阮绵绵的故事,书名一早想好,叫做《可曾记得我》。
我在里面写:“人生能有多少时日,可以记住多少事情?活一日便少一日,苦苦纠结于已失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