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叫桂枝找个木匠再做张大点的床?”
“啊!不行,你太油腻,我都齁着了。你还是快去办差吧,百姓们等着你呢。放过我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吧。”
赵檩坐直身子,衣袖掩面,一脸委屈的说,“嘤。涣涣不要我了。”
“啊呀,大哥,别卖萌。虽然我吃这一套,但还是很恶心的。”
说着转过身,抱着赵檩的脑袋,用手强行帮他的五官归位。
而赵檩也没有错过这个近在咫尺的好机会,顺势亲了上去。
赵檩不在的日子,许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过,在家写写字,弹弹琴,去郊外走一走,偶尔遇到熟人也会一起玩会儿。
叶子牌的技术有所提升,平时可以和月兔和灵药一起玩了,但依旧会被桂枝血虐。和自己的娘亲的几个老姐妹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尤其是淑瑜县主,特别的喜欢许涣。
而另一边的苏烟也没闲着,她跟着施英杰入京才不足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保养得当人越来越漂亮,才女的名声也渐渐在坊间流传开来,偶尔还会有她的诗作在学子间传颂。
苏烟的生活过的也确实很充实,每日游走于京城,也会时长关注王府。
苏烟知道赵檩的生活很规律,每天先去衙门报道,然后回家吃饭,吃完了就去再衙门坐班,以前自己在王府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过的,后来自己走了,每日看他出门的时间推算,依旧是如此。
但最近的十几天里,赵檩却突然消失了,虽然以前他也经常出差,但也难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盘算了几天,苏烟还是觉得到王府附近打听打听情况,若正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许也是个机会。
于是这天她佯装找人,拿着张胡乱画的人像纸,来到了王府的后巷。
结果,果然有收获,王府的后门口正站着几个人。
两个家丁压着一个男人,而旁边站着的在说话的还是老熟人,桂枝。
苏烟过去就不太喜欢,月兔,桂枝和灵药这几个丫鬟。以为自己在赵檩身边跟的时间长点,就趾高气昂的看不起人。几个女人,年纪也不小了,长得也挺好看的,还不嫁人,天天就知道跟在赵檩身边,她是死都不相信这几个女人没有上位的心思的。
苏烟这么想着脚步不自觉的动了起来,想靠近了些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而结果也不出所料,这个桂枝又在骂人,而且看衣着,被压着那人甚至不是府里的人。
其实上次月兔的事情,苏烟就咽不下这口气,这个许道容也是一丘之貉,任由这些丫鬟这么欺负人。
手下的这些粗使就不是人嘛?凭什么官高一级就要压死人。
苏烟越想越气,甚至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大步冲上前,喝道:“你们在干嘛!”
“表小姐?”桂枝有些惊讶,但还是不忘行了个礼。
“这人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们要这么对他。”苏烟的语气颇为不善。
“此人擅闯王府,月兔大人已经在捉拿府里接应他的人了。”桂枝和气的解释道。
被压的那人闻言,也抓住机会大声求饶道:“姑nainai饶命,小人只是好奇,想叫朋友带我进来看看这王府长什么样而已啊。”
桂枝像两个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手上用力,低喝道:“闭嘴!”
那人吃痛,不由得大叫,苏烟赶忙到:“你们先放手!他都快被你压骨折了!他都说了他不是故意的你们还要怎么样啊。不就是王府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王府是镶金的吗?进不得。住个王爷就了不起死了,就可以随便压着别人吗?”
桂枝被苏烟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愣了一下,但考虑到这是姑且是算表小姐,所以还是笑着解释道:“表小姐,这个私闯宅邸是犯了大济律的,闯哪里都一样的。我们压着他,刚才也说了,是因为月兔大人还在抓府里的内应。”
“你们这些规矩不还是你们说了算!他们这些人那有什么机会说话,你们说规矩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呗。”
“那表小姐的意思是?”桂枝到底是专业的,脸上的笑半分不减。
“他进去了吗?伤人了嘛?没有的话,他也知错了,放他走。你们这种破地方,我们也不稀罕。”
“这……”
桂枝正由于该怎么说服苏烟的时候,月兔的声音突然出现。
“表小姐好大的威风啊,连律法都不放在眼里了嘛?”
苏烟冷笑道:“律法?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他们这些可怜人还不只能被你们欺负。”
“我竟不知道私闯王府,险些害了王妃的安危,被我们抓了,这叫被欺负?若是表小姐对律法有意,可以想办法伸冤,告到皇上处,若是皇上和各位大人商议有理,经过各方斟酌,说不定真的会因为表小姐而改律。但是在律法改掉前,表小姐,不该在这样一个后巷,强迫我们这些守法之人违法吧,你说是吗?表小姐。”
“你!你会说了不起啊,一通歪理,你这样的人心是黑的,说什么都是歪的。”苏烟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