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打牌不动真格的那就没意思了。”
“确实挺动真格的,四十两呢。”
“那……”许涣一时语塞,“那是今天打的太大了,下次打小点的,就不会这样了。”
“那打完这把,我们先吃饭好不好,这练技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啊。”赵檩耐心的像个幼儿园老师。
正好,此时许涣手上的牌赢了,心情大好,“行吧,那今天就先到这里。”
牌局结束,丫鬟们迅速回到自己的角色中,快速的收拾完桌子,并接过灵药手里的食盒,把饭菜碗筷都整齐的摆在桌上,随后小步的离开回去干自己的活儿。
“桂枝这也太厉害了。”许涣饿的不行,一边往嘴里塞着饭,一边还不由得感叹。
“宫里的娘娘们出门不便,爱打牌的不在少数,桂枝就是专门陪娘娘们打牌的,技术自然是好的。”
“不行,我不服,打牌这种事情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技术,我就不信赢不了她。”
许涣信心满满的又往嘴里塞了口饭。“你第一世的时候,王妃也和他们打牌吗?”
“打过,但都和皇嫂他们一起打的比较多。”
“技术如何?赢过桂枝吗?”
“技术不错,和皇嫂他们打好像是赢得多。和桂枝打嘛,我在的时候基本输的都是我,我不在的时候听说王妃也有输得,但输的不多。”
“你看!事实证明我还是有天赋的,我是可以变成高手的!总有一天我要在牌桌上把这个四十两赢回来!!!”
“涣涣,你知道人是怎么变赌徒的吗?”
“干嘛,大不了平时不赌钱,就纯玩儿,不行啊。然后等到我技术炉火纯青的时候,再和桂枝玩一把大的,打她个猝不及防。”
赵檩看着许涣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真不知道该心疼许涣好,还是心疼桂枝好。
许涣就这么壮志满怀的努力了打了两天的牌,这两天也不敢和这几个大丫鬟们玩,专门找些不会玩牌的,或者年纪很小不太会算的小丫鬟一起玩。
这些丫鬟们年纪小,胆子也小,怯怯的,不太敢玩,加上又不玩钱,没两天许涣自己也厌倦了,换了方向开始钻研绣花。
这天正在屋里和桂枝还有灵药一起绣屏风,下人来报说,定南侯府的苏姑娘来了。
许涣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小老乡在这,不由得感叹一句,赌博误人啊!
观念差异
换回这个身体已经大半年了,这是苏烟第一次回王府,看着王府的门头,多少有些故地重游的感觉。
王府里的一切看起来和自己离开前差不多,但又有些不一样,前院的花园换了种花,身边的下人也已经不是自己在时的那些。
连下人们穿的衣服都换了一批新的,看起来灰扑扑的,就和这个压抑的王府一样死气沉沉的。
苏烟一路走,一路感叹,突然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双脚不由自主的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你是没长心吗?错了多少次了?!”
苏烟敏锐的认了出来,这是月兔的声音,果然自己不在之后,这个所谓的女官又开始作威作福欺负下人了。
“苏姑娘,王妃在这里,苏姑娘。”身后带路的小丫鬟不住地喊着,但苏烟的注意力全在月兔的身上,根本没有听见。
苏烟冲到月兔身前,一把搂住被骂哭的小丫鬟的肩膀,然后怒瞪着月兔,呵斥道:“你凭什么欺负人?你以为自己是个女官了不起吗?都是伺候人的,你凭什么欺负她!”
月兔被苏烟突然地闯入大吼,搞得一头雾水,倒是苏烟怀里的小丫鬟一边哭一边解释道:“都是奴婢的错,我这次真的记住了,以后绝不会犯了。”
“你别怕她,我给你做主!有些人别以为有了点权利,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月兔依旧看不懂眼前这人的Cao作,但为了避免继续误会下去,还是简短的解释道:“同一个错误连犯四次,屡教不改,合该训斥的。”
月兔说完,追着苏烟的领路丫鬟也终于跑了过来,“表小姐,王妃在那边。”说完又看见边上的月兔,便喘着粗气给月兔行了个礼。
而这边厢的苏烟依旧还瞪着月兔,月兔倒是不生气,只是还是看不懂这个表小姐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问被训的小丫鬟:“你与表小姐相识?”
小丫鬟自己也是一头的雾水,愣愣的摇了摇头。
“表小姐,王府内务,表小姐不了解前因后果,还是不要参与的好。”搞不清楚情况的月兔,只好先礼貌的把苏烟劝走,打算事后再问问王妃。
而这边的苏烟也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已经不是信王妃的事实,又看到边上领路的丫鬟正一脸着急的看着自己,于是最后再瞪了月兔一眼,悻悻的离开。
来到许涣的屋内,看到屋中的陈设早已不是自己在时的模样,而此刻的许道容正一脸虔诚的在屋中绣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许姐姐!”苏烟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