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不成气候,不必过于忧心。”滕子渊知道他大病初愈,就算想要搞出名堂,也不过是小打小闹。
“可……”玄影还想说什么,却被打断!
“好了,不必多说。”滕子渊皱了皱眉头,不想再听下去。
“诺!”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阿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陛下,兰贵妃今日去了月熙宫,回到浮羽宫之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说肚子痛,刚刚韩太医诊治似有滑胎之迹,娘娘现在在浮羽宫哭,陛下还是去看看吧!”
后宫内向来都会有这些糟乱之事,只是以前滕子渊虽然有听说,但都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今日听到,确实破坏心情,“都有谁知道此事?”
“回陛下,刚刚太妃娘娘已经去了浮羽宫,还训斥了皇后娘娘!”阿年急忙回禀。
“太妃娘娘已经知晓此事?”滕子渊皱了皱眉头,“摆驾!”滕子渊想了想,陶陶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皇后娘娘现在何处?”
“娘娘已经回月熙宫了!太妃娘娘知道皇后娘娘身子重,便训完话之后,让娘娘在月熙宫闭门思过!”阿年如实禀告。
“去月熙宫!”
“诺!”
江致然刚被太妃娘娘训斥完,回到月熙宫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懵的,原本她的那碗粥是为自己准备的,可以却被莫沅芷误喝了进去,幸好她当时并不喜欢那个味道,便吃了一半,在这后宫中还有谁要陷害自己,或者说陷害自己的肚子。
滕子渊进到月熙宫的时候,便是看见她双手托腮,就坐在门挡上,眼神迷离,皱着眉头,青青在她身旁端着糕点,她也未曾理睬。
“陶陶。”
“你来了!”江致然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向自己走来的男子,又重新低着头。
“陶陶今日可是受了委屈!”滕子渊随着她坐下,拉着她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他的手微凉。
“不委屈!”江致然摇了摇头,难得两人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
“怎会不委屈,母妃是不是责怪你了?”
“母妃未曾错怪我,兰贵妃的孩子确实是在我这里喝了粥之后开始难受的。”她从来都是这般坦荡。
“可我知道陶陶不屑做这种事。”滕子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可万一就是我呢,我容不下这个孩子,我容不下别人……”江致然正准备说下去,把自己说的越恶毒心里越舒坦。
“可我知道你不是。”滕子渊打断了她的话,把她抱在怀中,心里有丝丝的心痛。
江致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似乎是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透了,就像最近虽然她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个孩子怎么把他落掉,可是每当鼓起勇气的时候,总是回不忍心,不舍得。
“陶陶,从来不会用伤害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滕子渊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肯定的语气。
莫沅芷在浮羽宫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忍着腹痛,期盼着陛下能来看自己一眼,可是,得到的消息却是陛下放下政务急匆匆地赶往了月熙宫。
“滚,你们都给我滚!”莫沅芷因为腹痛,心痛,大手一挥扫落了矮桌上的杯具,碎落一地。
“娘娘息怒!”众多小宫娥吓得瑟瑟发抖,生怕自己被连累,变成碎落一地的茶杯。
“为什么为什么?”莫沅芷心有不甘,她自问自己不比江致然差,可从一开始就一直低她一等,她不甘心。
当然江致然不知道,她此刻也无暇顾念这些。她想通了,大不了之后带着孩子一起,不就多了一张嘴,有一个同自己有血亲的小人儿在自己的腹中慢慢长大,这种感觉也挺神奇的。
滕子渊想只要陶陶在他身边,他总有办法让她回心转意,况且现在他们之间还有了孩子,连老天都在帮他们的。
这一夜江致然试着放下自己心中的不适,在怀胎这段时间里,好好同滕子渊相处。
这一夜莫沅芷满心怨恨,仇恨侵蚀了她的心灵,她不能忍受,不能接受,为什么受宠的是她江致然!
自从江致然接受了腹中的小家伙,每日每日都变得更加温和了,太妃罚她一月禁足,她正好也不愿出这月熙宫,落得个清净。
江妙然几次来宫中探望,看到她的样子心中宽慰了许多,想着陶陶这也慢慢和陛下琴瑟和鸣,这是好事一桩。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在筹划着未来,可未来并不会按照你筹划的样子发展,总会生出一些意外。
意外
滕子渊看到连日来魅和阿年的禀报,江致然已经慢慢接受了,他自然是放心下来,处理滕子苏的事情。
近日滕子苏秘密离开姑苏,而魍带领下属已经探查到了他去了南屏边境与夜郎达成了协议,夜郎不日便会派遣使团前来姑苏,商议通商和亲之事。
“二殿下还带了七公主的画像前去!”魍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探得得事说出来。
“荒唐,夜郎国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滕子渊为他二哥的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