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人将刀给我。”
戴毓将刀递交到他手中。
上官惊鸿拿着刀犹如神助,顷刻间就撂倒那三个人。三个人的脚筋都被上官惊鸿挑断了。
“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前两任大行令也都是被你们杀得吧?”
“是我们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遵命。”
其他人纷纷跪下,“大人啊,都是他们三个威胁我们,我们都是老实人。我们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戴毓问道:“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前两任大行令都是京中派来的,应该与你们也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害他们?”
“在我们心里,大行令只有柯暮才配做,其他人都不配。柯暮就是我们信仰的神。就算柯暮死了,大行令也轮不到其他人来做。”
戴毓终于懂了,他们是三个是柯暮的忠实下属。
“惊鸿,杀了他们吧。留着他们,也是祸患。其他人都放了,他们是受这三个人的胁迫。”
戴毓一声令下,上官惊鸿快刀就砍死他们了。
“……”戴毓无奈地说道:“惊鸿啊,你就不能等我走出这帐篷再杀吗,血都溅到我白衣服上了。”
上官惊鸿伸手要擦去戴毓衣服上的血迹,不曾想他手中的血更多,直接将戴毓衣服染红了。
戴毓叹了一口气,默默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她坐在桌子前,奋笔疾书。
上官惊鸿处理了尸体后,便匆匆赶来。
戴毓递给他一张纸,“陛下派你来保护我。现在我找出了杀害前两任大行令的凶手,你完成任务了。这是我写给陛下的表扬信,都是夸你厉害的。你拿着信可以回京了。”
上官惊鸿将信丢进火盆里,“我不回京,大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戴毓拿起笔,再次写了一份一模一样的信,“陛下让我在边疆任职五年,你不必陪我在这个破地方吃苦受累。你值得更好的。”(我怕你在这里,我会折寿。)
上官惊鸿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大人,你就是我的伯乐。你懂我的才华。我要追随你。你在边疆我就在边疆。我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我就要陪着你。顿顿吃馒头我也愿意。”
戴毓简直感动得“热泪盈眶”,“你说话就说话,不必靠我这么近啊。”
上官惊鸿再次把她写的举荐信丢进火盆,为了阻止她再写,甚至将桌子上的其他信封都丢进火盆,“我懂大人的意思,大人怕委屈了我。我不会委屈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大人,我要在边疆鞠躬尽瘁。”
戴毓张大嘴巴,许久才缓缓说道:“惊鸿啊,你刚刚把我昨晚辛辛苦苦写的边疆要闻都烧了,下次别这样莽撞了啊。”
上官惊鸿点头。
戴毓扶住额头,五年,要和上官惊鸿待五年,“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在上官惊鸿看到的就是戴毓颇受感动。
“惊鸿啊,我头晕,想睡会儿。你懂我的意思吧?”(就是想自己呆会儿,冷静冷静。)
上官惊鸿乐呵呵地说道:“大人我懂你的意思,放心,我会寸步不离地。你安心睡,我就守着你。”
正说话间,上官惊鸿不小心就踹到火盆。火星顺势就吞噬了一旁站着的戴毓的裤脚。
戴毓着急忙慌地扑灭星星之火,就看到自己的裤子破了。
“哎,我还真是挺难的。”她哭笑不得。
这就是迷糊鬼上官惊鸿和女官戴毓的日常。
父母之爱子则计之远
战星斗最近老是感觉嘴里淡淡的,吃饭也要求加辣加盐。
“阿蛮子,我还是觉得没有滋味。这个辣子鸡,一点都不辣。”她夹起一筷子,送到嘴里。
河汉尝了一口,辣的眼冒金星,“星斗,已经很辣了。”
战星斗放下筷子,“我知道了,应该是、是我感冒了,所以我暂时失去了味觉。”
她站起身,忽然重心不稳,倒在河汉的怀中。
“糟了,不会是我吃不饱,饿晕了吧。”她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产生一丝丝怀疑。
河汉摸着她的额头,“你额头也不烫,应该只是头晕。星斗,你先等会,我去找御医。”他轻轻将星斗抱起,放在榻上。
战星斗拉住河汉的手,“好了,我就是和你开开玩笑。简单的感冒就别去麻烦御医了。我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你陪着我就好。”
河汉不放心地看着她,“星斗,我觉得还是让御医给你看看吧。你最近食欲不振,都瘦了。”他伸手抚摸星斗的脸庞,娇嫩白皙而粉粉的。
战星斗亲了他一口,“没事。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睡会儿就好了,真的。”她闭上眼睛,就真得安静起来。河汉无奈地掖了掖被角,怕她着凉。
两个月后,战星斗隆起的腹部已经很明显了。
河汉摸着她那圆润的肚子,“星斗啊,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御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