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星斗命令守卫给他搜身,守卫从他的腰间搜出一把匕首。
“你作何解释?”
越归期就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战星斗轻蔑地说道:“来人,带下去,大刑伺候。”
越归期见状,直呼冤枉,“我是清白的,陛下,请看在我死去的弟弟的面子上,放过我吧。”明面上他在求饶,实则是利用死去的弟弟的名义来要挟战星斗。
战星斗与河汉四目相抵,便是计上心头。
战星斗威严地说道:“在旭日殿抓获凶手,今日将他打入狱中。”河汉悄然走到他身后,在他脖子间打了一下,一下就将他击晕。
就在这个时候,杨花回到自己的宫殿。她好巧不巧地就看到了这一幕,顿时慌了。
她局促地走到战星斗身边,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战星斗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将这个犯人先暂时放在这个地上,过会儿等我喊你们的时候,再进来抬走他。”
宫人顺从地退下,临走不忘关上大门。
战星斗面向杨花,“说罢,这里就我们几个。”
杨花望着地上昏迷着的越归期,“我、我说什么?”
战星斗拿着从越归期身上搜出来的匕首仔细观摩,“当然是说说你和越归期的事了。青天白日的,他一个守卫怎好闯入你的宫殿内。相必这不是第一次吧,不然不会这么轻车熟路。杨太妃,你还记得你是我父皇的妃子吗?”
杨花被怼得瞠目结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看。
战星斗一脚踩在昏迷中的越归期脸上,“我知道他不是凶手,那种活儿太细致,他做不出来。他就算心里恨极了我,也不会用这种手段来报复。”
听闻战星斗没有怀疑他是凶手,杨花松了一口气。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的心跳加速,心噗通噗通快跳到嗓子眼了。
战星斗挪开脚,冷冷地说道:“只是他祸乱宫闱,传出去,对你对我对父皇,都不好听。所以,今日不管他是不是凶手,都得死。”
杨花一惊,颤颤巍巍地说道:“求求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我可以带着他浪迹天涯。我们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我发誓。”
战星斗将手中的匕首递给河汉,“不行,为了父皇以及我们的清誉,他必须死。杨太妃,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不知道祸乱宫闱的下场么。你记住,做错事,就必须受到惩罚。你曾经的一念之差,害得今日偿还罪业。是你害死他的,可不是我。”
说完,她眼神移向河汉。河汉会意,抽出匕首,亮出锋利的刀刃。
杨花抽身挡在越归期的身前,“是我不好,当初是我引诱了他。你若要杀就杀我好了。”
战星斗按住河汉的手,“我改变主意了,你将刀收起来吧。”她计上心头,“你去取一壶毒酒来。”
待河汉将毒酒取来,她戏谑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情比金坚到什么程度。”她一脚踩住越归期的心脏。
在剧烈的疼痛下,越归期醒来。
“呦呦呦,你醒了。”
战星斗拿着毒酒,笑盈盈地说道:“这样,你们当中谁喝下这毒酒,承担起祸乱宫闱的罪名。我就放过活着的人。”
“要是你们谁也不喝,那我就让你们一起死,做一对黄泉路上的鸳鸯。不要妄想逃出去,门外守卫不也不是吃素的。”
越归期与杨花面面相觑。
杨花率先伸出手,想要饮下毒酒。
越归期泪如泉涌,嘴里念叨着:“你别喝,这是毒酒,我不许你死。”然而,他纹丝不动,就是哭天喊地费力表演。
直到杨花饮下毒酒,越归期才挪动身躯,爬向她:“你怎么这么傻,你真是傻,我都说了不许喝,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杨花凄凉地说道:“我不喝,我们两个都得死。我喝了,至少你会活着。”
战星斗听不得越归期的嚎啕大哭,“你要是不想杨太妃死,你可以代替她死。越归期,你觉得怎么样?”
越归期充耳不闻,就好像聋了一般。
战星斗:“……”她一脚踹开越归期,“够了,你别演戏了。杨太妃都比你好,她敢作敢当。不像你,要苟活于世,还要好名声。你既然贪生怕死,就别怕被指指点点。”
越归期还是在继续哭喊,“我舍不得你啊,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可怎么活。我没有你,真的活不下去啊。”
战星斗轻蔑一笑,“阿蛮子,你做了他吧,我觉得他聒噪了。”
越归期麻溜地爬起来,不再抱着杨花,“不行,你们不能杀我,你们欠我一命。你们必须弥补我,是你们害死我弟弟的,你们亏欠我。你们不能杀了我,你们不能够。”
战星斗歪着头,枕在河汉的肩膀上,“我是天下之主,自然是要胡作非为的。我杀了你弟弟,那又怎么了。我并不觉得亏欠你,我就觉得真好玩。有意思,越归期你好天真啊。我战星斗怕过谁。从前,权良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