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
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7)怎能不怀念
(7)怎能不怀念
也许,人的心只能爱一次,那一次以后,所有的邂逅都将是理智的。
男人只有在第一次爱恋的时候,才是最单纯、真挚、全心的,而后的情爱中,或多几分游戏,或多几分功利,或多几分猜忌,或多几分随波逐流,再也不复初恋时的挚诚。
那伫立在黄昏里的少年,将这辈子第一份纯真而浪漫的羞涩毫无保留地献给了那个梦里的人,此后若没有结果,他再邂逅第二个甚至第三个爱人时,他的羞涩都将减少一分,而他的怀念会在无形之中增加一分,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不谈年少的恋爱,因为它缺少了太多的东西,没有足够的物质基础作为后盾,也没有庞大的心理素质给予强硬的支撑,因此,它难逃失败的厄运。稚嫩无比的心海无法去力挽狂澜,余下的只剩万般无奈,追思怀念,无限唏嘘。曾经的撕心裂肺,终归为平静,眼睁睁看那自认为最最宝贵的半开花朵枯萎,褪色,风干…
叶文廷的父亲被老师再次找去的时候,看见办公桌旁一脸毫不在乎的儿子,听见老师冷冰冰的话,狠狠回手把儿子打弯了腰,气呼呼的喘着粗气。
老师上前拦住他,“回去好好劝劝他吧,这次,我尽量帮他压下来,不过被打的学生家长要求赔偿医药费,我希望你们尽快息事宁人的了结,不然,我也帮不了叶文廷,真记上大过,会影响升学,他的成绩不差,努力就能上大学,真记上大过,背上黑锅,就太可惜了。”
父子临出门,老师还不放心,嘱咐道:“别再打他了,要多做做思想工作,这么大的孩子开始有思想了,正是叛逆的时候,不要光是打他,你对他还要耐心一点。”
那天,是爸爸做的晚饭,虽然不好吃,但至少是做熟了,沉默无语的晚饭过后,是更长久的无话。
清晨醒来,看见父亲站在屋里等着他,叶文廷利落的起身穿衣服,听见爸爸问:“你想不想考大学?”
“嗯。”
“你觉得能考上吗?”
“不知道。”
“我希望你考上大学,也许没人相信我的儿子会上大学,可我相信你行,你做得了体面的人,而不是去当个混社会的小瘪三儿,你不要学我。我没多少文化,但我希望你有,再浑的父亲也不会乐意看见自己的儿子跟老子一样去打砸抢,只要你有那个能耐,你念到哪,我就供你到哪。”
叶文廷抬头看看父亲,说:“我一直学习都不好,也不喜欢学习,它太累了,别人玩乐的时候,我不能去玩,别人吃喝的时候,我还要惦记明天老师会不会随堂考试,要不要再看一遍书,我觉得学习很耗时间,也耗Jing力,总被强迫,一点也不自由,所以不喜欢。可我之所以肯坐下来用功的啃书,爸,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我对学习产生了热情,完全是因为方奇,是她,帮我上高中,是她…”说不下去了,他扭开头,看着一旁蓝格子的床单。
父亲点点头:“如果你当时不旷课,不去找她,不让老师知道,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就是再喜欢,你也得学会克制自己。”
爱恋确实是需要自控力的,控制住自己对失败爱情的继续泥足深陷,也许你所收获的要比疯狂挽留或者沉沦幻想要好得多。
叶文廷想了想:“爸,我想去沿溪一中念,那里是封闭教学,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升学率也很高,考上大学的可能性也大些,它那里严格,学习气氛好,平时也不能随便出来,我想那里更适合我,你能把我弄那去吗?”
“我想想办法。”
在一个月之后回家的日子,叶文廷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汽车,车子经过方奇家的店门口,他跳下车来,瞥瞥那关紧的门,慢慢往回家走。
曾漫无目的街头游荡,不经意抬头,看见在那个全市最大的酒店前,自己的父亲正点头哈腰的给豪华轿车里的人开门,满脸堆笑的跟在那个头头身后恭敬小心的说话,叶文廷的印象里从未看见过父亲那样对自己笑过,那笑是脸部各器官的全体运动,却灿烂的让他觉得心酸。那被人簇拥的人正是有钱有势的地头蛇老大,而他的父亲就是那个一脸献媚拍人马屁,极尽巴结之能事,无足轻重的人。
远远的,看着父亲卖力的样子,想起那日送他去学校的路上,爸爸对他说的话:“好好念,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