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回家吗?”女孩子声音娇柔,小心翼翼地招人怜爱。
“不了,我要加班,你怎么来的?”荣礼想着,若是他们真的让受保护的女人一个人偷溜到荣晟集团,真该辞了整个团队。
阮新梨回答:“他们在楼下等着呢,是我让他们不汇报的,我想给你个惊喜。”她怕连累到别人,连忙解释道。
荣礼稍微放心了,站起身子,穿上了外套,系着扣子,打算送她回家。
被下了逐客令,阮新梨一咬牙一狠心,突然将外套脱了,黑色风衣委顿在地,荣礼的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在她身上,身形略微一滞,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瞬间起了火星。
始作俑者仿佛觉得这诱惑还不够,眉眼间含羞带怯,嗓音娇柔妩媚,轻启朱唇:“我不回家,我就在这里陪你。“
女孩子凹凸有致的娇躯包裹在轻纱旗袍中,超短款的设计让香肩和长腿一览无余。
旗袍虽然是半透明的质地,却因为纷繁复杂地绣了许多绿色枝叶和大朵粉色牡丹花,将重点部位包裹的严严实实。
她一双水灵灵的猫眼,正懵懂温柔地望着他,仿佛一个水嫩的桃子,扎着漂亮的蝴蝶结,一脸期盼地等着他吃。
这清嫩的诱惑,谁能受得了?
荣礼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躲向了别处:“新梨,我都答应你了,不用委屈自己。”
那一句不相信,让荣礼这几天一直在思考,他要得到的,是阮新梨的全身心,若是她心口不一,他绝不会勉强她。之前,是他过于急切了。
“没有委屈啊,我愿意的。”阮新梨着急地用手抵住桌子,胸前雪痕隆起成了山峦,让荣礼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你不是说不相信我吗?”箭在弦上,荣礼却始终介怀她那句话,在他将心捧出来交给她的那一刻,她的话几乎犹如一把锋利匕首,一下子扎到了他的心脏里。
“实话实说,我现在也不相信。”阮新梨的话让荣礼忍不住再次咬紧牙关。
这会儿,阮新梨的酒劲上来了,胆子大了很多:“我只是想亲亲你,摸摸你,我们毕竟是夫妻啊。”
荣礼揉了揉眉心,眼神落在她chao红着的脸上,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眼睛里,水光潋滟,不知道一会儿动起情来,是什么诱人模样。
“那就试试。”荣礼站起身子,绕到阮新梨的背后,将她轻轻推倒在了桌子上,凤眸里仿佛流转着琉璃般晶莹剔透的墨色,从喉咙里翻滚出来的音色低沉:“你放松。”
趴在桌子上的阮新梨头脑异常兴奋,她听见自己闷哼着低声说:“九哥,不想这样趴着,我要看着你。”
“哦?”荣礼对于她的要求觉得新鲜有趣,这丫头何时跟换了个人似的,这般热情大胆。
他依着她的要求,将人翻转了过来,欺身上前,一只手撑在在阮新梨的腰侧的书案上,另一只手拿起笔筒中的玉石质地的毛笔。
淡淡的酒香从身下女孩子呼吸中飘了出来。喝了酒?怪不得。
他薄唇勾起一丝浅笑,凤眸轻眯,眼尾上挑,喉结翻滚,他双手轻轻按住她的膝盖,向两侧打开。
孙朝阳接到老板电话的时候,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因此内心非常不爽。他Yin沉着脸,深夜开车去尚易为荣礼取了一套阮新梨的衣裙,送到了办公室。
打开门,荣礼独自一人坐在书桌旁,正拿着一个棉质的方帕子擦着一滩水渍,见他来了,将手帕顺手揣进了兜里。
荣礼接过衣物,拍了拍孙朝阳的肩膀:“抱歉,这么晚麻烦你过来,下楼在车里等我们。”
孙朝阳狐疑地望了一眼连接着办公室的卧室房门,心里有了些了然了。
九爷这是跟夫人……
荣礼用手指尖挑着一个白色的礼品袋,饶有兴味地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阮新梨。
这才入秋不久,她用蚕丝被将自己脖子以下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脸上带着淡淡的chao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因为刚刚洗过澡。
“怎么不穿我的浴袍?”荣礼问道,“你不热吗?”
哼!谁要穿他的衣服!
“你把衣服放下,把门关上。”她一脸戒备地看着荣礼,仿佛门口的人不是她一心想勾引的老公,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呵,”荣礼俊眉微挑,嗤笑出声,“说想要的是你,翻脸无情的也是你。”
阮新梨低下头不理他,要不是担心走光,她恨不得伸出手来堵住耳朵,不再听他的嘲笑和戏弄。
荣礼今日心情大好,一扫多日来的Yin霾,虽然身体还是紧绷难受,心里愉悦了很多。他将礼品袋挂在了门把手处,转身将门关了,留了阮新梨一个人在房间里。
听到了关门声,阮新梨抬起头,发现他走了,衣物带子还在把手上晃悠,她赶紧从床上蹦了起来,飞快地取走礼品袋,又飞奔回了被窝里。
呀!只有一个连衣裙!没有内衣啊!
男人办事情就是这么不靠谱,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