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间段,阮彤彤并不是荣晟旗下的艺人。
第二处就是位于学校附近,两个人应该是被偷拍了,因为正值暑假,学校内部的监控系统全部关闭了。
第三处倒是有监控视频,硬盘却空了,无法调取记录。
阮新梨揉了揉太阳xue,她一夜未眠,此时虽然睡意全无,头却隐隐作痛起来。
她将手机静音了,拿出来看了一下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有荣礼,有孙朝阳,有沈文斌,还有孙晓曼。
因为一直联系不上阮新梨,荣礼决定亲自回尚易接她。
打开房门,屋里空无一人,荣礼心里一沉,发现屋子里少了一个她来的时候带来的行李箱,她的笔记本电脑也一起不见了。
中岛台上留着一个薛涛笺,上面写着一句话:“我去散心,勿念。”
说的轻巧,这个时候不告而别,还让他这个未婚夫勿念。
保镖们都在楼下守着,居然却没人发现她的踪影。
这个时候一条微信进来了。
孙朝阳:[机场那边查到的消息,阮小姐的航班刚刚起飞。]
还有一条,
小酥梨:[你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再来找我谈。]
荣礼突然觉得很无力很委屈很愤怒,却半分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这种感觉他只有过一次,上一次她不告而别的时候。
悔恨、愧疚和心疼接踵而来,这次,他绝对不会再让他的小酥梨离开自己。
阮新梨在沈文斌的安排下,直接飞往了瑞士某处小木屋,倒是真的悠闲的在度假。沈青璇特意从罗马飞过来陪她,倒也不太寂寞。
三天而已,事态更严重了,一段采访视频将事情带到一个高chao。
阮新梨点开了孙晓曼发来的视频,一边煮咖啡,一边将黄瓜切成片,打算做个简单的早餐三明治。
一个女孩子带着口罩,披散着头发,带着黑色帽子,侧对着摄像头,微微低着头,声音带着点哭腔:“他是我的资助人,我很信任他,所以,他让我去参加宴会,我一点都没防备,谁知道……”
她说不下去了,捂着嘴哭了起来,眼圈红红的。
“他承诺说会把我捧成大明星,”她哽咽着,“又说他这么对我完全是因为喜欢我。”
主持人贴心地递了一张纸巾给她:“勇敢点,网友们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后来我听说他订婚了,我说我要分手,可他不允许,还追到我家乡,威胁说要告诉我父母。”
“呀!”不慎被切了手,阮新梨的手指渗出几滴血珠儿,她连忙打开水龙头冲洗了几下,又含在嘴里。
沈青璇从客厅跑了过来。“看这些干什么?”她啪的关上了笔记本电脑,查看着她受伤的手指,又打开医药箱找到一个粉红色的创可贴,给她贴上。
心疼地指责道:“你是来度假的,别自己找不开心行吗?”
阮新梨笑道:“好啦,姐姐,我没事,再说,我不相信荣礼是那种人。”
“那你觉得是怎么一回事?”荣礼这事情透着一丝古怪,沈青璇拿起刀,继续切了起来。
“我这几天冷静的想了下,”阮新梨背靠着餐台,安静地陈述,“大概是我两年前突然不告而别,将他闪了一下,即使没那么喜欢,毕竟我一直在他身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他去了我的家乡找我,可能还去了我的母校打听,无意中发现了阮彤彤,她和我有几分相像,所以说,有些移情作用吧。”
阮新梨端起旁边的咖啡,小小的辍饮了一口,继续说:“女孩子在他的资助下考入了京都电影学院,她可能会陪他出席一些宴会,也许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先主动的,有了私情。”
家乡的那一段过于沉痛,让阮新梨的心脏都痛起来了,她实在不想分析,荣礼当初去蓝州奎县究竟是为了见谁的父母。
“说白了,就像一场替身的狗血剧情,时间长了,正主也迷茫了,谁是谁的替身。”她将苦涩的咖啡一饮而尽,打开水龙头将咖啡杯冲洗了干净,挂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那天晚上,荣礼身上带着阮彤彤的味道,状态又是不正常的癫狂。
她实在不敢深入去想,他到达巅峰的那一刻,脑海里究竟想的是谁?
如果只是渴望一副温暖娇柔的女性躯体,她和她对他而言,又有什么不同呢?
正出着神,楼下突然出现异常响动,乒乓作响,好似有人在打斗。
沈青璇抛下手里的物什,拉着阮新梨就要从厨房后门的消防梯那边逃生。作为富家千金,她每年都要参加高昂学费的自救技巧。
刚打开后门,还没下楼梯,她突然顿住了脚步。
消防梯下赫然站着一群黑衣人,荣礼穿着笔挺的黑色风衣,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等在下面。他身后不远处停了一架通体黑色的直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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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