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头握了握,又松开, 皮笑rou不笑地道:“小豆丁,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陆愔儿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跟她,生生世世都是要在一起的!”
铜板不忿地又啃了口包子,嚼吧嚼吧咽了,说道:“要是这样的话,你怎么把她放在这里这么久,到现在了才来找她?她长得那么娇弱, 开这间医馆好辛苦的,姓吴的那家人还总是来找她麻烦。你这么久不来, 她吃了好多苦。”
邹临祈心口刺痛,喉咙里涌上一股苦涩, 过了许久才道:“我是让她吃了很多苦。所以以后, 我不会再离开她一天。”
铜板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小大人一样很惆怅地叹了口气:“看来你还真的很喜欢愔儿姐姐,那我就不跟你抢了吧, 谁让她那么喜欢你,而你又长得这么好看呢。”
他把包子吃完,从椅子上跳了下去:“叔叔,我该回家了,不然父亲该担心了,待会儿你跟愔儿姐姐说一声。”
他跑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道:“叔叔,刚才的话是我骗你的,愔儿姐姐没说你对她不好,她说,你是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说完迈着小短腿蹭蹭蹭地跑远了。
邹临祈忍不住笑了下。
陆愔儿从后院过来,问他:“铜板走了?”
他漫不经心“嗯”了声,拉着她的手把她放在腿上抱着,倒了杯水递给她。
陆愔儿把水喝光,问他:“你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邹元朔在此次交锋中丢了宁州,如今已然往南溃逃回蕲州。邹临祈必须彻底解决掉这个祸患,还天下一个安定。
“两日后启程,”邹临祈捉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把玩着:“行军辛苦,你若是不想去可以暂时留在这里,我会派人保护你,不会让你有危险。”
“我不觉得辛苦。”她说:“我想跟着你,在军营里做名军医。如此,起码能做点儿有用的事。
他弯唇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我就带着你。打仗虽然危险,可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分半点的伤。”
陆愔儿点了点头,亲昵地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用很轻的声音说:“这场仗你一定能打赢。”
过了会儿,又说:“还有,那年我父亲被人杀害是陶重犯下的错,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再怪自己去得晚。你能帮我杀了陶重,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她直起身,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特别特别感激。”
他扶着她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问:“你住哪间房?”
她微有怔愣,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房间。
他毫无征兆地托着她屁股把她抱了起来,走到她卧房里去,把门反锁上。
抱着她压在墙上,堵住她的唇开始亲。
房间里很安静,甚至能听到两人亲吻时的吮咂声。他一只手固定住她,另一只手探进去,力度温柔。
陆愔儿嗓子里溢出一声呻/yin,被他很快吃进肚子里。
她身上肌肤极嫩,轻易就能留印子,很快红了一片。
她脑子里晕乎乎的,只知道一味抱着他,生怕松手后自己就会掉下去。他的大手却搂得很紧,一只手还能空出来,慢条斯理地解了他身上衣带。
她蓦地一痛,埋在他颈窝娇哼了声。
瘦小的身体像是一页扁舟,被水流不知疲倦地冲击着。
慢慢地实在撑不住,断断续续地求他:“去床上……”
她长得本就显小,又比他小了七岁,只用怯生生的眼神看他一眼,他心里登时就融化了一片。
眸色却是越来越深。
她疼得张口去咬他。
他这才有所收敛,抱着她走去床边。
短短几步路,她却咬得更厉害,哭得也更可怜起来。
好不容易被他搁在榻上,她身上有所放松。刚要喘口气,他又把她翻了过去,手从她细细的腰下穿过,把她抱起来一些。
她呜呜哭个不停,艰难地试着跟他商量:“我……我不要这样……”
他拨开她背上汗shi的发,从后颈一路吻到她腰窝:“那你要哪样?”
她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一味地哼唧个不停。
听到她哭,他好不容易才收敛,把她翻转回来,重新覆上去:“这样?”
她被欺负得厉害,整个眼尾都是红的。额上汗shi了一层,眼里布着一层氤氲的水汽。
伸手搂着他脖子,又羞又怯地“嗯”了声。
“我想抱着你。”她娇娇柔柔地说。
他一向经不起她的撩拨,闻言眼里深了一层,手按住她腰。
毫无章法,又凶又狠。
直闹了一个时辰才好不容易结束。陆愔儿身上都是汗,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再动。可身上又黏糊糊的,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很想去洗澡。
正迷糊睡着,邹临祈把她抱起来,拿衣裳把她严严实实裹起来,抱去了一间净室,帮她清理了一遍又裹起来